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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待要发火,我忙岔开话题,“此次真的感谢你,帮报了名了一跪之仇,仅仅,我就想问问,这六公主记不会生气,到底会不会接二连三的找我聊不便?”


    见到霄九摇摇头,我瞬间舒了一口长气,可是霄九继续说:“以六公主的性情,她不会接二连三的找你不便,她只会一次便把不便消除,例如喂你个剧毒,使你灰飞烟灭,又比如锯掉你双腿,再抽走自己身上的筋络,使你受尽折磨,受尽折磨,又比如……”


    我听到冷汗直流,霄九安慰我:“小莲花,不用害怕,有我在呢。”


    我忙问:“你可以帮我做什么?”


    他想了想说:“我可以帮你办后事啊,还能帮助超渡……”


    见了我红脸,他收拢嘻嘻哈哈,突然一本正经的说:“小莲花,放心吧,有我陪着你,不会让所有人伤害你的。”


    我迟疑的看了一下他,然后想了一下刚才那局势,深深地很后悔,没等我后悔莫及一会,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并没有最后悔,只有更后悔死了。

    他对着我讲:“小莲花,我想让大家都了解,天地间第一美男,青丘国的二殿下,威武非凡的霄九,最喜欢的是你这个株小莲花了……”


    我不由得打断他,“二殿下,你这个牛吹大发了……”


    他摆摆手,“小莲花,你不要这么不自信,虽然每个人都觉得你没有资格……”


    我讲:“二殿下,据大瑶山的最新排行榜,你的美丽男高考位次早已掉进第三了……”


    我慢条斯理的回到上清境,迎头就见鲤鱼精拽着多张纸凶神恶煞着他,我回望过去,她怨恨的手里拿着纸要我瞧。我瞧了一眼,上面写着了几行字,前边还甚为整齐,之后就是一团鬼画符,让我认了半晌认出,哦,后边的真的是鬼画符,并不是字。我秉着同事间一团和气的基本原则,赞赏的说了一句:“嗯,佳字,佳字,真的是佳字!”我以为都违背良心成这个样子,鲤鱼精该放过了啊,但是,她依旧高高地手举那多张纸,更怨恨的瞧着他,有很大的将我现场撕下的意味。看见我疑惑的望向她,她大声喊道:“你瞎了没有,这也是佳字吗?”


    我恍然大悟,看了一眼那鬼画符,甚为真心实意的说:“鲫鱼亲姐姐,就是太谦虚了,前边所写的还是很不错的,对于后边,或许你写的时候心突然一紧,因此手颤了两下……”


    鲤鱼精更怨恨了:“这个不是自己写的。”


    靠,早说呀,要我拍摄了大半天拍马屁,说了那么多违心的话,爱情这也是你拿他人写的毛笔字请人调侃呢,因此,我见机行事的怼了几句:“这什么屁字,我用脚都比这个写得很好。”


    原以为这一下鲤鱼精该舒服了,没想到她双眼一瞪,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竟然说上神写的毛笔字是屁字,都还没你拿脚写得很好?”


    我便讲吧,鲫鱼精确憋住哪些坏呢,这并不,在这里等着呢。居然想到这一招,钓鱼执法,然后去上神那里觉得我闲话,但是,我怎会让她如愿以偿呢?我一把拿过那多张纸,迅急的跑进屋子里,看到东林正一动不动的手里拿着一枚白子,好大半天都还没落下来。我连忙把纸摊到桌上,对东林说:“上神,鲤鱼精说您写的毛笔字是屁字,还需要拿来丢失,我紧赶慢赶才夺下来这几张……”


    东林瞧了我一眼,“是我让她丢掉的。”我擀面皮一紧,有点发烧,有点儿溜须拍马再让马脚蹬了一脚的感觉了。

    “也有,”东林又瞧了我一眼,“那便是屁字,说得对。”


    我一怔,立刻回过神来,赶快辩驳:“上神,不是我说的,是鲤鱼精说那是屁字……”


    此次,东林并没有瞧我,那一个白子也慢慢落了。他站起来向外走,家门口时,突然停住了,轻声说:“果真,心浮气躁不可以书写。”我“哦”了一声,不明白他这是喃喃自语,还是和我互动交流。但是,他没回过头,直接靠外走着,哦,原先他真的是在喃喃自语。

    看见手上那些字,我十分搞不懂,东林那些字一贯比较稳定,该板正就板正,此笔走飞龙就笔走游龙,该让人看不懂就让人看不懂,无论他写下是什么字,总会有一些仙人捋着胡须赞叹不已。自然,我都怀疑这里边一定有自以为是和明白了装不懂的,但是,它的字好是名副其实的,由于,连他这自以为是都看出所写的真是非常好。但是,我又看了看手上那些字,真的是源自东林的小手吗?哦,或许源自他的脚也未可知。

    之后,我终日提心吊胆,害怕六公主忽然派个什么样的人来让就跟着走,然后一走就回不了头,但是,等待了一个月,上门的许多,可没有一个要我跟他走的。因此,我更的提心吊胆,由于等待死亡和死相比恐怖得多。

    这一日,东林要我练习最新法力,为他变一杯酒,我很快发生变化出去,东林于是便着酒杯子喝了一口,随后一口擦了出去,指着我不住的干咳,“小莲花,你,你这不是酒吗?”


    我非常毫无疑问,这确实是酒啊,还是最新的酒。

    东林跟我说这啥酒,我讲:“这也是啤洒,世间全新研制出。”


    东林迟疑的转一下酒杯子,轻喃地说:“啤洒?就是这个味?”


    我点了点头,说:“上神,我也没尝到啤洒,但听说啤酒和马尿一个味,然后我就装了些马尿……”


    我还没说完,就听到远方一片恶心呕吐声,到此,东林我再也不喝我变得其他东西。

    我前几天外出,一直项背相望,前面的人对于我指手画脚,身后的人对于我低声细语,左边人偷看我,右侧的人百口莫辩的干咳,让我觉得很有点懵,她们这是怎么了?难道说精神病成疫情了?


    返回上清境,向您某一梨花开精求教,从鼻孔里用劲哼我一声,随后转身离去。随后,我向桃花运精求教,她从嘴里用劲啐了我一口,随后转身离去。最终,向您开朗的鱼精求教,从小尾巴里用劲向我们秒射一灌水,随后转身离去。

    我托着腮思索,但是迷惑不解,我似乎变成热点人物,过街老鼠,可特么为什么会这样呢?你们能不能在鄙视我以后骂我一两句呢,这样才发现自己为什么会被瞧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