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六大将军联盟是银河舰队的前身,你的师父安晓凡(修罗)

    thu sep 24 23:29:00 cst 2015  
    除了段斩天，安晓凡对任何人都没有那么温柔。因为穆孝文的腿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安晓凡为他做了一个轮椅，亲自把他推到银河舰队的每个角落。这几天，他只教穆孝文军事和医学理论知识，有时还带他去实验室做机械实验。  
    穆晓文发现，无论安晓凡对他多么细心和亲密，这个冷漠的人从不说好话，在大多数情况下，他都会保持沉默。他不知道，安晓凡把所有对段斩天的眷恋和对卫疏蒙的愧疚，都倾注在他身上。  
    “师父，我想知道阿蒙以前的事。穆孝文鼓起勇气对安晓凡说，在这个人面前，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敬畏。  
    “我不想提。“安晓凡的左手掌，穆晓文似乎被带入了另一个世界领域。在安晓凡的私人领域，苍白的雪花漫天飞舞，地上有一层厚厚的雪，大约20厘米。穆孝文用手抓起一把雪花，捧在手掌心里，里面闪着淡蓝色的光芒。他觉得这一幕莫名其妙地熟悉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然后，他看见一只白色的苍独朝安晓凡走去，苍独在安晓凡面前低语，银白色的瞳孔里流下几滴透明的泪水。安晓凡抚摸着脖子上的鬃毛，仿佛在安抚她的情绪。苍独在下一秒止住了眼泪，她走到穆孝文的轮椅前，把自己的独角靠近穆孝文的额头，然后穆孝文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小灵风，我是阿宝。你不认识我，但我还记得你。这是小冰帝长大的地方，你可能会找到很久很久以前的回忆。修罗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他只是不能表达自己的感情。”  
    “你在说话吗？”穆孝文的脸贴着苍独凉丝丝的皮肤，吃了一惊。  
    “当然，我在说话，小灵风，留下来陪我。你不想知道修罗的领域有无尽的秘密和宝藏吗？苍独柔和的眼神给穆孝文一种熟悉的亲切感。  
    “师父会同意吗？”  
    “他带你来就是希望你留下来。听到苍独的话，穆孝文点点头，与此同时，安晓凡的身影消散在该领域。  
    穆孝文和阿宝相处得很好，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重聚一样。在安晓凡的训练和阿宝的鼓励下，穆晓文逐渐能够站起来，但他不习惯用腿。在轮椅上，他很容易粉碎对方几十人甚至几百人的进攻。  
    这一天，穆孝文在雪地里用匕首的尖端画画，匕首就是海魄与月魂合成的那一把。穆孝文现在才知道，这把匕首合并后被称为“风花雪月”。看到穆孝文的画像，阿宝赫然是一位美丽的少妇，不禁叹了口气，  
    “你竟然在用‘风花雪月’画林娘的画像……”阿宝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立刻闭上嘴。穆孝文突然把匕首插进雪地里，“你叫我妈妈什么？”  
    当穆孝文意识到“琳娘”很可能是他母亲在银河舰队的代号时，他浑身颤抖。他看着阿宝的银白色眼睛，“我妈……是银河舰队的人吗？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没意思……”阿宝后退了一步，但只听了一声巨响，穆孝文已经阻挡了她后退的道路，阿宝又后退了，哪怕是悬崖。“小灵风，你真的想知道吗？“阿宝低下了头。穆孝文点点头。  
    “你知道海魄和月魂是怎么来的吗？穆孝文摇摇头，他只知道这两把匕首后来分别出现在他和魏疏蒙手中。至于以前属于谁，他不知道。  
    “算了，这件事还是从头开始吧。阿宝四条腿一曲，蜷缩在雪地里，头顶上的独角紧挨着穆孝文温暖的手背。  
    六大将军联盟是银河舰队的前身。你的师父安晓凡(修罗)、冰帝的师父泰清风(风神)、你的父亲段斩天(金甲)、你的母亲尺素(林娘)都是六大将军联盟的领袖。他们手下有一组正规的军事组织，每个人都相当于一个星球的军事指挥中心。  
    当他们进入六大将军联盟时，他们比你现在大一点。他们年轻，对生活中的一切都充满了美好的向往。冷漠的修罗遇到了阳光般的金甲，变成了一个宁静的湖泊，如流水般细腻柔软。当风神遇到林娘时，他找到了自己旋转的中心。曾经，他们天真地认为，即使身边的事情发生了变化，身边的人也不会改变。  
    风神擅长制造机械和武器，所以他创造了两把天下无与伦比的匕首，海魄和月魂。海魄和月魂的完美不仅在于他们的制作技术，更在于创造他们原本的心灵。现在是泰清风，他也做不出这样的匕首。因为他心中的爱，已经死了。风神把引以为豪的作品送给了他最好的兄弟朋友修罗和金甲。  
