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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和敖海在下文撸完串以后,唯一大吵大闹的一伙人早已上楼梯睡着了,原本全部宾馆早已挺清静了,为什么这时候旁边又传来了吵声。

    “旁边咋回事儿?去不去看一下?”罗木问了一句。

    “有啥好看的!”我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旁边住在敖海,抱着皮裙女进去的屋子,借着酒劲儿,一个老爷们还能干啥?”


    罗木板着脸,或是不相信,沿着墙根儿用心听起来,看着我我不屑一顾的模样,还冲着我摆摆手,提示我别打扰他。

    靠,这家伙是憋的时间太长了没有?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听墙根儿的爱好。

    但是我就没有心情和他拌嘴,左右眼睑早已困得直打架了,刚想入睡,罗木对于我说了一句,“不好,我也得出门看看。”


    “唉,你是不是有病,别人男人女人在那儿挺轻快的,你为啥,去当电灯泡啊!”


    罗木没有理会我,立即踏出屋子,我看了一眼孙爷爷,也睡过去了,我有点放心不下,跟随罗木走了出去,这一出来没事儿,就见皮裙女从旁边房间跑了出来,一头扎进了罗木怀中,把罗木弄了个猝不及防。

    皮裙女呀呀学语地哭着,烟薰的眼眶成了黑眼圈儿,抬头仰望了罗木一眼,又哭又闹的说道,“敖海,敖海出事儿了!”


    “啥?敖海出事儿了?”我大喊了一句,赶快对皮裙女讲到,“你别着急,慢慢聊,出啥事儿了?”


    皮裙女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一只手指了指屋子,另一只手依然拽着罗木,不愿放手。

    我与罗木赶快冲进隔壁的房间,第一眼便看到了那张小床,宿舍床上杂乱无比,纯白色的被子搭到了敖海边的身上,这家伙一丝不挂的。

    敖海吐白沫,脑门上顶了一个大包包,舌头伸得老长,眼睛瞪得圆溜溜,白眼仁里边还挂着有血,看起来十分慎得慌。

    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敢相信,但是我知道敖海很有可能是去世了,但是这也太扯了,刚刚一起喝酒撸串的时候不会还是要好好的嘛。

    “赶快去叫孙爷爷!”罗木对于我说了一句。

    对,孙爷爷多少有点医疗水平,明确人是死是活这件事,孙爷爷都比我和罗木可靠。

    孙爷爷赶来以后,往敖海的人群中处摸了,回过头对皮裙女说了一句,“人不行了!”


    皮裙女“哇”地一声痛哭起来,都上不来气儿了。

    大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内心还挺并不是滋味的,好端端一个大小伙儿,前面还和大家喝酒呢,后面咋就挂了呢。

    挂掉不用说,还有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说好要和敖海一起去叶氏家族参与杰出人才交流会,敖海挂掉,这一下该怎么办?


    想到这,我连忙对孙爷爷讲到,“祖父,赶紧的想个办法,能否救救他!”


    我巴巴地注视着孙爷爷,惦记着孙爷爷此次是否有起死回生的本领,结论孙爷爷摇摇头,把我的心完全浇凉透了。

    罗木一直没怎么聊天,认真的看着四周,随后对着大家讲到,“的确没发生什么出现异常!”


    过一会儿,宾馆老伴也赶来,口中不断喊着霉气,交了好多个员工,把敖海尸体抬了出来。

    敖海那几个小弟儿,也诧异的不行了,不断吵闹着回家通风报信儿。

    大伙儿忙忙活乎地瞎折腾了一个小时,该撤的人都会撤了,敖海尸体放到了宾馆的最后院子,刚才大家撸串儿边上,回想起来刚刚这下还神采奕奕的,转眼就走到这一步了,搁谁都缓但是劲头来。

    看待事物忙的差不多了,我们三个刚想回房,皮裙女却一把抓住了罗木,颤颤巍巍地问道,“我,我太慌了,能否陪陪我!”


