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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红衣女鬼讲的自然就是许昕了,有时人总是,爱得太深了也非常容易被情所困,以致于由爱生恨。

    我讲:“近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婚缘本来就自有天定,怎是可以奢求得到的,倘若也注定不能在一起,你即便是再爱他还是没用,为何不学会放下,消除憎恨,好早日下阴曹地府转世轮回。”


    自尽之人难入阴曹地府,许多自杀的人都挣扎在阳世,要不变成饿死鬼,要不寻仇勾魂摄魄。因为她们对一切都充满崩溃,也正是因为崩溃,因此对世间的一切都充满着憎恨,心里憎恨未消,又怎么能心甘情愿下地府去呢。

    我这不是在跟她讲大道理,让其学会放下心里的憎恨,仅有心里憎恨清除,方能轮回转世。人世间有太多爱与情,是有缘无分的,人又怎么能过于奢求。

    红衣女鬼听后我说的话,开始变得怒火冲天,勃然大怒的路:“即然也注定不能在一起,为何还要说爱你,为何毁掉了我的一生?究竟是她在欺骗我,或是老天爷故意在玩弄我。”


    我讲:“你虽可伶,可是毁了你一生的其实是自己,你难道不知道自尽罪恶最重要吗?”


    红衣女鬼更加的的不服了,喝道:“不,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毁了自己,这怪罪他,就是他毁了我,是他把我逼上绝境。”


    “痛苦再强,一过皆成云雾,诸事只有美丽动人不可以困人。世界上忍受着痛苦的人何等之众,岂不是仍然努力的活着。投胎转世为人处事何等之难,经过循环六道,而你却自甘堕落,将为人的机遇这般闹着玩的?这难道不是你自身毁曾经的自己么。”就继续对他讲着大道理。

    每个人都遇到困难与痛苦,但是所有的困难与痛苦熬过来了,再回头看看,从前的艰难又算什么呢呢?再大痛苦,在时间面前就会变淡,更何况世界上的人离异或分手何等之众,若每个人为情所伤,而选择了寻短见,那岂不是乱了套?


    红衣女鬼听后我说的话,不由自主好迷茫下去,口中不断地念叨:“难道真怪我自己吗?其实不是的,其实不是的……”


    她似乎在做着心理斗争一样,到最后,她的名字叫道:“不,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他太恨心,太无情!”


    我讲:“你这难道不是和他一样么?”


    “我怎么可能和他一样?我那么爱他,就是他绝情不经意毁掉了我。”红衣女鬼一脸疑惑的看向我。

    我强颜欢笑了一下,随后指向陈木工,对红衣女鬼说:“他永远爱着你,听说你母亲早逝,就是你爸爸一手把你养大成人,他将自己一生的全部都倾注到了你的身上,可是最后而你却轻意的离他而去,你有没有想过这一中年男人的是多心寒,多难过么?你怎么并不是跟那个许昕一样,那样绝情不经意,冷酷无情么?”


    红衣女鬼听了这话,看向了我一旁的陈木工,不由自主伤心了下去。

    说到这里,我明白早已刚刚说的那些话起作用了,因此乘热打铁然后说道:“当时你母亲离开之际,你父亲却并没有会因此倒地,反倒也将你养大成人,现如今你离他而去,他依然没有挑选寻短见。难道说妻子儿女的离去,对他而言并不是痛苦的折磨么?但是为什么而你却那样的自甘堕落,因一点点爱情的窘境,最终选择了寻短见,抛下爱你之人,无情地放弃了他的父亲,自身肚子里的小孩,这一切岂不是自己的罪行么?”


    这时候,红衣女鬼总算唏嘘不已,扑通一声给跪了出来,持续地说做错事了,是做错事了。而一旁的陈木工也大哭起来,十分的难过,一边哭,一边劝自己女儿:“如运呀,听高手得话,不必还有执着了,学会放下憎恨吧!呜……”


    红衣女鬼也悲戚戚的悔道:“爹,是女儿真的对不起您老,是女儿不孝,呜……”


    就是这样,她们父女俩二人哭在了一起,让人看了心里十分的忧伤。

    她们倾吐了一丝爱恋,然后我就对红衣女鬼道:“学会放下尘世恩仇吧,早日转世轮回,来生再来回报父恩吧!”


    红衣女鬼慢慢仰头,想了一下,就说:“老先生,我知道是我做错事了,可能是我始终放不下心中的执念,求老先生找邦企本行吗?”


    自尽之心本就怨气颇深,一两句话会让对方消除一大半憎恨,已是极其难得了,因此人家说还有执着难平,这也在情与理之中。

    想起这里,因此我问他:“你叫我怎样帮你?”


