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初被刘广旭带到了另一间空荡荡的包房。

    “美人,这里隔音效果很好,今夜你放开了叫,让我好好爽一爽。”

    刚刚关上门,刘广旭将喻之初狠狠的扔在沙发上。

    他痞痞的送了送他的领带,小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透露着迫不及待的光芒。

    他还从未体验过像喻之初这样的绝色,他心里暗暗觉得今天赚大了。

    喻之初将自己的指甲陷在皮肉里,疼痛带给她的清醒只是暂时的。

    如果真的让这个老男人碰了,她宁愿死。

    药性慢慢的侵蚀她的全身,她觉得身上每一个细胞里都有蚂蚁在啃食。

    身体某一处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的瞳孔都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唔……”

    刘广旭带着他那一身的肥肉压上来,用手撕开喻之初的领口。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大片的灯光下,这样的场景,不知道激发了多少男人埋在最深处的欲望。

    “刘总,你等一下,别急。”

    喻之初控制着身体,勉强的推了推刘广旭,刘广旭丝毫未动。

    这力量差距有时候也挺折磨人的。

    “小妖精,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刘广旭的耐心快要耗尽了,眼前这么一团绝色,他到现在还没有吃到嘴里。

    她的声音很娇媚,让人听了连骨头都要酥掉,“我和刘总玩个有趣的……”

    “好啊,怎么玩?”

    刘广旭从她的身上下来,猥琐的看着喻之初。

    他胜券在握,今天喻之初吃了药,怎么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喻之初笑了笑,她会顺从刘广旭吗?

    答案是当然不会。

    宁愿死掉也不会。

    “啪嗒……”

    一个酒瓶子碎了。

    碎在了喻之初的脑袋上。

    刘广旭掉以轻心了,她用尽力气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向她的脑袋砸去。

    刘广旭她惹不起,她不敢砸她。

    破碎的玻璃落了一地,酒夹带着血液从下来,流在喻之初的脸上,滴落在地板上。

    “刘总,还玩吗?”

    刘广旭在阅历的女人无数,很少看到如此刚强的。

    “玩,洛总说了,就算玩死了也没事。”

    “啪嗒……”

    又一个酒瓶子碎了。

    喻之初看了看手中的酒瓶,“现在还玩吗?”

    刘广旭的心里有一些害怕,今天他看到洛云深看这个女人的眼神不同,这是洛云深送来的女人,万一真的出了人命,洛云深会放过他吗?

    结果显而易见,他虽然不惧怕洛云深,但是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他,得不偿失。

    喻之初见到刘广旭没有反应,“啪嗒……”

    又一个酒瓶碎了。

    “神经病!”

    刘广旭丢下了一句话走了。

    喻之初觉得自己体内的燥热还未消,头上的刺痛简直快要了她的命。

    她好想求救啊,可是没有手机,她又浑身无力,直接一头晕倒在地上。

    洛云深看着喻之初被刘广旭抱走,内心一阵慌乱。

    那个女人倔强到最后一刻也不肯向他求救,也没有多和她说一句话。

    他不断的想,他的情人,被别人玷污了,他会嫌弃。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坐立不安,走出包厢想要去寻找喻之初。

    迎面撞见了一脸晦气走来的刘广旭。

    “洛总,你这女人的脾气太烈。”

    洛云深看着他衣袖上沾的星星点点的血迹,浑身一股酒味,皱了皱眉头。

    “你把她怎么了?”

    语气冰冷的让刘广旭心生寒意,“洛总,我什么也没干,是她自己砸的,砸的满头都是血……”

    什么?满头都是血!

    洛云深飞快跑向刘广旭指着的包房,推开房门看到喻之初倒在地上。

    她的身旁都是破碎的玻璃,头上渗着血迹。

    没等身旁的助理墨子凡反应过来,他已经冲上去抱起她。

    “喻之初,你给我醒醒!”

    他大力摇晃着她,看着昏迷不醒的喻之初,他冲出了魅海。

    墨子凡看到这种情况,赶紧充当司机的职位,奔着医院而去。

    “喻之初!”

    洛云深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巨大的手攥着,不断的收紧,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心脏疼的快要窒息,他的眉头紧皱,看着怀里没有一点人样的喻之初。

    抱在手里有一些硌手,她什么时候瘦成这个样子了?

    他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问着,喻之初这个样子和他有关吗?

    没关。

    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肯求饶,这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的父亲有罪!

    可今天这个结果是他想要的吗?

    他也不知道。

    “慕安北!”

    抱着她冲进医院,冲着急救室的方向大喊。

    慕安北急急忙忙冲过来。刚刚睡梦中的他被洛云深的电话吵醒。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差不多已经习惯了。

    “给我救活她!”

    慕安北看了一眼洛云深,接过他怀中的喻之初,进了手术室。

    他的身上沾满了酒气和血迹。

    他靠在墙壁上,手微微有一些抖,想到喻之初最后离开时的决绝,和刚刚躺在地上的样子,他就一阵心痛。

    习惯性的从胸前口袋里摸出香烟,刚想要点燃,被医护人员制止。

    “先生,这里不允许吸烟。”

    洛云深看了看手术室上亮着的红灯,将烟塞了回去。

    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喻之初进手术室了。

    大概好多次了。

    以前的喻之初那么怕疼,每次打针他都要哄好久。

    现在居然在自己的头上敲碎了三个酒瓶,怎么样的决心才能让她对自己这么残忍?

    他在手术室门口坐立难安,墨子凡递给他一套新衣服,他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去换了。

    回来的时候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过了一会,喻之初被推了出来,头上包扎着厚厚的一层纱布。

    “她头上的伤是一些皮外伤,可能有一些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

    慕安北脸色迟疑的看了一下洛云深,“她体内的药,我只是缓解了一些。怎么解决,看你。”

    洛云深“……”

    他想到了刚刚刘广旭给她吃的药,“扔进水里,伤口别碰水。”

    慕安北一个眼神,身旁的护士就将喻之初推走了。

    洛云深感觉自己悬浮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地了。

    “你以后,对她好一点吧。就算有错,她也是个女人。”

    洛云深抿了抿唇,脸上的线条让人胆寒,“她的父亲有罪,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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