    罗木有一些惊讶,皮裙女再次乞求着,“我,我真是害怕再回到那边房间了,太可怕了!”


    孙爷爷瞧见,对皮裙女讲到,“你就要来我屋避避!”


    我瞪了孙爷爷一眼,大半夜的,也没睡觉呢,使整个哭哭唧唧的女子来,是几个意思。

    但是罗木反是都没有辩驳,立即带上皮裙女进到屋。

    皮裙女进家以后,罗木给他倒下去一杯茶水,“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聊!”


    皮裙女哽咽着讲到,“昨日回房时,大家都很清楚,我扶着自己进到屋,刚把衣服脱了,敖海却突然了兴趣,谁预料到他突然脑壳疼的不行了,哐当哐当的直撞墙面,后面就吐白沫了,随后是你们看得这个样了!”


    罗木讲到,“我说这个咣当哐当的声响异常,讲了你还不信,那声音那样响,直撞墙体的,如果和你所说的那样,哪里能那样响?”


    皮裙女听后罗木的这番话,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赶忙低下头。

    我感慨万千了一番,这家伙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原先的确是想办事来着,想不到事儿都还没办好,人就挂了,但是这不是重点,关键是敖海究竟怎么死的。

    “难道,昨日晚上吃的那一顿饭有什么问题?”我询问罗木。

    罗木摇摇头,“我觉得不一定,这么多人在一起喝酒撸串的,怎么可能会就敖海一个人群中毒。”


    罗木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问完皮裙女一句,“大家回房以后,又有何人去过并没有,换句话说敖海有喝过哪些,或是吃了什么没有?”


    皮裙女摇摇头,“神经系统深夜的,怎么还能来!也不见他吃什么喝什么!”


    皮裙女的这番话,使我们完全断掉构思,她一直在那里啜泣,显然也是累得要命,再加上又得到了此番受惊,大家也不太好在敖海问题上再次刨根难题,罗木瞧见对皮裙女讲到,“要么就先歇息,之后的事情再讲!”


    皮裙女感激地看过罗木一眼,便躺着了她床边,或许是身边三个硬生生的男人,她的内心踏实了很多,不就想起了匀称喘气声。

    罗木小声地对我与孙爷爷讲到,“这姑娘睡过去了,一个人待在这里守着他,剩余2个人来敖海那屋子里面看一下,看能不能寻找杰出人才交流会的文章。”


    我一下子明白了,难怪孙爷爷让皮裙女进大家卧室的情况下,罗木一点儿也不抵触,居然是早就想好啦这一步,敖海尽管去世了,可是贴子仍在,尽管谁也不知道这贴子什么样,可是万一能冒名呢,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关键是,谁在这儿守着他啊!”我询问孙爷爷。

    孙爷爷看过罗木一眼,对于我使了个使眼色,我连忙点点头,“好点子!”


    昨晚我便看穿了,这姑娘确实对罗木颇有好感,也正因如此,还引发了敖海对我与罗木的误解,原本这姑娘由于受惊的主要原因,入睡不一定实在,如果醒来时得话,也就只有罗木可以安抚住她。

    我对着罗木做了一个“你知道”的神情,罗木瞪了我一眼,我笑眯眯地跟着孙爷爷出房间。

    隔壁屋子里面一片杂乱,特别是床上褶子,不由自主要我感悟到了敖海和皮裙女在那儿亲热儿模样,男人啊!无论什么时候,往往对这种事情充斥着遐思的,更何况我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年龄。

    孙爷爷看见我发愣,敲一下我的脑袋,“想啥呢,赶快干正事!”


    “对,对,正经事!”我应着。

    跟随孙爷爷每个部位翻了一遍,哪些宾馆的床柜儿子啊,哪些,床底啊,都看过,还没太厚道地翻敖海边的旅行箱,但是里面除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啥都没有!


    眼看着天就要亮起,宾馆老伴儿一定会带人来清理战场,大家要赶紧撤,看见孙爷爷,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发觉不太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