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几位掌门人的意思呢?”


    听闻,宋远桥一步摆脱,朗音道:“我武当派允许这事。”


    随后,华山派和崆峒派也纷纷表示了允许。

    看此情况,空闻住持扭头望向灭绝师太,后面一种则是一直紧闭着眉梢,神色凝重。

    “不知道尼姑意下如何?”


    “也好,我峨嵋派也同意这事,”狠狠地呕吐一口气,灭绝师太惆怅道。

    天晓得为了能灭绝师太摆脱心里的怨忿,而允许这事,经历了什么样的思想斗争,但眼下别的几派皆已点点头,倘若峨嵋派坚持要进攻光明顶,恐怕将会是遭受其他五大派的一致抵制。

    因而,尽管心里仍对魔门愤恨不已,但灭绝师太都是迫不得已点点头允许。

    “既然这样,那不如按照我六大门派分别派遣一位意味着,以六场决定胜负,怎样?”见各位掌门人一致点点头允许,空闻住持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提议道。

    “好!”


    “我武当派允许。”


    “华山派允许。”


    “昆仑派允许。”


    “崆峒派允许。”


    “峨嵋派允许。”


    “不便韦蝠王转达贵教,等一致同意比拼的事,每派各出一人,以输赢场次确定,”空闻道。

    瞧见,韦一笑仅仅是点了点头,影子一晃,便向着光明顶飞到。

    …………


    圣火殿。

    原是剑三明教当中尤为重要的场地,都是各代掌教接任以后,用来处理教中的大小事务管理,与光辉二使、四大法王、五行旗、五散人审议的地方。

    只不过是,自打阳顶天无端下落不明,这个地区就被长时间闲置了下去。

    而现在,在剑三明教危急存亡的紧要关头,这圣火殿自然也是重新启用,被当成了比拼的地方。

    “咚——!”


    厚重的锣鼓声传来,加上此时的气氛,好像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约战之事,自打韦一笑的到来之后,就是传播开来。

    目前,不论是六大派徒弟,或是剑三明教诸人,皆为搞清楚,目前这一场较量,关系着彼此的下场。

    倘若剑三明教获胜,六大派撤出光明顶。

    倘若剑三明教悲剧败北,那样……今日这光明顶来来回回,百余名剑三明教徒弟,恐怕要与光明顶,一同泯灭在历史的尘埃当中。

    “第一场,不知道哪一派想要上场?”


    立在正殿中间,环顾着六大派群英,殷天正沉声道。

    “我。”


    一步迈出,恰好是武当派宋远桥。

    “听到殷老一辈鹰爪功绝佳,小辈特地来领引。”


    看到宋远桥居然第一个下手,其他五大派掌门人交汇处了一个眼神,约定俗成的点点头。

    听上去,由于张翠山的原因,武当派和殷天正也是有着一层家人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是,这一点彼此皆为静静地绕开,不去谈及。

    而目前,武当派居然首先下手,一定程度上,也表明了某类心态。

    “呛啷!”


    长刀轻启,但见宋远桥抽出来长刀,正手将它插进一旁的青石板间隙当中。

    群英轰然。

    哪怕是一旁的苏子墨,还是看得暗自摆头。

    自己家这名划算老爸,确实有些过于直爽,此番行为无疑是在向殷天正说明,不肯仗着自己武器之利欺压另一方。

    果然,二人刚一交锋,苏子墨便发觉,自己家划算老爸促使恰好是武当派甚为著名的绵掌。

    这一套绵掌,原是张三丰依据“以柔制刚”的观念造就。

    绵者,柔也。

    因而,使出下去,刚柔相济要济,人体阴阳相伴,不僵不滞,看起来柔弱无骨,其实绵里塞铁。

    而宋远桥做为武当派大弟子,虽然并非武当七侠当中,武学最大的一位,但无疑是新手入门最开始,针对这一套时间,早就达到登峰造极程度。

    对于另一边的殷天正,年龄虽大,但时间却丝毫不逊于青少年,内功情深不负,犹如一个浪头又是一个浪头般绵绵不绝,从双手机向宋远桥碰撞以往。

    伴随着二人交手的时长日笃,身型旋转,速度非常快,突然之间四掌交叉,也是胶住没动,通常瞬息间,便自奇速的悦动变为完全静止不动。

    只看见殷天正和宋远桥头上都出现微微热流,两人便在这里片刻之间,竟已各出人生经历勤学苦练的内家真力。

    一位是剑三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而另一位,乃是横扫天下的武当七侠……


    眼见两人便要分离出来成败,剑三明教和六大派彼此都是屏息凝息,给自己人担忧,均知这一场大比拼,不仅是剑三明教和武当派彼此威势相托,并且大神以真力决战,败的一方大多数有生命危险。

    只看见两个人犹是两尊雕像,连皮肤和衣摆亦无分毫飘荡。

    “砰——!”


    突然,就听一声轰响。

    但见场中本来大比拼内功的二人,与此同时放手,分别往后了六七步。

    “啊弥陀佛。”


    一旁的空闻住持念叨了一声佛号,建议道:“这一局,比不上就按照平局来计算,怎样?”


    此时,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不论是宋远桥和殷天正,内功皆耗费过甚,显而易见没有了决战力量,若想再次对峙下来,恐怕要是同归于尽。

    因而,空闻住持这一建议,反是有理有据。

    “第二局,不知道哪一派?”


    但见昆仑派何太冲飞步向前,指向韦一笑大喊道:“韦一笑,昨晚你谋害我妻子,今日我就要帮我妻子复仇!”


    “哈哈哈,你这句话讲得反是有趣。”


    韦一笑怪笑一声,眼里不缺揶揄之义,打趣道:“昨晚明明就是灭亡那老贼尼一剑劈死你妻子,如何偏要怪从我头顶,难道说……就是你害怕了灭亡不了?”


    “你……”


    何太冲一窘,韦一笑这句话则是一针见血,直接了当。

    无论何太冲做何反映,一句昆仑派掌门人何太冲害怕了峨嵋派灭绝师太消息一旦传出,恐怕昆仑派在江湖中的威望定会暴跌。

    “韦一笑,你别在这里搬弄是非!”


    看此情况,灭绝师太立即一怒,向前道:“众人皆知,韦一笑修练魔功,吸入人血成隐,那日何夫人把她抽了血水,早就药石无医,贫尼这一举动,都是为了防止何掌门人刁难!”


    “放臭屁!”


    韦一笑皱眉头,立即痛骂道:“我韦一笑这一辈子,只抽过猪的血、羊血、以及自己的血,何时抽过别人血水?这都是你们这群人模狗样的名门正派,有意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