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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7章 新友潜伏助战 里应外合查案(一)

    (几句对现政的恰如其分评判;一个随“老k师生联盟”,前來

    津水任职的真实打算,是否能使女友前疑尽释,还要拭目以待------)

    “明翰哪,真想不到你能亲來津水,是专门兴师问罪來的吧,应该的,应该的,”当两人重新分宾主坐下,叶蓝边张罗着倒茶,边既像调侃又似认真地说,“当时我虽有苦衷,亦身不由己,可事后理应再去南西说明情况登门道歉;可因整日穷忙,却始终沒顾得上,这以后就好了,虽说尚不是无官一身轻,自然还有担子挑;但毕竟悠闲多了,就比如今天,虽是新班子履职开会,还有市书记坐阵;但我一不高兴,还是寻个理由请假了嘛,”

    “哎,我听说最近市信访局不又刚开过会吗,你们县信访办最近不忙,你这大主任咋有闲空了,”当两人在茶几旁对面而坐,喝了一阵茶后,叶蓝突兀惊奇问道;但尚未等对方回答哩,她却又遗憾地:“只是你刚好趁今天,却來的不巧,一是县班子刚有些调整,我心情不佳;二是新常委班子今日举行就职仪式,我虽请假不去参加;但若陪你出去玩,总也不恰当吧,要不这样:你今下午先回去,赶明天我专请几天假去南西看你们;分别了凭常时间,我倒也挺想南西信访办的那些兄弟姊妹们哩,”

    “啊蓝呀,是这样,我今天并不是独个儿來的,”但安明翰却不好意思地期期艾艾说,“是同------”可正当此时,尚未待安明翰将自己是同谁结伴,或究來主要目的说明哩,通讯员王勇却又跑來传达新领导口头通知说:“安部长,即将就正式就职履任的新书记,让分头通知新常委班子成员集中常委会议室,听取省市委职务任免文件哩,其他人都到齐了,您也抓紧去吧,”

    “好,知道了,你先去吧,”安明翰尴尬地摆摆手让小王先去,“转告邵书记我马上就去,”

    “什么‘安部长’,嗬,原來你也是,此次省委调整的津水新常委班子成员,”叶蓝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当即瞪大惊诧怀疑的眼睛,直直地盯住安明翰的脸和眼,咄咄逼人地问,“还挺有戏剧性和讽刺意味的嘛,一个曾两次救和帮她,脱离险和难境,一直被她视为恩人朋友,且总感无以报答的人,倒却正是前來取代她的同一个人,

    “嗨,我怎么凭肯忘事哩,是嘛,既往亦曾听你提起过:你亦是省里那个老k的门生嘛,古语讲‘朝里有人好做官’;你们既有在省里盘据,位高权重的后台老板,向上攀升那是必然的事;不攀升反倒不正常了,古人还讲‘学而优则仕’嘛,这还有什么可尴尬和羞羞答答的,我原还忧愁着欠您那么大人情,今生都无以为报哩;这下好了,今日由你來取代我的位置,亦算是我借花献佛了,今后你尽可心安理得做你的官,用你的权;因你这是用两次‘见义勇为’所换取,而我呢,亦以现有官位做回报,以后再不会因欠人家人情债未还而始终心情不安了,如此说我们这就算两清了------”

    “阿蓝哪,你千万不要上歹人当,产生误会;其实事情原本真相不是这洋,”安明翰当即心急意乱地欲解释清楚说,“但因被派來任职的任务急,时间紧,还尚未來得及,今天正好见到你,那我就------”

    可又正当此时,通讯员王勇又急急跑來说:“安部长,您快去吧,新邵书记已等得不耐烦了,”

    “阿蓝,你别急,晚饭后等着我,咱们一起去津水河堤上散步,”安明翰边向外走,边回头认真交待说,“咱们不见不散,到时我一定将事情真相和盘托出------”

    镜头又拉回到现时,太平镇“县扶贫队办公室”,江心诚临时主持的,“有关原津水河洪患生产救灾款流失案”,调查方案研究会议,仍在抓紧时间进行,全体与会者仍在积极勇跃发言;大家均很负责地提出了不少,建设性建议或意见------

