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姓老人冷冷地说:“冤有头,债有主。既然叶二娘伤害了他们的孩子,就让他们找叶二娘。你为什么把这些人带到少室山脚下?”  
    “好一句冤有头,债有主!乌新东笑着说:“我把他们带到少室山,当然也要让这些人知道,叶二娘并不是唯一一个背负着这种血债的人。”  
    乌新东环顾四周:“你知道,叶二娘为什么要杀别人的孩子,只是因为她自己生了一个孩子,却被偷了!嘿嘿,和她一起生孩子的奸夫是少林寺的一位非常有身份的僧侣。显然,只要僧侣对叶二娘说一句话,他就能救无数无辜的孩子。然而,僧侣读到了一点虚名,忽视了无辜婴儿的生命。虽然他手里没有染血,但他实际上是在无形中杀人,染上了无数的罪行。”  
    “你说,能不能放过这种卖名钓名,狼心狗肺之徒?乌新东转向近千苦主,大声问道。  
    “不能!绝不放过!”  
    “我迫不及待地要把这贼子千刀万割,生吃其肉!”  
    “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他刚出生,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你不是信佛吗?为什么拒绝救我的孩子?”  
    “到底哪个狗屁不如高僧,有勇气就站出来。”  
    叶二娘听到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突然瘫倒在地。  
    端木元嘿然说:“叶二娘,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出奸夫的名字吗?”  
    叶二娘双手虚抓半空,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跪在地上,恳求道:“乌老板,求你,别把他的名字说出来!端木先生,也请你大仁大义,高举贵手,放过他,他...他在武林中如此出名,如此地位..他有多老了!你要打要杀,即使千刀万割,只要对付我就行了,一切都是我做下的罪啊……”  
    “一个迷恋的女人,只可惜所托非人,叶二娘,你看看这是谁?就在这时,一个阴测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玄慈看到这一幕,重重地叹了口气。  
    随着玄慈这次出手,以及他脱口而出的“二娘”,除了萧远山、段延庆等少数人已经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外,余众无论善恶都齐声大哗,每个人都惊讶、震惊、蔑视、愤怒、恐惧。。。各种各样的颜色都难以形容。  
    少林方丈玄慈一直以慈悲为怀,大德大智的僧侣形象被称为德高望重。武林中所有的人都钦佩他。谁能想到他对邪名昭著的叶二娘有私情,对成千上万无辜婴儿的惨死充耳不闻?  
    目前,正道一方面的力量正在与灵鹫宫的力量对峙。所有的英雄都以少林为首。然而,看到一场战争即将来临,玄慈却被曝出如此难以忍受的秘密。他的伪善面目更令人鄙视。即使是地位卑微、下流的武侠,此刻也不禁在心里骂讽刺,心想把自己的生命交给这样的恶棍指挥是否合适?  
    与玄慈相比,似乎连灵鹫宫也不一定是一流的邪道!  
    现场一片喧嚣,以少林、丐帮为首的正道势力联盟本已人心不齐,因玄慈之故,此时更是人心动摇。  
    在场的各大派大佬都是暗道不好,虽然暗自腹诽谤玄慈表里不一,但此时绝不是内斗的时候!  
    只有叶二娘盯着萧远山抓住的慌张青年,恳求道:“你答应过我,只要杀了这个和尚,就放了我儿子!”  
    嗖的一声,萧远山把年轻人扔了出去,看到叶二娘脸色一喜,但萧远山却露出了笑容。这个笑容让叶二娘感到极度恐怖和寒冷,仿佛她的心瞬间被冻结了。  
    “叶二娘,你真的认为他是你的儿子吗?萧远山指着青年道。  
    “他是我的孩子,我想他背上的九个疤痕――!”  
    “是啊!但我记得你的孩子背上,屁股和股上有九个香疤。如果你仔细看,这是你烫伤的疤痕吗?萧远山嘿然道。  
    叶二娘非常恐慌。她盯着年轻人背上的疤痕,突然瞳孔缩了起来。然后她咆哮着冲上前去,脱下裤子,盯着年轻人的屁股和股:“不,为什么没有疤痕呢?”  
    这是一个极其荒诞搞笑的场面,但在场的每个人都笑不出来。只觉得寒意突然从心里出来。因为萧远山说的下一句话。  
    “叶二娘。你杀了别人的孩子一辈子,今天终于杀了自己的孩子,你还能唱一首儿歌吗?哈哈哈!萧远山的目光转向伏地不动的小和尚虚竹,终于笑了起来。  
    “我杀了自己的儿子?不!不可能!你在骗我,你一定在骗我?叶二娘疯狂地咆哮着。  
    “我为什么要骗你?如果不相信,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呢?看看他的背,屁股,股上是不是你留下的香疤,这次你一定要仔细看!萧远山开玩笑地说。  
    叶二娘双腿酸软。脸色苍白,跌跌撞撞地朝虚竹跑过去,只是短短的一段距离,竟似有天壤之隔,她站起来又跌倒,跌倒又爬起来。  
    玄慈的身材闪闪发光,来到虚竹身边,掀开后者的裙子,解开僧裤。下一刻,老脸看起来更像十几岁了。几乎当场晕倒过去,长长一声叹息:“冤邪!”  
    叶二娘终于爬了过来。跪在虚竹身边,双手颤抖,眼睛直盯着,不言而喻,似乎呆了一会儿傻傻的一般。  
    “二娘!玄慈伸出一只手,想过去帮她。  
    叶二娘突然笑了起来,笑声疯狂而凄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报应!这就是报应啊!只是为什么报应于我的孩子身上,为什么?”  
    她甚至尖叫了几声,声音戛然而止,玄慈吃了一惊,只见叶二娘已经震断了心脉,但眼睛还是看着虚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