    红衣女鬼说:“我还放不下他,假如不看到他,我恐难消心里的不甘。敬请老先生能帮帮我,帮我们将他带来,只想看看他。”


    陈木工一听这话,有一些烂泥扶不上墙的长叹一声:“如运呀,你……你为什么便是忘不掉那一个坏小子呢。”


    红衣女鬼道:“我……我是忘不掉,呜……求老先生帮帮我吧,来生我一定好好地回报老先生。”


    这时候,一直没聊天说话高汤,也许是感觉红衣女鬼确实可伶,因此叹了一口气,对于我道:“算了吧,不然我们就找邦企她,满足她这最后一个心愿吧!”


    我点了点头,因此询问道:“你所说的他,是许昕吧?”


    红衣女鬼点了点头,这时候高汤问她:“仅仅见一面,不容易取他命?”


    红衣女鬼再度点了点头,说只见到一面。

    看她已经不再害人不浅了,然后我就同意了这事,跟她说:“行,那么我回家就去找许昕,竭尽全力将其产生此处见到你。”


    红衣女鬼赶忙拱手感谢,表示感激。

    红衣女鬼的怨恨消除了差不多,接下来我就并没有继续跟她讲大道理了,由于现在看来只有把许昕产生,让她们见一面,方才能更好地让其学会放下心中的执念,常言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还需心药医。

    下面,我问她:“你叫我来帮你找许昕前去碰面,是不是你在这里脱不开身?”


    没错,去之前大家就曾经思考过这事,现如今听到她连见许昕,都还需要大家帮助,就更感觉在其中出现问题了。

    果真,红衣女鬼点了点头,说:“我被困在了此处,离不了七步之远。”


    “啊?”我们三人虽然早已有此感觉,可是亲耳听到这句话,或是不由自主感到意外。

    高汤问:“为什么会被困此处?”


    红衣女鬼摆头,一脸迷茫,说自己也不知道,便是走不出来这儿。

    听了这话,一旁的陈木工可能就急坏,扑通一声给跪了出来,对咱们入道:“两位先生,大家可获得帮帮忙闺女呀。”


    红衣女鬼也赶紧对咱们给跪了出来,说:“我明白两位先生未卜先知,敬请老先生可以还给我自由身。”


    大家赶紧将她们父女俩二人扶起来,一旁的高汤问我有没有看出是怎么回事压住了她?


    我眉头紧皱,苦笑着摇摇头,由于赶到墓前时,我就已经看过此地的风水格局,在风水当中,此处反是并没有组成缠住魂魄的风水局。

    我对于高汤说,风水学中并没有妨碍。

    高汤眉头一皱,说:“那如何能被缠住呢?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一边说着这句话,他就在坟地四周转下去,但是转两圈以后,依然没有头绪,最终无可奈何唉声叹气。

    高汤说:“要不是风水上的布局所造成的,那么就多半都是被别人动过手和脚,但是为什么寻遍坟地周边,则是一切出现异常都注意不到呢?”


    我也是很困惑,想了一下,然后扭头问红衣女鬼:“从你受困以前,可有什么人以前到过你的墓前?”


    红衣女鬼想了一下,就说:“有一个老头曾经来过,但是匆匆忙忙滞留便离开了。”


    “老头儿?”我皱了皱眉,问:“你认识他喵?”


    红衣女鬼摇摇头,说不要了解。

    我再问:“那一个老头儿和你素昧平生,那你坟前去做什么?”


    红衣女鬼说:“他把一截木柱打入了我墓前,然后离开了。”


    “木柱?”我与高汤一惊,对视一眼,都会觉得难题也许就有在这里了,随后赶忙问:“木柱呢?”


    红衣女鬼朝墓前那堆黄表纸余烬的地方一指,道:“就在那里下边。”


    我与高汤一愣,心说难怪哪儿也找不到出现异常,本来居然是被黄表纸余烬给遮住了呀。时下,大家就把刚刚烧融的黄表纸余烬抹除,然后果真看到地面上喊着一截木柱。

    那木柱大概握拳般大小,和地面齐平,再加上墓前破旧不堪,如果不留意得话,还真的是注意不到。

    这时候,一旁的陈木工先问大家:“老先生,这……这木柱是啥?难道说就是这个木柱搞的鬼吗?”


    我点了点头:“暂时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但是肯定是害人,在墓前基础打桩,非死即伤,总之肯定不是好东西!”


    听我说这么一说,陈木工吓了一大跳,最后我们赶紧将那截木桩从地里头拔了出来。只见这是一截柳树桩,有七尺来长,上面刻满了符文。这些符文我倒是一点也不认识,于是就将柳木桩拿给老汤认,老汤看了一眼,然后便惊道:“定魂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