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冰雪惊叫一声,却并没有阻止我,随后闭拢眼睛,全身颤抖。

    “真的对不起,我就是情非得以,失礼了……”


    我慢慢摸向裆部部位,感到一股寒湿,及其纯棉的小内裤。

    这时冰雪发抖的小脸,红的基本上即将滴流血来。

    而我也几乎就是颤抖地把手从衣服里缩回来。

    我拿起金子剪,将手指头一抹殷红的血液涂抹在刃口,又把自己的血涂抹在刀另一面。

    一瞬间,本来普普通通的剪子,居然隐约释放出一丝微芒。

    “失败便死翘!”


    我的嘴巴中自言自语,确定拼死一战。

    这时候,大量堕胎婴灵总算打破了保护罩,向我们扑面而来。

    我挥着自身命名人体阴阳金子剪,左挥右刺,守护着身旁的冰雪。

    忽然,我眼睑一跳,左边的先天性异瞳如雷达探测般锁住住全身顶着黑烟的鬼婴。

    “便是你,残忍的小鬼头,纳命来!”


    我大吼一声,手里的人体阴阳金子剪趁机刺向鬼婴。

    “噗呲!”


    “嗷!”


    这一剪,不疾不徐,恰好刺伤鬼婴的右眼。

    就听鬼婴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被刺伤的右眼,出现很多黑烟。

    被人体阴阳金子剪扎伤的鬼婴,鬼气玩命泄露,能力大损。

    而其所招唤出的堕胎婴灵,也会跟着消退得一干二净。

    原先马叔拿给我的那把剪子,果真具备破邪克鬼的功效。

    加上我心血来潮,融入了阴阳之血,实际效果众所周知。

    但无奈自身水平有限,未能完全把它杀掉。

    四周的鲜血密境慢慢消退,过道又再次重归清幽。

    我隐隐约约听见,一阵喧闹的声音,正由远及近。

    总算有些人过来。

    此前大家搏斗传出那么大响声,都没人来查询,想来全是鬼婴在捣鬼。

    应对即将来临群体,鬼婴了解不能在杀掉我啦。

    他用仅存的最后一只双眼,冷冷地瞪着我,眼光中充斥着憎恨和冰冷。

    最后,它也是作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摇身一变化为一道黑气,撞出过道以外窗子,逃离了诊所……


    迅速,闻讯而来的群体,被眼前的一幕大惊失色。

    一个不省人事的大夫,一个受惊吓过度护理人员。

    及其,一个满身血水我……


    可怕的一夜总算过去,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送到病区。

    我我还记得,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我送至急救室。

    晕厥前,身旁一直跟着红着眼睛的冰雪……


    第二天,在我醒来时,我惊奇的发现,自身全身捆着纱布,活生生就是这个死掉的埃及木乃伊兄弟的模样。

    “我,真晦气。”


    我小声嘟囔了一句,觉得浑身酸痛,动也不能动。

    这时候,我看见冰雪居然坐在我床前。

    她一手支着头,静座,或许是姿态有一些怪怪的,双眉略微紧皱。

    她为什么在这里?


    难道说昨晚我晕厥后,是她一直在伺候我吗?


    趁着窗户外面明朗的阳光,我侧过度,沉醉于沐浴在太阳里的冰雪。

    看见他的样子,一股暖流汇到我的心灵,觉得很暖心,很幸福。

    但是天不遂人愿,还没等我再享受一下这片刻的安宁和美好,医院病房大门口突然开启。

    出门的是一脸阴郁的马叔。

    他一进去,就板着张比任何人都臭丑恶的嘴脸。

    乃至惊醒已经沉寂的冰雪。

    见了我平平安安,冰雪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遗憾有这么一个不识趣的马叔到场,冰雪也不太好过于照顾我。

    “要我跟这家伙独立说两句。”马叔冷冰冰的讲到。

    冰雪担忧的看着我,我轻轻的点点头,她才站起来离去。

    等冰雪走了之后,马叔马上丑态百出,一副总想把我吃了的模样,咆哮起来:


    “丫头片子,你当我此前讲的话全是放屁吗?如今是真长可耐啦,那咋不飞上天呢!”


    我的心知马叔的性子,暂且使他骂个够再讲。

    见我没说话,马叔的语气终于缓解出来。

    “大家大概通过,我也听那护理人员女孩跟我讲了。你这家伙毛都还没长全,也敢一个人孤身一人去应对鬼婴。未被它杀掉,算你福大命大。”


    我无言以对,只能老老实实承认错误,小心翼翼地讲到:


    “原先你了解了。真的对不起,马叔,我真没想到那玩意儿那么难应对。并且都没惦记着积极的去得罪它。”


    马叔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说到:


    “是我啥可对不起的人,说起真的对不起,也一定是你妈。她累死累活将你养那么大,你如果有一个好赖,让其如何活。”


    得!


    这老小子又继续提我妈。

    只好愧疚的低着头。

    现在回想起来,此次确实怪我太贪功冒进了。

    能心存侥幸从鬼婴手上活下,真的是我福大命大。

    马叔骂也怼了,文化教育也教育了,然后从兜里取下一小瓷罐,倒出来一粒黑色药丸要我服下。

    “被很多堕胎婴灵噬咬,身体内残余阴险毒辣,这也是驱邪丹,可以有效祛除你身体内的阴险毒辣。”


    我感激的接来,一口吞下仙丹。

    这玩意入口就化,沿着喉咙进到胃中。

    顷刻间,身体内快速不断涌现一股清流,向着全身上下肆意蔓延。

    仅仅几秒的时间,原来的酸痛就已经缓解了许多。

    这药力,真的是立即见效。

    我不由得也对马叔的方法拥有一番深刻的认识。

    “如今大破冲霄楼。你伤到了鬼婴双眼,令它整体实力损失,它绝不会罢手,日后一定会约你报仇。医院门诊这儿就是他地盘,阴之气又重,我看你是无法继续再呆了。”


    马叔讲得有点道理。

    我还可以还记得鬼婴离去之际那类忿恨的神情,伤好了之后,毫无疑问回来找我复仇。

    为今之计,仅有听她得话赶快离去医院门诊,这才是最安全保障。

    “但是,我如今也有伤……”


    但是一想到冰雪,又禁不住期期艾艾的说道。

    “有个屁伤!”马叔眉梢一挑,怼了一句,“你那一点点小肚鸡肠我并不清楚,是否狠不下心刚刚那个女孩?你这家伙,五迷三道也挺多的,我对你说,少祸害别人。”


    说罢,马叔上前强行将我的木乃伊装扮卸掉。


    还别说,马叔的丹药果然灵验。


    拆掉绷带的我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全都消失了不说,竟然一点淤痕也没有。


    不过,这也就意味着,即将要跟白雪说再见了。


    收拾完毕,离开病房,我看到还在门外等候的白雪。


    她见我半个小时前还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动弹不得,现在却跟没事人一样站在她面前,眼神中充满诧异。


    马叔这次很识趣的先一步离开,留下我和白雪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