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蒋凯天对在这里吃东西的人说:“大家听好了,我昨天买彩卷得了个小奖,不多三千,这是身外之财,不能太独是不是?我拿出五百块钱,在我同学这里请大家吃烧烤,就这些钱啊,要多了我可没有了。刘甜甜,你就按照这钱给大家上吃的。”

    “你这是……蒋凯天,你别这样啊。”刘甜甜感到意外,也觉得非常的有意思,这蒋凯天够大方的。豪爽的让她惊讶。

    蒋凯天对同学姜子岚的义举早就到处流传,刘甜甜心想什么时候能跟这个同学见上一面,没想到这就认识了。

    沈慧知道蒋凯天现在有钱,昨天她给蒋凯天五万,现在姜明钊每月给蒋凯天三万,这对一个学生来说,绝对算是有钱人了。

    沈慧自然也想帮着这名学生了,就说:“甜甜,你就别管了,这几天蒋凯天发了点小财,我也想让他请客呢。”

    “那可是真不好意思啊。”刘甜甜抿嘴笑着。

    蒋凯天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想让我难受,就听我的。”

    “那我就让你好受。”

    刘甜甜这样一说,马上就红了脸,沈慧也噗嗤笑了起来,这话说起来容易,有多想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但蒋凯天还傻乎乎地说:“对的,这样我就好受了。”

    刘甜甜转身去忙了,沈慧小声说:“你可真够丢人的,当着才认识的女同学面什么难受好受的,真是。”

    “啊……我没那个意思啊。我可没别的意思。”

    沈慧这样一提醒,蒋凯天也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他马上站起来说:“我说的好受,是让我花钱看着大家喝酒我才好受,我可不是干别的好受啊。”

    沈慧拉下他坐下说:“你就拉倒吧,越说越难听了。”

    刘甜甜很快就上来一桌子吃的,在场的各个桌子都挨个奉送蒋凯天的安排,刘甜甜始终微笑着,这让蒋凯天很是满意,但想到自己刚才说的好受的话,才觉得跟一个女同学说什么难受好受的,真是大煞风景。

    不过,这个刘甜甜还真是漂亮,跟姜子岚陈曼婷有得一比,但她们的命运差的太悬殊了。

    刘甜甜开这个烧烤店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想到几天前自己还是个民工,就觉得世事难料啊。没准什么时候这刘甜甜就成了个人物了。

    和刘甜甜告了别,又跟沈慧分了手,蒋凯天回到别墅,心里还想着刘甜甜烧烤店发生的事,他想,如果捧着刘甜甜这样漂亮的妞好好的亲 亲,享受一番,才是真正的好受呢。

    别急啊,一起慢慢的来吧。他似乎对自己在这个方面有信心。

    姜子岚跟父亲居然在聊天,姜明钊招呼蒋凯天坐在他的身边说:“怎么样,现在习惯了吧?”

    “还不错。董事长,我还正有事情跟您说。”

    “哦,什么事儿?”

    “我觉得现在的形势对大小姐不是很好,我说的意思,我们家过去没得罪过什么人吗?”

    “你说你的。”姜明钊不动声色地说。

    “那天的狗是有人放的,就是说是专门冲着大小姐去的。”

    姜明钊沉吟一下说:“以后还望你多加注意。这也是我用你的理由。大小姐的安危就靠你了。”说着深沉地叹息一声。

    蒋凯天刚要离开,姜明钊忽然说:“离别墅小区东边的山上,有个建立于东晋朝代的庄公院,是个年久失修的道观,我准备捐出一千万修葺这个道观,也给附近增设一个游玩的去处,明天是星期天,你帮我去看一下。有没有这个必要。我听说那里经常有个白发老者守护,你去看看那里有没有遗失的经传典籍什么的。”

    “庄公院?”蒋凯天望着姜明钊。

    “这是个两千多年前的道观,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去过,那里似乎很是好玩,但给我留下的记忆却是很模糊的。现在提倡修旧如旧,抢救就要失传的古物,我觉得我也要为这件事情出点力的。毕竟那里留下过我幼时的记忆吗。”

    姜明钊说的很动感情,似乎在怀念小时的记忆,蒋凯天马上就说:“好的,我明天就去。”

    “不知道那里有些什么东西啊,有些好的东西,早就遗失了。你去看看,然后给我个建议。”

    “好的。”

    这是蒋凯天最喜欢的,尤其是这样年久失修,早就废弃的庙宇和道观,真说不准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就像《武穆遗书》和《九阴真经》这样的宝贝,都是失落的珍宝。

    姜明钊说的那个庄公院,是个两千多年前的一个道观,座落在后山上的一个背静的山麓。有着这样悠久历史的道观,又不是非常的出名,那里能不能遗存着什么特别的东西哪?

