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倒影,我心里一愣,觉得有点奇怪。
因为我眼中的影子根本不是我的影子。
同样,也不是当初尸煞化身为民国美女的样子。
而是……
这时,在我身后,一声轻叹:“你,见过谁?”
这种轻轻的叹息,显然是一个非常温柔美丽的声音,但让我像雷击一样,瞬间跳了出来!
转过头来,我看见我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看见!
“啪!”
一只手,轻轻地拍在我的肩膀上!
借着眼睛的余光,我看到那是一只洁白如玉,手指葱葱玉。
晶莹剔透的肌肤,修长的指甲,极为优雅。
我的身体很快就矮了,一扫堂腿就扫到身后。
与此同时,肩膀一抖,喝道:“疾病!”
冰剑如电而出,刺在我身后。
做完这两个动作,我右手成爪,屈指卸扣,这才转过身来。
但在我身后,还是空空如也!
我的心突然凉了一半:即使是茅山掌教杜江的武术大师,在我的连续攻势下,也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解决!
跟在我身后,到底是什么?
此时,只有一种方法。
我的身体一贴,就直接靠在地上。
这样,四面八方的三面都落在了我的眼里。
但是在我身边,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
“啪!”
有人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说我不平静:“有能力出来啊,你有能力偷袭人,不要躲着不出声,大家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打一场?”
随着声音响起,一个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正俏生生地坐在井边。
看看她的样子,竟然是――民国美女的样子!
我翻身坐起来,目瞪口呆:“你是…尸煞?”
“尸煞?民国美女皱起眉头,说不明白:“那是什么?”
我无语。
“我们见过吗?””我问她。
听我这个问题,民国美女拍了拍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你说的是那个苦命小丫头,唉,那个丫头也挺可怜的。看到她太可怜了,我帮了她一会儿。”
苦命小丫头?
难道,她口中的这个苦命小丫头,就是尸煞吗?
“那你就是……”我惊魂甫定:她不是尸邪!
不是尸邪,还能是谁?
“我?民国美女想了想,居然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是一棵树,他们都叫我山。”
我明白了。
原来,她是槐树精!
我曾经听杜江说过,春花吸收了槐树精华的力量,这样才能把尸体骗成尸邪。
我以为槐树精就这样消散了,没想到它还活着!
槐树把头发放在耳边,看着井下,饶有兴趣地问我:“说说,你在井里,看到了什么?她是谁?”
我:……!
我还好奇地问她:“你在乎这个问题怎么办?”
“这口井,叫相思井。槐树精华用一种非常忧郁的语气回答我:“顾名思义,在这口井里,你可以看到那个真正喜欢和想念的人,女人会看到男人,男人会看到女人。”
“这!”
我一句话脱口而出:“那要是搞基础和百合怎么办?”
听我这个问题,槐树精也有些好奇:“搞基和百合?那是什么?”
我笑了笑,说回答她的问题不方便。
“这是你的法术吗?”好奇地问槐树精。
槐树精点点头,笑了笑:“我受了几百年人类的芬芳,其中最常见、最强烈的愿望是男女之间的婚姻。
几千年来,在这棵树下见证了许多男女的爱情和悲喜,吸收了许多男女的泪水。
几千年来,我取了这***的力量和泪水,把它练成了三滴情泪。”
“情泪?“我有点无语。这个怪物真的很无聊。为什么不研究人类的爱情呢?
“第一滴情泪,我用给那个傻姑娘,这第二滴,我用给你。槐树精对我眨了眨眼:“快说,那个女孩是谁?”
我无奈:“你为什么要对我用情泪?”
“因为你是僵尸。槐树的眼睛有点深:“人类的爱,生与死,花前月下,我见过太多,但僵尸的爱,我真的没见过。
僵尸这种生物,据说没有七情六欲,你们的爱情,又会怎样?”
我:……!
“这泪的效果,只对我有效吗?”
“当然。槐树精点点头:“除了你自己,没有人知道你心中的那个她,到底是谁。”
“包括你?”
“包括我。”
这就好。
在这种情况下,我果断地说,我不再忽视这个唠叨的槐树精华:“对不起,这是我的秘密,无可奉告。”
槐树精一把从井边跳下来,身影一晃,就来到我身边,探出手:“你是来这里找这个的吗?”
我低头一看,看见她洁白小巧的手掌中央,抓着一块木牌子,上面还刻着半个篆字。
这块木板,似乎正好可以和我从屋梁上得到的那块木板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
我点点头。
槐树精一扔木牌,就扔到我怀里:“送你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来打算用胎息功跳下水,慢慢找,但是不想直接把槐树精送给我。
我警惕地看着槐树精:“提前说好,就算你给我品牌,我也不会告诉你她是谁的。”
“没什么,以后你会说的。槐树精用一种看破天机的眼神看着我,笑了笑,竟然没有再逼我这个问题。
我从怀里找到了以前的品牌,拼了两块木牌,发现原来的两块木牌上刻着一个篆刻的“鬼”字。
两块木板组合在一起,没有惊天动地的效果,也不知道这块木板到底有什么用。
我把木板收起来,放进金楠木棺材里,既然花满楼说这东西对我有用,那就收起来,不占地方。
收到鬼木牌,我转身就走了。
“喂。槐树精身材一晃,跟在我身边:“带我一起走。”
我扫了她一眼:“你不是一棵树吗?俗话说,你根在这里,还能去哪里?”
“没事,没事。”槐树精摆摆手:“我的根,早就被人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