    然而，当事故发生时，一切都会被打乱。琳娘受伤了，只有金甲源源不断的精血才能延续她的生命，相反，如果她在风神身边，只有一死。那时，正是普渡人在银河系作乱的时候，他们四个人，都不能被取代。于是风神做了一个让他一生痛苦的决定，他瞒着琳娘，把她送给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那天晚上，他们四个人都像一把刀，修罗和风神坐了一整晚，他们看着对方的眼睛逐渐从痛苦变成仇恨，从仇恨变成冷漠，最后两个人像陌生人一样，看着兄弟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虽然这一切都是被迫的，但事实就是事实。  
    修罗把月魂还给风神，金甲也把海魄封在冰底深渊里，他们尽力忘记对方，忘记所有的隔阂。但这种伤害刻在最明显的地方，他们四个人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去了。战争结束后，他们甚至没有勇气见面。事实上，最幸福的人是你的母亲。林娘至少回到了风神身边。风神承受着阴阳分离的痛苦，但她在一起度过了最后的幸福。  
    “师父把我当成自己的，因为我是我父亲的儿子，我明白了。穆孝文终于相信，他在冰底深渊中看到的是父亲一生的秘密。”我父亲非常爱阿蒙，所以阿蒙是师父的儿子？”  
    “冰帝的事我说不出来，别问了。光是我说的话，就足以修罗和风神扒了我一层皮。“阿宝缩了缩脖子，起身甩了一下银白色的长尾，跑到别处，穆孝文拖着伤腿，怎么能追上她。  
    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穆孝文面前划过，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穆孝文闭上眼睛，只觉得一缕柔软的长发扫过他的手背，痒痒的，让他瞬间放松。穆孝文认为这可能是他自己的幻觉，但谁知道他反手抓住了一缕头发，他迅速睁开眼睛，眼睛摇了一双深蓝色的眼睛，他确定他没有看到这双眼睛，但心里有一种非常悲伤的情绪。他摊开手掌，里面有一根银白色的头发。  
    穆孝文心下一惊，猜测自己最近可能过得太压抑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穆孝文像往常一样读书、练武、下棋，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奇怪的是，每当他闭上眼睛，他都会觉得头发扫过他的手背、手掌、脸颊和嘴唇，虽然他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存在，但他肯定这是一个女人。也许是师父领域的人，也许是师父的情人吧？  
    只是穆孝文觉得如果再留在这里，恐怕会陷入疑神疑鬼的怪圈，于是他告别了阿宝，回到了现实世界。在穆孝文“闭关”的半年里，银河舰队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但穆孝文能敏锐地感觉到这里的一切都覆盖着一层浅浅的灰尘。毫光告诉他，这半年银河系战争不断，泰清风根本没有回来。而他们的四兄弟，也跟随大部队到难以抵抗克鲁人进攻的低级星球进行支援。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毫光用叹息结束了报告。  
    “如果他们不回来，我就去找他们。穆孝文的嘴角又扬起了淡淡的笑容，他不知不觉地走到噬魂塔周围。“毫光，你说为什么他们都说阿蒙死了，却没有看到他们带回阿蒙的尸体。冥王死后，银河舰队举行了一场小葬礼和仪式。  
    “主人，你真的相信小阿蒙死了吗？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凭借目前的技术，即使你看到了尸体，人们也不一定真的死了，更不用说没有看到尸体了……”毫光看到穆孝文的微笑凝固了，立刻停止了说话。  
    “毫光，是不是我眼花缭乱，我仿佛看到了段斩天的光。毫光打开检索系统，四下搜索。  
    “主人，我什么也没看见……”  
    “以光的配置，其他机器很难找到他，我们进噬魂塔看看。虽然毫光有些担心冥王的灵魂，但穆孝文要求，他也只能壮着勇气进去。  
    “主人，走吧。这里怎能呆人，阴气逼人，怨气冲天。穆孝文根本听不到任何唠叨的唠叨，只是一步步悄悄地接近噬魂塔的中心。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仍然看得很清楚，甚至火的痕迹也被他清楚地收到了眼底。他相信最近有人住在这里。然而，他想不出谁会生活在这黑暗中，恐怕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楚。  
    毫光的脚不知道被什么绊倒了，他摔倒在穆孝文的肩膀上，被穆孝文扶住了。穆孝文俯下身，从地上捡起一串用绳子编织的平安符。他拿着平安符的手指突然变冷了，他上次看到这个东西，还是在他妈妈的房间里。他确定有人在噬魂塔里，而且他很熟悉。  
    穆孝文收回了金色的怀表，但这一次他发现，无论他如何前进，似乎都在一个岔路口，有些人故意不想让他走近这里。穆孝文一时心急，挥起匕首“风花雪月”向空气中斩去，果然，他听到不远处有一声怪叫。  
    沿着声音的来源，穆孝文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光。光不会流血，但此时他的手臂也动弹不得，但光还是用另一只灵活的手画了一个“沉默”的姿势。穆孝文像心灵感应一样看着光背后黑暗的角落。


