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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疯子知道自己这辈子可能就在这里交代了。  
    谢谢家的“八位”、谢家的“年夜饭”,不是什么人想坐就坐,想吃就吃啊!  
    高疯子终于平静下来了。他鼓起勇气说:“谢老太爷,我今天在外面闹了。你的‘八个’也坐了,吃了年夜饭,喝了酒。如果我不给你一个总的解释,我可能会在这里解释自己。我想……”  
    “你觉得怎么样?“谢继祖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笑着问他,说:“坐就坐,吃就吃,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呢?”今天可以邀请你‘花子爷’放弃坐“八”,吃一顿‘年夜饭’,是你抬举我谢家啊!这是我老人的福气哟!”  
    谢继祖嘻嘻哈的一句客套话,听得高疯子浑身冒冷汗。高疯子再也不敢“卖关子”了,赶紧从怀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桌子上。谢继祖微微睁开眼睛一瞥: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一小袋金砂,还有两块黑不溜看的烂木屑。这些东西,在他地界上的河坝里,更多的是。  
    高疯子看到谢老太爷对这两样东西不感兴趣,顿时有些慌了神。他很快解释说:“谢老太爷,这是我在河边芭茅丛中看到李家山人挖的金坑里的沙金……”  
    “沙金有什么稀奇之处?金溪坝里有很多!谢家老板谢承统站在旁边,打断了高疯子的话。  
    “我的祖先叔叔,看看这沙金的颜色吧!高疯子着急了,他赶紧抓起桌子上的那包砂子,捧在谢承统面前。对他说:“你看,我顺便抓了一袋砂子,里面有几颗“瓜子金”,再糟糕也是一个“红窝子”啊!”  
    “是‘红窝子’怎么样?还是谢承统不礼貌地说:“他们没有一滴水,还能把沙金淘出来?”  
    “大老爷,话不是这么说的哟!你认为李家山的土匪是素食者吗?“高疯子焦急地分辨出来,别有用心地说:“我看见李家老二已经回山搬人了……”  
    “他们搬人来?”你又想怎么样?谢承统还是不屑一顾地说:“他们还能把金坑搬上山吗?”  
    谢承统说的也不是不合理的。自从谢家把金溪坝的水流引到自己的地盘后,所有去金溪坝挖金坑的人,不管挖出来的金坑有多“红”,只能低价卖给谢家,谢家自己去淘。自谢家垄断金溪河以来,金溪坝所有的金坑都成了谢家的囊中之物。只是谢家因为“诗书传家”的名声,想象征性地给挖金坑的人几个大洋,也就是最好的“红”窝,只给十个大洋。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挖金坑不卖给谢家,更不用说哪个有移山填海的能力,能把挖出来的金坑拿走?  
    听了谢家老板这样说,高疯子在心里暗暗抱怨。他想:“如果他们对我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恐怕我今晚就活不下去了。”  
    当高疯子偷偷惊慌失措时,他看到谢继祖微微睁开眼皮,看了看他刚才放在桌子上的两块木屑,问他:“这是两块木头吗?””  
    “是‘乌木’啊!高疯子听到谢继祖在问话,特别是溺水的人突然看到一根稻草,赶紧回答。  
    “我知道是‘乌木’!我问你这是什么材料的“乌木”?谢继祖不温不火地说。  
    当高疯子听到谢继祖问他时,他记得他今天敢在谢家大院大惊小怪的原因。刚才,他也急于表达自己的功绩,几乎忘记了所有的重大事件。他赶紧指着他放在桌子上的两块“乌木”屑,洋洋得意地卖关子说:“请先看一看。”  
    谢继祖眯起眼睛,看了看他。他真的伸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块乌木,看了一会儿,说:“这是一块‘香椿木’,只能算是普通材料。不过,有了这块木屑,证明你是对的。他们挖的金坑可能是红色的。”  
    高疯子知道,谢继祖能说上一句“那个金坑可能‘红’”,是一件伟大的事情。他迅速兴奋地从桌子上拿起另一块“乌木”,双手捧着谢老继祖说:“请再看看这块木头是什么。”  
    谢继祖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一眼,把“香椿木”材质的“乌木”屑放在桌子上,接过高疯子捧的“乌木”屑。仔细一看,他突然有了精神。  
    谢继祖猜测:“如果高疯子拿出的‘乌木’屑是从金坑里拿出来的,那就意味着埋在金坑里的“乌木”是一棵可以满足但不需要的‘金楠木’!”  
    埋在金溪坝河床下的“乌木”,又称“阴沉木”。树木被洪水冲倒后埋在河床下。多年来,它们没有看到空气和阳光。木材碳化,去除脆性,增加刚度和硬度。用来制作的家具不需要油漆。它们是黑色的,红色的,闪亮的,坚固耐用的,堪比珍贵的红木。然而,在正常情况下,从河床下取出的“乌木”材料是不同的,大多数是在河坝里生长的“麻柳树”,偶尔也能挖出一些“青杠树”、“桦子树”、“梨树”等木质较好的“乌木”。虽然这些木材已经在河床下埋了几百年,木材的质地也发生了变化,但它们比同样埋了几百年的“香椿木”和“金楠木”要差得多。  
    与“香椿木”和“金楠木”相比,那些木材要差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