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担忧想太多,当得知了这位和自己在藏经楼当中,有着数面之缘的蒙面人,就是萧远山以后,慕容博便迫不及待地赶赴少林寺。
显而易见,这个人是准备尽快将萧远山招来,斩草除根。
但在萧远山走了之后,苏子墨也是和段誉、阿碧二人叮嘱了一声,自行离开了燕子坞。
少林寺。
原是江湖当中的泰山北斗,经过几百年而不衰,可谓江湖中传奇。
而如今的少林寺,还未曾像山上那样,碰到张三丰这类存有,以一人之力,扛起一个偌大武当派,并将之进入到了足够与少林寺伯仲之间的程度!
即使是新天龙世界之中的明教,在萧峰的带领之下,也仅是天下第一大帮罢了。
少林派泰山北斗位置,则是分毫不曾摇摆不定。
这一点,不论是苏子墨,或是江湖中人,都十分搞清楚。
因而,针对少林派实力,他不曾轻视,终究世之当中,恐怕也只有他才知道,少林派不但人才辈出,得道高僧诸多,更有着一位称得上新天龙全球战斗值绝颠的扫地神僧。
这么说吧,便是那三尺无形中气墙,便都能让苏子墨评定,扫地神僧只怕已经达到传说故事当中的“罡气境”!
这样的大神,早已将内功,凝炼变成一身浑厚的罡气保护罩,达到武士刀不可以伤得程度。
顺手一击,便能断玉分金,开山裂石!
而在原著当中,扫地神僧往往甚少出面。
在苏子墨看起来,除开另一方修练佛家内功心法,不喜欢争夺以外,更多缘故,还在于其年岁已高,气血不足衰微,无法发挥其罡气境大佬的所有整体实力。
才有意营造出了一种高深莫测形象,威慑别人。
一想到萧远山、慕容博二人,居然在扫地神僧的眼底下,若无其事地在藏经楼内,偷师少林派武学,苏子墨就是冷汗直流。
这可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还好这一次潜进少林寺,并不是为了能前去藏经楼,要来以扫地神僧的性情,一般不会下手才算是。
放眼望去,偌大少室山以上,一座巍峨的寺院雄立身峰顶处,此外,嵩山少林寺中圣殿庭院,岂止数十,东一座,西一座,散落在小山坡中间。
这种寺院,皆为嵩山少林寺通过各代整修,上边依稀可见岁月的痕迹。
但是,针对苏子墨而言,这种圣殿更多就是多矣,则是使他难以找到此行总体目标。
“看来,必须找一个僧人,来讯问一下。”
这个想法一升出,苏子墨便听见,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道单调的走路声,心里不由自主一喜,身型一晃,立即消失在了原地不动。
不一会儿,就听走路声渐近。
一位眉目清秀,容貌拥有一些难看的小沙弥,朝着这里走过来,嘴中还不了念叨哪些。
“啊弥陀佛,今日坐禅犯下犯困,真的是罪行,罪行……”
话音未落,一道强风扑面而来。
而小沙弥还没回过神来,就是觉得一道身影扑面而来,直接鼻子和嘴巴就被捂着,整个人都消失在了原地不动。
以后,一道单调的响声传来。
“别乱动,小沙弥,请你告诉我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有一句错误,本座马上取了你性命!”
“呜呜呜——”
听闻,小沙弥略微点点头,提示自身搞清楚。
看此,苏子墨都是稍微松掉手,低声道:“请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小僧……小僧法名虚竹。”
虚竹?
听了这话,苏子墨不由自主一愣,好在他或是了解分寸感,并没有有过多诧异,反而是皱眉头道:“你可知道,那菩提院所属哪里?”
“小僧……小僧尽管不曾过菩提院,但也了解,此处原是本寺必争之地,施主那还是……”
“废话不多说,快说,菩提院究竟在哪儿?”
瞧见,苏子墨略微皱眉头,则是将这只扼在虚竹咽喉处的手掌,又紧了些。
“咳咳咳,咳咳。”
瞬间,虚竹就是一阵狼狈不堪,半天才指着山上方位:“菩提院,就在那这里往西一百步上下的区域,上边拥有牌匾,施主一见就知。”
“碰——!”
待他讲完,苏子墨便是一指导到了后者穴位以上,让其昏睡不醒了过来。
“真是想不到,只不过是临时决定赶到嵩山少林寺,居然可以遇上虚竹,还真的是世事难料啊……”
针对这位原文中知名的老实人,苏子墨倒也没有哪些感叹,对比于乔峰和虚竹,虚竹既算得上是好运,可以说是悲剧。
庆幸的是,另一方一迈入武林,便得到了无崖子七十年内功,及其逍遥派弘扬。
然后,也是阴差阳错,救下了天山童姥巫行云。
以后,带上巫行云一路避开李秋水的袭击,则是碰巧的破解了二人的恩仇,平白无故获得了一身浑厚的内功,并且成为了灵鹫宫的殿主。
遗憾的是,不论是变成逍遥派掌门人,或是成为灵鹫宫殿主,都并不是虚竹的本愿。
也许,另一方从始至终,都是希望变成少林派的弟子。
很普通的过了这一生。
“哎。”
低下头看了一下地面上昏迷的虚竹一眼,苏子墨不由自主摆头:“臭小子,也许这一世,你的愿望能够实现。”
一边说着,就是消失在了原地不动。
也许虚竹确实是个不善于撒谎的老实人,依照另一方的描写,苏子墨果然看到了一座放有“菩提院”三个字的圣殿。
而菩提院门口,豁然拥有两位功力不小的佛家弟子守护。
尽管这两人的功力,放到江湖中,也和一般的二流高手有的一拼,但苏子墨眼里,则是不值一提。
“噔——”
脚尖轻一点,只看见苏子墨微微一纵身一跃,全部人就如一只张翼大鸟。
转眼间,便掉入到菩堤院中。
而正殿当中,则是并排供奉着三尊佛像,此外,就是一张屏风隔断。
而屏风隔断后边,装满了一面很大的青铜镜,上边镌着四句经偈,恰好是:“一切有为法,万法唯,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看到这一幕,苏子墨却未曾停步,直接赶到青铜镜前,出食指,在镜上那一首经偈第一行第一个“一”字上一点。
接着,也是各自点到了第二行的“梦”字、第三行第四个“如”字,及其最后一行的“是”字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