    穆孝文的眼睛，在黑暗中一样明亮和清澈的眼睛，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用身边的一堆麻绳，细致地编制一串又一串的平安符。麻绳堆得很高，甚至同驼背低头的老者坐在地上的时候一般高度。穆孝文觉得喉咙发涩，发不出一丝声音。


    然而，这并不是这副画中的一切。安晓凡坐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但他的眼睛被结结实实地遮了起来，他什么都看不到，就像瞎子一样。他把麻绳一根一根地捋直，然后六根放在一簇，摆在老人的面前。他静静的，一言不发，但他的嘴角却带着平日里从未见过的和煦和美好。


    “父亲。”穆孝文的眼泪蒸发在空气中，老人编麻绳时的“疏疏”声顿了几秒，然后又继续响起来。“父亲。”这一次穆孝文跪在了地上，他何尝不知道想让一个死人复活，活人要付出多少代价，哪里有无缘无故的重生，只不过是一命抵一命罢了。


    穆孝文知道自己的父亲母亲并没有像恋人一样真正的相爱，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的父亲不爱他，只不过是又爱又恨罢了。如果没有他，即使段斩天一无所有，也有安晓凡永远陪在他身边。是他，阻断了这四个人全部的幸福。


    “阿斩……”安晓凡动了动嘴唇。


    “是你带他来这里。”段斩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尽量用自己正常的声音说话。但在穆孝文耳朵里还是说不出的苍老。他的父亲，一个像天神一样的人，为了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一切。


    “是他自己找来的……但是，我没有拦他。阿斩，你至少还有机会再看他一眼，再抱一抱他。否则，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安晓凡放下手中的麻绳，一步一步走近段斩天，段斩天下意识的低下头。


    “我不看你，我就抱抱你，要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安晓凡蹲在段斩天的背后，用手轻轻搂住他的肩膀，眼泪滴在段斩天的脖颈。段斩天用粗糙的手掌握住了安晓凡的手。


    “我明白你的心思。灵风，你是不是完全知道当年六大将军联盟的事情了？”段斩天问段灵风。


    “是。”段灵风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六大将军联盟是六个人，但是阿宝怎么说也只说了四个人的事情，“不是，少了两个人？”


    “当年六大将军联盟中，只有四个是人类，剩下的两个，是披着人类外衣的普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