    姜明钊捐出一千万整修这个早就遗弃的道观,也许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吧。

    第二天一早,两个大小姐趁休息的日子睡个懒觉,蒋凯天就悄悄走出了别墅。坐了辆车,行驶了两个小时,来到了山的脚下。这座山叫龙骨山,是方圆几百公里最高的山脉,走到山脚下,蒋凯天就感到这里有种特别的气场,难怪到这里的人几乎寥寥无几。

    从山口看不到姜明钊所说的庄公院。蒋凯天一心要寻找到这个姜明钊委托的所在,山里的路完全没有修过,蒋凯天在一条山谷狭窄的小路向上攀登。

    走了足有两个小时,突然,蒋凯天的眼前一亮,一座破旧的占地面积并不是特别大的建筑就出现在眼前,这是道观的样式,蒋凯天想,这就应该是姜明钊所说的庄公院了。

    顺着小路继续攀登,蒋凯天总算走到道观的面前,道观的门顶上的撰写着三个已经看不太清秦的大字:庄公院。

    蒋凯天一阵欣喜,刚要踏上门槛,忽然,他的肩膀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了一下。他立刻丧失了力气。

    这是一位白发老者,看上去足有八十岁,但他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手上的力气也真是不小。

    “小朋友,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声若铜钟,但语气却并不客气。

    “老前辈,我想到这里看看。”

    “看看?看什么?”

    “我……我就是想……”

    “想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这里很神秘是不是?”

    “虽然不是特别的神秘,但在许多人的印象里,这个庄公院早已经塌掉了。”

    “所以有人要出自重新修建这里啊。”

    “啊,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

    蒋凯天看到老者的神色冷然变样,就觉得十分的蹊跷。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者的手抓住他的肩膀,似乎要把他的肩胛骨捏碎。

    老者的确不是一般的人物,很可能就是姜明钊说的那名白发老者。

    蒋凯天马上说:“有个姓秦的你认识吗?”

    “谁,你说的是谁?是秦炳乾吗?”

    “我不知道秦炳乾是谁,我知道姜明钊要拿出一千万修葺这个庄公院,他让我到这里看看,并让我拜望一个老者,想必就是您了吧?”

    “姜明钊……姜明钊……这个姜明钊现在有多大的年纪?”

    “四十七八岁吧,不到五十。”

    蒋凯天觉得这个老者跟姜明钊他们家有点什么渊源。

    老者松开了手,蒋凯天觉得轻松 些,老者想了想,问:“这个姜明钊是不是脑门前有一个穴,面皮有些苍白?”

    “是啊,怎么您认识他?”

    “这个姜明钊现在过的怎么样?”

    “很好啊,可以说是滨江的首富了。而且人很讲义气。”

    老者长叹一声:“这个秦炳乾把这个孩子教导的好啊。不错。不错。我的心也就踏实了。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是他的儿子?”

    “不不,我是他女儿的保镖。”

    “你会几下子?”老者微微一笑,喜爱地看着蒋凯天。

    蒋凯天觉得老者的态度改变了些,就高兴地说:“我从小就喜欢拳脚,打个架什么的没问题,但是不能跟你比啊。”

    老者的眼神立刻黯淡下来,似乎什么精神被莫名其妙的东西摧垮了。

    “这么多年才得知他们的下落。不是我不找你们,只是这块山脉我不能放弃啊。”

    “老师傅,这里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老弟,你想想,一个两千年的道观,从来没有人敢打开过,谁知道这里有什么神秘的法宝?我这个年纪就是打开也是没用处的,这样,既然你是姜明钊家的保镖,也就等于是姜明钊家的人了,我现在就带你……啊……哦……”

    老者突然走不动了,脸色惨白起来。蒋凯天赶紧扶住老者。

    “老师傅。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老者突然之间变得气息奄奄一般,他喘息待定之后,对蒋凯天说:“小老弟,我求你一件事。”

    “你说,你说。”

    “能不能让我见一眼这个姜明钊?”

    “可以啊,我今天就回去告诉他,让他来见你。”

    老者摇摇头:“怕是来不及了。啊……”

    一口鲜血狂喷出来,蒋凯天赶紧擦着老者的脸;“那这样,我现在就背你下山,去见姜明钊。”

    “这山路可以难走的很啊。”

    “没关系,我是有力气的。来,我现在看背你。”

    “等下。”

    老者转身,跪下后对着山门拜了几拜说:“我六十年没下过山,我就要不行了。我要下山起见我的……我的……也许就回不来了。”

    蒋凯天感到这里太过神秘,但他来不及多想,马山背起老者下山。

    走了一半,老者剧烈咳嗽起来,说:“放我下来吧,看来我就不该下这个山啊。”

    “马上就到了。”蒋凯天加快了脚步。

    “我要下来。快放我下来。我有话要说。”

    老者生起气来,蒋凯天放下老者。老者瘫软地躺在山坡上。

    “你……你听好了。告诉……告诉姜明钊别修这个庄公院。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这里……这里有个巨大的秘密……我告诉你……我……”

    蒋凯天赶紧说:“前面有股泉水,我去……”

    老者摇摇头说:“来不及了。你……你听我说……”

    “好好,我听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