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这戒指大家从哪里获得?”


    嘶哑的声音传来,宛如从九天之上传出,充斥着浅浅的威势。

    而讲话的人,恰好是那高座基础上的女人。

    那人一副六七岁小女孩的样子,但是却自始至终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氛围,自己身上的功力更加是不计其数,即便是在无崖子的身上,苏子墨也没有那种感觉。

    “看来,新天龙三老当中,论起武学,却是以天山童姥为代表。

    这人倒还真的是优秀人才,居然把原本仅有男人才可以修炼的全阳致尊功变为至阴,那三十年变能逆生长一次效果,果真是奇妙!”


    在苏子墨看起来,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在很多方面,已经拥有了修仙法诀的特征,不仅可以延缓衰老,更有着逆生长之功效。

    但是,尽管此功可以逆生长,但是却无法控制。

    并且在逆生长的前提下,也有武学损耗风险,非常容易为对手所趁。

    原文中,天山童姥也正是在逆生长之际,遭受李秋水潜进,缓兵之计下,才有意被乌老大等人而擒,离开灵鹫宫。

    而算算时长,间距另一方下一次逆生长,也是时日无多,怪不得全部灵鹫峰上这般防备。

    也许既非七宝戒指的原因,苏子墨都很难见到这名灵鹫宫主。

    “看到过童姥师伯,小辈慕容博,原是无崖子师父刚收的得意门生,对于这颗七宝戒指,自然也是师父他发送给再下的。”


    话刚说完,但见高台子上身影一晃。

    下一秒,便失去了踪迹。

    “哦,她在哪里?”


    伴随着这一道响声传来,天山童姥赫然出现到了苏子墨眼前,眼里带着淡淡的兴奋的神色:“这么多年……他过得还好吗?为何也会让你来看我,无崖子别人呢?”


    “师伯还望少安毋躁。”


    对于此事,苏子墨一笑,则是无痕迹的规避了天山童姥。

    瞬间,后面一种眼里涌起一丝诧异的神色。

    “居然可以避开我天山折梅手?慕蓉臭小子,看来你的武功倒也不弱啊,怪不得无崖子会把掌门人之职发送给你。”


    一边说着,身型一晃,鲜嫩双手又一次抓向苏子墨胳膊。

    “让外婆看一下,你究竟有几两重!”


    看此情况,苏子墨都是微微一笑,摆头道:“即然师伯有心,那再下自当绝不妥协。”


    “参合指!”


    瞬间,三道峰锐格外的剑意,从指尖显出,带上微微光芒。

    “好!”


    天山童姥瞧见,不怒反笑,身型一晃,都不见出现任何姿势,一只纤纤素手外伸,便是将指力消泯化于无形。

    瞧见,苏子墨不由自主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

    要记住,自从在领悟了枯荣高僧等人六脉神剑以后,他便把这方面功法,融入了参合指当中,促使这方面弹法杀伤力,提高了不仅一筹。

    尤其是那无形剑气,即便是金铁也能轻易洞悉。

    但天山童姥竟然敢以手掌心解决,由此可见另一方内功之浓厚,并非未肯。

    听上去,在原著中天山童姥登场之际,另一方正赶上了逆生长,功底骤减,偏要还得避开李秋水的袭击。

    最后,在虚竹阴差阳错的情形下,与李秋水破解了恩仇,本身内功耗光,猝然长逝。

    倘若这人没死,也许应当是最有可能提升罡气境,与扫地神僧比肩的存有。

    “师伯,惹怒了!”


    当得知了天山童姥实力,恐怕也是无限接近于罡气境之际,苏子墨都是不会再客套,手掌心一招,巨阙剑转手冲出。

    “呛啷!”


    瞬间,正殿当中,两条身影来去自如,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半天。

    “不打了,不打了!”


    但见天山童姥突然停手,身型一晃,突然出现在了灵台以上,眼里全是烦闷的神色,摆头道。

    “师侄你这个功力,即便是打胎里里学武,也不可能有如此整体实力,并且真元正宗,凝而不散,也不像是北冥神功而致,太奇怪了无比!”


    苏子墨不由自主窃笑。

    归根结底,这一切还是跟他经历了多个位面,修练时长超过平常人而致。

    自然,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随便表露。

    因而,应对天山童姥的相关问题,苏子墨也只能把话题讨论拉到无崖子的身上:“师伯得知,无崖子师父其为奸佞袭击,打下悬崖,这种年过了得十分不太好?”


    “哪些!”


    果然。

    听见无崖子遭难,天山童姥立即一怒,皱眉头道:“以师兄弟的武功,加上我逍遥派的凌波微步,世之又有几人可以伤得他?”


    “这事究竟是谁人所做?”


    这些年,天山童姥一直在这缥缈峰以上,本本分分的一直做软妹子,当然不太清楚无崖子被丁春秋袭击的事。

    要不然,以她的脾气,也许早已跑进星宿海,将丁春秋五马分尸了。

    “师伯息怒,这事原是那丁春秋所做……”


    针对无崖子与李秋水也有天山童姥那复杂关系,苏子墨当然不愿意去掺合。

    因而,他有意无意地将李秋水与无崖子早就结婚,就连闺女已经有了这一事实撇过,只是提及丁春秋将无崖子奠定悬崖的事。

    即便是这般,天山童姥都是勃然大怒。

    “丁!春!秋!”


    说着话,但见天山童姥手掌心一翻,瞬间一旁的墙壁以上,出现一道非常大的划痕。

    “轰——!”


    此外,外边也传来一阵急促走路声。

    “殿主,经历了什么?”


    摄于天山童姥的威势,这种人还害怕出入,只有本本分分在门口静待。

    “都退下吧!”


    对于此事,天山童姥都是无可奈何的摆摆手。

    直接,也是扭头望向苏子墨:“跟我说,丁春秋那小贼,究竟在哪儿,看姥姥我并不行刺他,为师兄弟复仇!”


    “师伯。”


    听闻,苏子墨则是摆摆手:“这事师父早已交与徒弟去干,不用师伯干预。”


    “嗯?”


    天山童姥皱眉头,却又无可奈何道:“那么多年了,师兄弟他……竟然还是这幅性子,倘若他前些命人传出信件,即便是千山万水,我也会去把那丁春秋去掉,何必要使他受这个罪!”


    有一说一,针对无崖子,天山童姥则是十分在意。

    以致于,连另一方的小心思,都是了解得考虑周全。

    九十多岁的萌妹子……话说这些是否算已经过期了啦?


    (此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