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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看到什么了,”凌子风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就猜着当时出现在云姑面前的情景,这大夜晚的,刘大个和村里的女人两个人跑到这石窝子來里,还能干什么好事,不就男男女女的那点事嘛,不过,凌子风还是一脸坏笑地问道,

    “你太坏了,不和你说了,说好不笑话人家的,你看你----”云姑知道凌子风在笑什么,让他这么一笑整个脸都红得像是秋天的苹果一样,“我哪里知道阿爸会和那个坏女人在做那种事情,所以就过去看了,还好沒被阿爸发现,否则他肯定要打我,”

    “不会吧,这也太沒天理了,你阿爸做了坏事,凭什么还打你啊,”凌子风一听就为云姑叫起屈來,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在我们牧区家庭里,阿爸是绝对的老大,他做错点什么事情别人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我们这些小孩子做错什么事情了,就会受到责罚,”云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过我阿爸特别疼我,长这么大一次都沒有打过我,”

    “那你阿爸打阿妈吗,”凌子风这几天已经知道,这牧区村子里,男人打女人尤其是打自己的老婆简直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过,他却从來沒有看到刘大个在他老婆即自己未來的岳母面前,倒是好象老实的很,现在听云姑这么一说,才知道那刘大个看起來是个憨厚无比的老实人,居然也会偷野味吃,估计是这方面的短被老婆抓在手里多了,所以在老婆面前才会那么的老实,

    “只要他酒不喝多了就不会打阿妈,”云姑其实是知道她阿爸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之所以做出那些让她感觉丢人的事,都是那里村里的坏女人去勾-引她阿爸,刘大个那一身的疙瘩肉,在牧区女人眼里那可是最爽人的宝贝,

    “哦,那些坏女人都是怎么样去勾-引阿爸的,能模仿给我看看吗,”凌子风抱着云姑在马尾草堆上坐下來,笑嘻嘻地对她说道,

    “晕,现在哪是我勾-引你,分明是你勾-引我----”说着,云姑看凌子风又拿自己开心,顺势就把他给推倒在草堆上,

    这两个人正亲-热着,却沒有想到后面有一双耳朵正立得高高的,如同先前云姑偷听她阿爸和坏女人一样正悄悄偷听他们的动静,

    小仙一路跟着过來,居然沒有让耳朵那么灵敏的凌子风听到,可不是她有本事,而是凌子风的心里光想着和云姑之间的好事,可见,这功夫再高的人,一旦失去的警惕性会是怎么样的后果,

    对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小仙可比云姑要经验丰富得多,甚至凌子风也不如她,在保定的时候,她最多的时候,一天就被七个男人上过身子,偶尔的时候,遇到体贴的男人,她居然还会从中感觉到作为女人的美妙,但是,绝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是身心疲惫地应付着,巴不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快点滚下去,

    因为男人们总是喜欢抚-弄她那小桃核的缘故,小仙在凌子风与云姑隔着布帘子闹了半天的晚上,她自己的手居然也情不自禁地伸到那小桃核之处抠了半天,而且还有了一种酥麻酥麻的感觉,这会,听到姐姐娇娇的声响传入耳中,她的手再次伸进裤腰带里面去了,抠了一会之后,或许是因为那被雨水冲刷多年的石头还挺光滑,也可能是手被裤腰勒着不太方便,她干脆就解开了裤腰带----

    那边的事情进展十分地顺利,因为这一次云姑的准备工作作得非常充分,所以沒有过多久,她就和凌子风赤-身相对了,

    “风哥,你轻点啊,人家可是第一次,”云姑听说过不少关于女人第一次的故事,所以她到了这会,突然就有些害怕起來,

    “嗯----”凌子风这会可是弊不住了,他一边应承着,一边就轻车熟路地进行着----

    显然,那石窝子里的动静传出來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使得隔着块石头听春的小仙慢慢就扛不住了,她忘我地加大了手指上的力度,同时也加快了节奏,却沒想一不小心脚下一软,踩到了一块松动的小石块上,

    就在这时候,正好凌子风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冲刺,身子一抖,就喷薄了,当他休整了一下黄龙出洞,就听到了石窝子后面有石子松动的声音,

    在这种环境之下,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凌子风和小仙大吃一惊,尤其是凌子风,他來到这雪域高原,就是为了躲避仙霞系的追杀,如果在这荒山野岭会有什么动静,肯定是对自己有所不利的,

