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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主来啦,我就该走了!”


    葛燕叹了一口气,语调本来很寂寞,可眼里却全是激动,就犹如患上莫大的益处一样。

    她这种表情,验证了我猜想。

    “送佛送至西,老妈今天破一回戒,当一回善人!”葛燕彻底不在乎自己是否看穿她,大步走迈向曹爽。

    赶到曹爽面前,一只白的几近透明色手抓住曹爽,猛然向回一拉,曹爽的魂回到身体内。

    “臭死了!”


    下一刻,一道抱怨声自曹可口中传来,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性从曹爽的身体内摆脱。

    长袖连衣裙是老式,上边缀满一个个纯白色的色斑,带着一股俏皮寓意,再搭配上半拉晶莹剔透小腿肚和两根圆滚滚脚指头,说不出来的诱惑。

    “姐好看不?”


    觉察我的视线,葛燕撩了撩一缕黝黑的长发,美丽动人的一笑。

    “漂亮!”


    我耐人寻味的一笑,她这副样子,看不出来有多少个怨恨,非常明显,她去世后过的很好,至少比或者时过的好。

    “姐够格进入你香馆不?”葛燕摇曳着柳腰赶到我面前,如同一个美少女般,紧抱我的胳膊晃动着。

    “够格是够格!”


    我不露痕迹的挣扎出去,回绝道:“但我这儿的庙小,容不得您这尊大佛像!”


    “索然无味!”


    葛燕抿着嘴笑,向后移了两步,退回玉米地里边沿时,给大家寄了一个亲亲表情,讲到:“江湖再见!”


    讲完,她转过身进到玉米地里。

    来的时候无影,去时匆匆忙忙。

    从头至尾,我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控制这一切。

    也有曹伟,他为什么杀人,我依然不清楚,去看他现在的状况,显著从来不说,他老婆与儿子也不会说。

    我摆摆手,叹了一口气,拉了一把发愣的任婶,轻轻地讲到:“婶,我们走吧!”


    “哦!”


    任婶愁眉苦脸的讲到。

    这一次,一分钱难赚到,丧门星名声还落了,算得上是不成功至极。

    杜家那三口人对我们的离开没有一点反映,一声声告别都没说。

    “婶,此次亏大发了,没有人找我聊就医了啊?”


    进入车内以后,我吐槽着讲到。

    “也看个屁!”


    任婶没控制住,双眼一横就需要与我掰扯掰扯,但是一看到边上坐的亮子,气立刻泄掉,颓然道:“算了吧,随意大家瞎折腾,把钱都瞎折腾光了,就了解当家困难了!”


    一个小时后,我们三带上半途选购的吃的东西,下车。

    半天的时间也,又克服了一个不便,不知道这个一次身背丧门星知名度的我们还能不能收到活!


    接下来二天,就犹如任婶所说的那样,空荡荡凄凄惨惨戚戚。

    不要说接单子了,哪怕是往日为了能安全,来求符的都没了。

    任婶每天唉声叹气,尤其是花钱情况下,花一分钱,都好像割她肉一样。

    “大侄,曹伟去世了!”


    这件事情过去后的第五天早上,任婶风风火火窜了进去,讲出了一个在她看来可燃性消息。

    “嗯!”


    我浅浅的点点头,假如没死,我才慢慢出现意外呢!


    “临死之前,他来派出所投案自首了!”任婶接着说。

    我愣了一下,这一点倒是有一些出乎我的意料,但是想一想也可能,单一的复仇,好像不可以让这四个怨鬼清除憎恨。

    “你猜猜曹伟为什么行凶?”任婶再次询问道。

    “不清楚!”我摆摆手。

    “妈,你就不要吊胃口了,马上说!”亮子很不耐烦讲到。

    “好好地,妈说,妈说!”


    针对亮子,任婶一向没脾气。

    曹伟有腋臭,这一点,除了他爸爸妈妈,也有之前的几个朋友,了解的人很少,也没有人拿异样的眼光去看他,除开一个人,葛燕。

    葛燕自己就认可,自身放荡,缺不上男生,说成人尽可夫有一些太过,可是差不太多。

    有一点能够确定的是,需要爬到葛燕的床,最重要的一个标准便是要有钱,而杜家,算不上差钱。

    曹伟爬上了葛燕的床,风流韵事一场后,葛燕对他说,从此不用来了,富有也不伺候,他身上有臭味。

    从那一次起,曹伟看任何人发现对方在嫌弃他的腋臭,消极情绪堆积愈来愈多,最后总算显现出来。

    他行凶,不为别的,仅仅是为了发泄心中的心态。

    因此第一位遇害者,其实就是这位小女孩死得悲催,自己身上的刀纹较多。

    杀掉了四人,发泄出心态,曹伟清静了一段时间,还娶了媳妇,幸亏是指,那时候他老婆并没有因为腋臭看不起他。

    之后,曹伟做过手术,规避了腋臭,人还自信了许多,用自己自己的话说,立地成佛六根清净。

    过了这么多年,曹伟原以为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退,想不到还还有这么一天。

    “人呀,不可以造孽,否则的话,迟早要还钱!”


    讲完,任婶摆摆手,感慨了一句。

    “婶,你今天的心情不错呀,是否有什么好事?”我迟疑地看着任婶,她今日的状态不对,相较于往天愁眉苦脸,今日容光焕发的。

    照理说,曹伟去世了,大家丧门星身份已经彻底做实,任婶不该这样呀?