    而还在另间办公室,素芸向清廉回忆讲述叶蓝同取代她的,现任常委兼组织部长,安明翰间的矛盾纠葛与爱情故事,也还在继续------

    “按说这叶蓝妹子,倒还有些承受能力和胸怀呢,亲耳聆听到如此天大变故:原一直信赖的恩人朋友,却一下子变为了,业已取代自己的政治对手;那搁谁还不当即暴跳如雷,却还有耐心陪对方,面对面坐那儿喝茶聊天争论是非,”清廉听后便首先忍无可忍拍案而起说;但随又冷静下來督催着素芸地:“哼,他倒当真看准了咱这个妹子好欺负,临出门去参加他们的什么狗屁‘新常委班子成员履职会’,竟还要约会对方晚饭后在河堤聚会,做什么真相解释,那你说咱那天真单纯妹子,当天傍晚还真如约按时同那贼,在河堤上会面了,”

    “叶蓝想的也许有些道理,她说:当前非常时期,既然津水整个党政大权,均已被政治对手窃取;又何在乎他一、两个变色龙,约会就约会,看他如何为自己圆场狡辩,到底是黑是红,”素芸仍认真回忆着说,“于是当晚她便按时赴约------”随着素芸的讲述,清廉眼前便迅即出现津水河堤深秋晚景,落日的余辉染红了西边天际;杨柳的长长倒影在河面上;一群群的鸟雀在河面低空嬉戏,一对对年轻轻情侣,在河堤石椅上亲蜜依偎,喁喁私语------此刻,同样两个30多岁的青壮男女,却极不偕调的保持着相对距离,在河堤上踟蹰前去------

    “我叶蓝决非那类忘恩负义之人;勿管咋说,念起你曾先后两次解我险难,所以,尽管你今天已成了取代我的对立面;但我既不恨你,亦不会在任何场合办你难堪,”叶蓝尽力压抑着忧伤和愤懑,以平缓的语气说,“但有一条,正像我上午在你临离开时表态:今后咱们就算扯平,从此已变陌路;若新常委和你部长同志,仍定我在组织部继续工作的话,我们间就是一般同事,不过为彼此以后相处方便,我建议还是将我调调部室,”

    “阿蓝,你先别急欲下断语,”因为叶蓝走得快,安明翰不得不紧赶几步,待靠近时说,“如果听罢我以下一段话,你就不仅再无思想压力;而且还会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你就快说呀,又沒谁捂住你的咀,哼,你就是不张咀,我也能猜到你要说什么,无非仍是照搬拙劣电视剧中,奸滑男主角那一套;什么‘我们这关系,还分的什么彼此,只要我有事业,有地位,收入高;将來我主外,你主内;保证亦能让你过上贵妇人生活’,去你的信誓旦旦花言巧语吧,别说这仅是咀上说说,不一定能实现;即便真能实现,那也不是本姑娘平生夙愿,若真是这类话的话,我劝你还是别开尊口,以免得自取其辱,”

    “嘿,嘿------古语讲‘尊君三日不见,定当刮目相看’,”安明翰先是几声沉重的笑,尔后苦涩地说,“我们大约也已年余沒见了;妹子在行政圈里混,长期耳濡目染;的确中毒不浅,”

    “安明翰你什么意思,”叶蓝当即站住,直视着对方眼睛质问道,“你是在嘲笑我平凡庸俗,自己攀高接贵唯利是图;还有什么资格说我,哼,‘鸡笑鹰有时飞得低;但鸡永沒鹰飞那么高’,”

    “嗨,您理解错了,我是说才刚几天沒见,原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个耳聪目明,善于看人和观察分析事物的叶大主任,现时竟也变得眼近视,耳失聪了,”安明翰亦毫不隐讳地辩解说,“难道你当真把我看得,像今天同车來的那几位,或者说亦像津水前落马的那几个贪官赃官,唉,谁叫我当初眼拙错投师门,错搭同窗,以致于似一朝跳进个大染缸,却怎也洗不净混身赃臭腐朽,可什么办法哩,现时的国立大学,又不似旧时的私塾学堂,学子可自选师投,但若说句公道话,即便同校同班学友;师从同一硕导博导,正像不能个个成才那样,亦不可能个个都是贪官劣马吧,”

    “嗬,倒用上辩证法了,那也好,无论正误,我先同意你刚才的矛盾论,你此前的言行亦可佐证,”这次却是叶蓝主动放慢脚步,尽力平心静气地说,“可这次的事呢,你会否还说‘是被某人利用’呢,”

    “这自然是矛盾的核心,”安明翰当即加快两步,凑至对方耳边轻声说,“亦是我今晚约你出來,欲着重说明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