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我第一次参与正规的法庭审判害怕了,终究第一次就接起那么大一个案件,焦虑不安点以直报怨嘛。
“我刚才提示你你咋没理我?”
我,谁曾料想到你瞎拽我衣服裤子做什么!看见他对我愈来愈怀疑的眼神,我默默提到。
“这也是规划的一部分。”
这话稍显高端大气,果真当事人对我的表情渐缓,我看了看真真正正诬陷我当事人老总与侓师,她们眼里闪动出揶揄的光辉。
切,普通人怎能了解我的智慧,看着我一会儿怎样把大家奠定圣坛。
“开庭审理阶段完毕,以下是举证质证阶段。”
这一环节非常简单,公诉方明确提出证据证明我被告方和那个老板挪用资金,己方跟老板同为被告人,只不过是这二傻子被老总做作伪证污蔑的。
随后侓师根据对直接证据的争议,为被告方圆谎。
“公诉方质证。”
“己方列举的第一个直接证据是……”
“刑事辩护律师举证。”
此次我得到了工作经验,不会再左右,冷言冷语这一切,因此那一个侓师逐渐举证。
“己方对于此事份证据的真实性情况属实,对于此事份证据相关性持有异议……”
切,果然是生搬硬套,公式法的表达,怎么可能会赢。
“王律师,您对这一份直接证据持有异议么?”
也许我也是像那一个侓师一样废话连篇一顿,但我搞清楚,这些都是表面工作,真正意义上的杀招仅需一招就能一锤定音。
再讲我的思念疯叉刚刚被收走,这类表面工作我就确实不屑去使用了。
“情况属实。”
我轻描淡写的提出了这三个字,周围的人陆续传出诧异的神情。
要的是这个实际效果,无论我当事人大惊失色,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
“你有没有……”
“情况属实。”
“你有没有……”
“情况属实。”
公诉方一共举了十个直接证据,提到后来我都懒的张口,立即左手一甩,而我的被告方却完全发麻的坐到哪儿,眼神中没有一丝风彩。
这才是真正出色当事人啊,一言不发,彻底凭侓师充分发挥,我们二人真是鸾凤和鸣,无懈可击。
再看一下另一方,举证质证把耍嘴皮子都擦破了,能换得什么样的结果?呵呵呵,等着我最终让你致命一击吧!
只是十分钟,本来要开庭审理一个上午两个小时的流程生生让我压到十分钟,时间就是生命啊,胡编乱造毫无意义的说那么多干嘛?
“举证质证完毕,下面进入辩论环节。”
总算赶到辩论环节了,该到你舌战群雄了。
“请刑事辩护律师念辩护词。”
另一方侓师拿起细细长长文章,念来念去,各种各样为老总圆谎,听起来要我反胃。
哼!天理昭彰,其容大家迷惑。
轮到我了,我站起身来,不由自主摸了以前装手机兜。
“己方被告方没罪,被污蔑的。”
简明扼要,完灭另一方生搬硬套的废话连篇。
我坐下来,身边是颤颤巍巍被告方,口中不清楚轻轻地细语些什么,应当是对我毫无疑问吧。
(被告方:没事儿,没事没事,了不起被困个十年八年的出去人资或是一条好汉。)
辩护词讲完,该彼此争辩了,公诉方问完被告人们一些问题,我被告方彻底处在麻木状态,更重要的是那个老板在讲。
这就对了,该说的让本律师说,你也就闭上嘴等待喜讯就行了。
总算,到我和这个猥亵侓师正面对决,这才是真正杀招。
我一直紧锁的眼睛忽然张开,那么大半天我一直在深谋远虑,但对方一直在说空话,有心算无心最终赢得毫无疑问就是我!
“己方被告方没罪,这其实是大家污蔑的!”
听起来我慷慨激昂的语句,被告方人体一震,眼里好像再次拥有活力。
“那么你有证据么?证实己方污蔑?”
我淡然一笑。
“那么你有证据证明己方犯法么?”
“其实有!”
一边说着取出一个又一个收据单,那上边竟然有你当事人签名?
这真的是虚假的!慧眼我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别人另一方。
但是伴随着直接证据愈来愈多,并且另一方也有见证人,我怀疑的眼神看向我们当事人。
这家伙别是确实挪用资金随后没告诉我吧,别到时候我真为他辩获胜使他安然无恙那便是罪行了。
作为一个刚正不阿律师,我自然不会放了一个犯罪分子,我思考着我的被告方,发觉伴随着证据进行,它的面色愈来愈煞白,脸部斗大的汗水滚下来,口中低声说到:
“我并不是,我并没有……”
据我科学研究心理犯罪很多年,这种表现分明就是谎话被揭穿后惊慌啊。
我了如指掌的淡淡笑道,而被告方看到我意味深长的笑容,恢复一些神韵。
“王律师,你一定要帮帮忙。”
我点点头,更加认清自己的猜想。
尽管他犯罪了,但毕竟也是我被告方,我一定会把有期徒刑降至最低!
想清楚这一切以后,我就像看小丑一样地看另一方侓师。
“你不要再说了!”
我就直接强硬打断另一方,而我的被告方则眼含泪水,搞清楚我想行动了。
“安心,一切有你。”
我低下头宽慰他一下,随后冲着正主审判长提到。
“己方做有罪辩护,己方自行负责一切赔偿费,期待法院不必执行死刑,帮我被告方一个再次改过自新的好机会。”
这便是辩解的美学,先说一个处罚,再说一个轻罚审判长便会允许。
“死罪就没必要了,就判个无期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吧,终究己方被告方具有强烈的悔改用意。”
哐当!被告方的头毫不留情的撞向了餐桌,一动不动。
(另一方侓师:我只想使他顶包,而你却想要他死吗)
总算,一切都落下帷幕了。
我完美守住了当事人生命,若没有精彩绝伦辩解,他一定得挨枪子儿了。
我欣喜的看见法警将我的被告方铐上,仿佛看到了许多年以后他在狱中悔过自新,改过自新的场景。
那个老板与侓师向我走来。
“我不记得我都请过你去拍戏啊?但是你这个表演太夸张了,走程序那也不是那么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