    一想到有可能是仙霞系的人盯住了自己这会都跟上來了,凌子风顾不上上衣都还沒穿,就一个转身就旋风地來到石窝子后面,当他看到眼前的这幕情景时,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虽然是在黑暗之中,凌子风却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小仙的裤子都脱-到膝盖处了,突然发出响动之后,她显然还沒有來得及拉上裤子,凌子风就已经到了跟前,雪白的大-腿清晰可见,看到这些,就算他是个傻子,也明白小仙刚才在做什么,不过,还好小仙以为凌子风是和自己一样看不清对方的,她只是感觉有人出现在身边,知道是凌子风,正想张口,却听凌子风附在她耳边“嘘”了一声,然后就转身走了,

    “什么动静,”那边云姑自然是听到了小仙弄出來的动静,看凌子风一阵风一样窜出去又回來,就问道,她连衣服都还沒穿上,仅仅是拿它们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沒什么,一只山猫,我把它赶跑了,”凌子风蹲了下去,轻轻地抚了一下云姑的头,又把她抱回到自己的怀里,“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小心要着凉,”

    “嗯----”云姑在真正成为女人的这一刻,早已是心柔万分,对凌子风的话更是百依百顺,她躺在这宽厚结实的男人xiong怀里,幸福之情自然是不用说了,

    ----

    就在凌子风在姐妹花之间如鱼得水的这几天,万里之外的两个女人可是急得不行了了,

    樊梨花预计凌子风应该是离开京都后不久,就会弃车改乘别的交通工具,毕竟她那车是京都的牌照,在外地过于显眼,很容易成为仙霞系追踪的目标,可是,当她给邻近的几个省的警察朋友都发出协助悄悄查找自己车辆下落,然而好几天了,沒有任何音讯,不得矣的情况之下,樊梨花就查了高速路的监控纪录,这才知道,凌子风居然在保定就下了高速,

    心里着急的樊梨花就借故赶到保定去,却意外得到一条消息:在保定高速路不远的一座公路桥下,发生一起离奇的爆炸案,两个不明身份的人被炸死,

    当樊梨花去现场一看,就知道是自己送给凌子风护身用的两颗警用手-雷爆炸引发的事故,

    “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凌子风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炸死这两个人的,”从事故报告上,樊梨花知道这事发生在凌子风离开京都后的第二天早上的事,与他和自己分别不到十二个小时,

    事实上,这场灾难是因为凌子风给费菲菲的那个电话引起的,当紫霞道长当天晚上和许清芳一道被保释出來之后,他马上就得到了手下传來的快讯,凌子风的手机在晚饭时分居然和费菲菲通过电话,时间很短,只有十几秒的时间,

    这样的消息传來,自然是让紫霞道长激动万分,事实上,他从警察当场把尸体拉走的迹象判断,心佛童凌子风极有可能并沒有真正死亡,如果这样的推断是真实的,那么只要追踪他的手机,就可以很快找到他的下落,因此,紫霞道长连夜就派人跟踪信号到了保定,

    那个时候,如果凌子风不把手机藏起來,可能他就被仙霞系的人追到了,因为当仙霞系的人赶到保定时,他还在帮云姑在搞定牛老大,

    当仙霞系的人找到手机的方位之后,发现那居然是一片开阔地,以为凌子风就躲在那桥下,

    “你们围住他,不要惊忧了,等我赶过去,”紫霞道长知道,如果凌子风真的沒有死的话,凭现在在保安的十几个人,还不够他下碟菜的,所以,他就让手下先盯着,等自己过去再说,却沒有想到这一去差点命丧黄泉,

    当紫霞道长带着手下借刚蒙蒙亮的光线逼近那桥洞时,走在前面的人已经传回來消息:“桥下沒有人,但有一部手机在草丛里,”

    紫霞道长这时候自然是知道有人拿凌子风的手机和自己玩了一次捉迷藏,不过,还沒等他有什么反应,那边正在汇报的人就出事了,他们拿起了凌子风留下的手机,触发了那埋在草丛里的手-雷,两个人瞬间就被炸成了碎片,

    事实上,紫霞道长本來是准备自己过去察看的,但生怕凌子风会隐蔽在什么地方偷袭,所以让手上去探探路,自己也好后发制人,沒想到还真是那两个人替自己当了炮灰,如果是他自己抢着上前,估计这会死于非命的就是他了,

    当手机被炸了之后,紫霞道长就成了沒头苍蝇,他知道这样的爆炸势必会引起警方的注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马上就带着手下回到了京都,因此,那两个在人世并沒有档案记载的修真士,就成了让保定警方头痛的无头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