    “绝对是好事儿!”任婶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讲到:“婶又接了一个活!”


    “回掉!”我立刻讲到。

    “为什么?”任婶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讲到:“那绝对是钱呀,另一方预付款就付了五万!”


    “要多少钱都不干!”


    我摆摆手,讲到:“婶,我们知名度非常差,也有人找咱看外病,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有点不对劲,可人家说了,都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了,要不然不容易找我们自己的!”任婶解释说。

    “停!”


    我做了一个终止的动作讲到:“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况且,我们东北地区从来不缺出马的,这个不行换一个,为何非要找我聊?”


    “我?”任婶张了张开嘴巴,需要辩驳,最后一个字也没说出。

    任婶其实比我知道,事有反常必有妖,可钱折服了她的眼睛。

    “哪行,婶将这个活返回了,钱退回来!”


    想想一会儿,任婶叹了一口气,佝偻着腰往回跑,给亮子使了个使眼色,叫他赶快回家宽慰。

    看着任婶的背影,实际上将事情说清楚,任婶还是比较宽容大度的。

    接下来二天,任婶索性不理不睬,显而易见是害怕一见到我便需要劝我接单子。

    依照亮子这样的说法,这几天,不只有一个人拐弯抹角的劝任婶接单子,越是这样,越发让任婶搞清楚,此次的事儿不容易。

    “黄连,去!”


    这一天在下午,我搬一把圈椅躺院子里日晒,顺带逗一下黄连。

    黄连摇着尾巴从我面前跑前跑后的,阿桑趴到我胸脯,舒服的眯着,黑色的尾巴摇来摇去的。


    老狗趴在专门给它弄的狗窝里,陪我一起晒着太阳。


    这种悠闲的生活,我许久没有过了。


    天擦黑的时候,我舒服的抻了一个懒腰,阿桑也抻了抻,喵的叫了一声,爪子向外一指,说道:“谢寅,你有客上门了,小心应对着!”


    “谁啊?”


    我向外望了一眼,意外的看到一截翘起来的晶莹小腿,和一双俏皮的小脚丫。


    “弟弟,又见面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顺着小腿向上望,是一张泛着桃花眼的熟悉面庞。


    “意外!”


    我笑了,自从让任婶退掉那个活,我就知道,肯定会有人上门,搞不好就能钓上来一条大鱼,没想到的是,钓来的是葛燕。


    葛燕坐的是一顶竹轿,抬轿的是两个男鬼,轿子一颠一颠的,葛燕的身体也随着上下起伏。


    来到门口,轿子放下,葛燕翘起腿,故意在我面前展露出一截小腿。


    下轿后,她没进门,而是站在大门前张望了一下,吧嗒吧嗒嘴道:“谢大神,我算看明白了,不是你的庙太小,容不下我,而是庙里的菩萨太多,没有我的位置啊!”


    葛燕的弦外之音很明显,褚墨、秀秀,还有阿桑和张茉,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最重要的是她们都是女人。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没接这个话茬,而是反问了一句。


    “妖风呗!”葛燕向前靠了靠,将身体倚在大门上,挤出了一抹雪白的沟壑。


    “有事进来谈!”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不行,可不敢进,我怕被吃了!”葛燕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喵!”


    阿桑眯起了猫眼,尖细的叫了一声,跳入我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下。


    “说吧,来干嘛,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我笑着问道。


    “请你帮个忙!”葛燕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娇声说道。


    “什么忙?”我笑呵呵的问道。


    “我是鬼,求你的当然是和鬼有关的忙!”葛燕也不急,慢条斯理的说道。


    “说来听听!”


    我完全放松下来,躺回太师椅内,大黄也凑过来,在我旁边趴下,那双狗眼带着一股看热闹的心态看着大门口的葛燕。


    至于老狗,它从头到尾,连眼皮都没抬。


    褚墨和秀秀也没出来。


    “姐这人交游广,朋友到处都是,有一个朋友生前是开宾馆的,上星的那种,这次出事了,想找人给平事,姐姐就想到了你!”葛燕一副我这是给你拉活,为了你好的样子。


    “继续!”我做了一个手势,同时也明白,这个活应该就是我让任婶回掉的那个。


    “什么继续啊?”葛燕不满的嘟起嘴唇,说道:“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姐姐,你是鬼,你朋友现在也是鬼,然后你和我说宾馆闹鬼处理不了,这不是和我开玩笑呢吗?”


    我被逗笑了,一个鬼请我来对付另外一个鬼,这不是开玩笑吗?


    “我没和你开玩笑,更何况,说和你说,宾馆内是闹鬼了?”葛燕的神色一变,变得阴沉下来。


    “不是闹鬼是什么?”我忽然来了一丝兴趣。


    “是有人作怪!”葛燕缓缓的吐出五个字。


    “这我就更不能去了!”我直接拒绝,这事很明显,是有人看宾馆不顺眼,想要从中作梗。


    我给人看事,大部分看的都是外病,也就是有鬼作怪的,有人作梗,不在我的考虑范畴内。


    “你帮我这个忙,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葛燕转了转眼珠,狡黠的一笑。


    “什么秘密?”我漫不经心的问道。


    “和你兄弟的媳妇有关的秘密,怎么样?”葛燕继续说道。


    “你说什么?”


    我猛地坐了起来,和小薇有关?小薇不是已经被那个道士炼化,成了那个道士的仆尸了吗?


    “怎么样?”


    葛燕妩媚的一笑,等着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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