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外国人的衣服和他们在十万大泽遇到的家伙一模一样,穿着自动变色的衣服,装备精良。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准备找机会杀了这两个家伙。  
    不幸的是,我不懂法术,不能用力量控制他们的武器,否则,清理他两个,而不是切瓜切菜。  
    这方面,确实是我的弱点。  
    我想,凭借僵尸对活人的独特感知,确认两人刚出洞的那一刻,他们拿起青峰剑,一把剑砍了过去。  
    青峰剑虽然不能说削铁如泥,但锋利程度也是一流的,在我的大力挥动下,砍枪没问题。  
    一把剑被切断了,前面的人倾斜了下来。  
    后面的人很敏捷,迅速抬起手中的微冲,对我来说是一个疯狂的扫描。  
    但在这个时候,我早就离开了青峰剑,侧身退到旁边,然后翻身跳上岩洞的顶部。  
    不幸的是,蜘蛛蛊沉睡了,否则,在这个夜晚,它其实是最适合刺杀的方式。  
    那人用枪扫了一顿,确认我不在前面,然后慢慢走了出来。  
    我抬起手指,用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喝一声:“疾病!”  
    随着我手指的挥动,原本落在地上的青锋剑微微一动,从地上弹起,一把剑切下了外国人的胳膊。  
    我展示的是白骨夫人教给我的。  
    以我的灵魂力量,本来勉强只能把剑飞出半米远。  
    幸运的是,在过去的一个月里,龙魂逐渐与我的右爪融为一体,但在不知不觉中,它让我的灵魂增强了很多。  
    龙不仅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也站在灵魂的顶端。虽然它的灵魂强度不到原来真正龙的1%,但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强的提升。  
    根据我的感觉,至少在施展的时候,我已经从原来可以控制的半米增加到了三米左右。  
    这证明了白骨夫人说的是对的,控剑的能力,确实与灵魂有关。  
    而我现在,一天能控剑的极限,也就是三米。  
    而不是次数。  
    也就是说,如果我控剑一次,飞一米,那么一天就能控剑三次。  
    但是如果我一次飞三米,那么我一天只能飞一次。  
    现在,这个外国人正好向前走了半米远,正在我御剑诀的控制范围内。  
    一把剑出来,割断了他的胳膊,趁着他呼痛的那一刻,我已经一跃而下,挥手摘下右爪上的手套,一只爪子压在他的肩膀上。  
    这家伙反应很快,手臂被切断后,另一只手迅速摸到腰部,打算拿出手枪。  
    “咔嗒”一声,我直接卸下了他的肩胛骨。  
    对于这些家伙的装备,我非常熟悉,果断地上前,卸下他的武器,拿起手枪,同时挥手一错,错开了他的腿骨。  
    在他叫之前,我一手把他拍晕,然后把他抬起来,回到木屋。  
    鹰爪本来就暗含了分筋错骨手的手段,这种抓取控制技巧,由龙爪施展出来,更是极其强大。  
    回到木屋后,我把货物放在地上,同时把手枪交给吕霞,让她小心,然后迅速走到湖边,摘下玉戒指,对着水咆哮。  
    在我的呼唤下,水中迅速爬起几只僵尸,在我的命令下,四处寻找森林。  
    白骨夫人每隔一段时间也会来看小红,就像把小红当女儿一样。  
    与此同时,近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我从她身上学到很多有用的技能。  
    这些技能可以不同于简单的僵尸传承,这是白骨夫人几千年来培养出来的技能。  
    例如,控尸术。  
    正常情况下,控尸可以高级控制低级,比如小红当初是赤娲,那么就可以控制刚才诈尸的黑僵、白僵等等。  
    然而,白骨夫人以一点尸力为媒介,在冰宫里所有的僵尸身上都种下了种子。这样,只要是白骨门下的弟子,这些僵尸就可以控制。  
    一个月来,白骨夫人手下的僵尸大军已经积累了很多。在白骨夫人的培养下,第一波僵尸的尸体力量早已大幅增强,血尸和甲尸已经出现。  
    看到这一点,白骨夫人显然计划在整个冰岛甚至冰湖上建造一座僵尸堡垒。  
    我想不通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为什么要接受那些人类道士的诚意。  
    现在整个冰岛都充满了尸体,人类在这样的环境下,更不用说精细的道教了,害怕保持不退步,那就得谢天谢地了。  
    在我的控制下,七八只僵尸迅速向四周爬去。  
    与此同时,另一只僵尸迅速游向冰宫报信。  
    因为这些僵尸经常生活在水中,在尸体气体的催化下,身体发生了变化,逐渐长出长发,手脚弯曲,就像猴子一样,可以水陆两栖。  
    我记得《异物志》记载了一种叫水猴的生物。它在水中非常强大。它被人类称为“水鬼”。事实上,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水鬼。  
    这种水猴,应该是指我面前的这种水生僵尸。  
    派了几只僵尸搜寻后,又给冰宫报了信,我才放心,回到了木屋。  
    这些僵尸不能传达我的准确含义,但我只需要告诉那里有外敌入侵。  
    只要信息传到,估计很快,风、花、雪、月至少会来一个。  
    在木屋里,吕霞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枪,小心翼翼地防备着。  
    我不怕她相反。在这段时间里,我基本上发现了她的脾气。此外,我还告诉了她我和花满楼的关系。  
    她对怀疑自己父亲的花满楼还是很好奇的。  
    人,没有人希望自己无父无母。  
    外国人被我扔在木屋前,还没有醒来。  
    “好吧,别太紧张,孩子没事吧?我对吕霞说。  
    “到底怎么回事?”吕霞低声问我,同时点点头:“已经睡着了。”  
    “别担心,点灯吧。“我说,让她拿出灯。  
    在八次搜索下,除非不是人类,否则,绝对逃不过他们对活人气息的感知。  
    我决定双管齐下,问这个被我活捉的家伙,看能不能问点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