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转过头来,看见李风的脑袋像火炬一样,正盯着我。
尼玛,这个人的头被砍了下来,还能说话吗?
这完全颠覆了生物学的常识啊!
饶是我自己也不是人类,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到我近而怀疑地看着他,李峰笑了笑,有些骄傲:“奇怪的是,这是茅山术中的一个大灵魂,即使身体破裂,也能保护灵魂不散。”
正如我所料,他真的展示了茅山术。
我看着下面,一条全身青色的蛇,大约莫碗口厚,无角有鳞甲,和传说中的“蛟”一样,已经和赤毛血尸打斗到了一个地方。
“你早就预算到了一切?“我看着眼前的头,仍然觉得和一个头说话是一件荒谬的事情。
“不幸的是,我没有算到你。“李峰叹了口气,眼睛里充满了叹息:“我努力安排这种风水模式,用六盘飞星移植龙脉,不会出错,不幸的是,六位风水大师,不应该找到你。”
他说得对,如果不是我的布巫人偶出了问题,导致赤毛血尸尸变,他可能会成功。
“也许这就是命运。“只希望她能成功,”李风的目光落在下面。”
随着娇娇的出现,水池里的水慢慢平静下来,水面上出现了几具尸体,正是那些以前昏迷的风水师。
我觉得有些不对,这具尸体,好像少了一具?
那个叫小晓的女人呢?
我记得,她也跳进了这个水池,怎么看不见她的尸体呢?
看着那条雄伟的蛇,我心里升起了一个极其荒凉的想法,问李风:“这个蛟……也是你弄出来的吗?”
“你也看到了吗?“李风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赞赏,看着我:“你确实有一些能力。是的,她就是晓晓。”
我去!
以人化蛟!
这尼玛,要逆天啊!
我以前以为李峰忽悠了,说是让血尸承接龙脉,然后用身体化龙飞天,现在看来,他真的能做到!
世界之大,无奇无奇,我算是服了。
“我原本想让我的祖先以尸化龙升天。现在我没办法了。我的祖先变成了血尸。家里的风水完全失败了。唉,他们都怪我,太贪心了。李峰在我旁边叹了口气。
你能想象一个头在你旁边叹息的感觉吗?
“这个洞估计要塌了。“我看着周围开始掉落的石头,心里有些焦虑。
如果洞塌了,即使蛟能赢,我们几个还是会活埋在里面。
李峰用眼睛扫了扫头顶,问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会游泳吗?”
“会一点点,怎么样?”“我很好奇,他问我这个问题?
“可以,脱身的身体你不用担心,等我请你做一件事。”李风说。
“是不是把头带出来了?”
“不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李峰否认了我的猜测:“饺子的持续时间有限。当饺子的真实身体通过时,洞穴就会被水淹没。那时,请把晓晓带出去,好吗?”
哦?
我以为这个角是永久性的,现在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听他的意思,蛟消退后,会走水,洞穴会被淹,难怪他问我会不会游泳。
“那你呢?”我问。
“毕竟,茅山只是一种技术,没有办法真正让人们失去头也能生存,我最多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在那之后,我会真正死去。李风苦笑着回答。
原来是这样的。
李峰似乎怕我不同意,又用钱诱惑我:
“别担心,如果你把晓晓带出去,我不会对你不好。以前,我以你们风水大师的名义通过了一处房产。晓晓出去后,她也可以给你很多现金。”
“轰!”
就在李峰和我聊天的时候,娇的身体突然飞了过来,摔倒在水池里!
这时,娇的上半身开始发生奇怪的变化,鳞甲慢慢褪去,露出一个人的头。
正是小晓的样子。
小晓一张嘴,吐出一口血,身上的鳞甲迅速消散。
血尸也从后面跑过来,一只胳膊断了,一条腿拖在地上,看起来很尴尬,但至少有战斗力。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血尸的力量会变得如此强大,”李风震惊地说”
我已经猜到了这种情况。
既然李峰是六盘飞星的风水局,他一定也有布局失败的打算,这个小晓就是他的后手。
“因为它吃了人心。“我看着后面咆哮的血尸,叹了口气:“你以前估计娇能打败血尸,这是基于血尸刚刚从棺材里出现的情况。此时,血尸吞噬了几个人的心脏,力量翻了一番。”
“人算…果然不如天算。啊哈哈哈!“李风笑了一声,有些凄凉:“我的机关算尽了,但一步错了,已经一步错了啊!”
机关算尽?
我突然想到一个人:花满楼。
给我的感觉是,他有点像花满楼,但没有花满楼那么有策略性。
“你知道..花满楼吗?“我看着这个头,以为他反正要死了,也没什么顾虑,干脆问了这个问题。
“花满楼?“李风的眼睛盯着老板:“你..认识他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突然鼓起来,眼睛里流着一抹血色,只是一瞬间,两个人影出现在他的两只眼睛里!
一个男人面目冷峻,身穿蟒袍,正懒洋洋地坐在金色的王座上,束发玉冠,束手托额,看着下面。
甲士下方两列并排,剑戟如林,延伸至远方。
在这个人面前,站着一个老人。
一位身穿七星道袍、白发白眉的老人,手里拿着玉如意,低着腰,正对男子说什么。
尼玛!
看到这一幕,我当时鸡冻了:这个老人,不是花满楼吗?
最坑爹的一点,是那个穿着蟒袍的男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呢?
顺便说一下,这似乎就是我的样子!
但是,是我的衣服和发饰,都变成了古人的服饰!
“我”在里面随意挥手,嘴唇蠕动,说了几句话。
以我自己对自己的理解,即使听不到“他”到底说什么,也能猜到内容。
他说了七个字:“不用再劝,一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