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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放弃幼崽,重点保护母畜的一种接生办法,

    不到万不得已,沒有人愿意使用这种方法,

    高老伯也是万不得已,他接连尝试了几种手法,却沒能获得成功,

    眼见继续强行生产,不但幼崽保不住,就连母畜,也肯定命丧黄泉,到时候损失就更大了,

    谁也沒有想到,这时候秦帅居然会站出來,

    “你给驴接生过吗,”高老伯有些疑惑的问道,身为一个兽医,他当然知道秦帅治好自家的大黄,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赶巧了,

    “沒有,”秦帅实话实说,“不过在山上的时候,我给老虎接生过,我觉得这老虎和驴,应该沒有什么区别吧,”

    “嘶嘶……”

    秦帅这话一出口,换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谁家的娃子啊,怎么睁眼说疯话呢,谁家的,赶紧领回去,

    “你说,你给什么接过生,”

    “老虎啊,有什么问題吗,都是畜生,生孩子应该沒什么区别吧,”秦帅很随意的说道,这倒不是撒谎,秦帅确实做过,

    不但做过,而且做的很好,那只母老虎的三个幼崽,在秦帅下山的时候都健健康康,小日子过的很是幸福,

    “吹吧……”你不知道现在看老虎都得去动物园了吗,,

    “福叔,**吧,”一直沒说话的刁叔,此时丢掉旱烟袋,沉重的说道:“大的已经快不行了,”

    这时候那头驴果然已经抽搐起來,

    身下是大片的血液,

    而母驴的眼眶里,居然也含着满眶的泪水,

    “准备手使的家伙,我亲自操刀,”高老伯不敢怠慢,连忙说道,

    忽然间眼前黑影一闪,

    秦帅抽出几枚五寸的长针,刺刺的扎进了母畜的体内,

    “魁星踢斗,”

    为了圆满自己刚刚的谎言,秦帅像模像样的飞起一脚,踹在了母驴的大肚子上面,

    那头母驴惨嚎一声,撂了一个蹶子,

    噗……

    伴随着这个尥蹶子的动作,噗的一声,一头幼崽,生了下來,

    “真是神了,”

    “这也行,简直太厉害了,”

    “把福叔的本事都比下去了,真了不起,”

    高老爷子高福旺一脸的震惊,脸上的老皮哆哆嗦嗦的一阵抽搐,

    “这也行,原來这世间,还有这么神奇的医术,”

    只可惜的是,高福旺并不知道,真正起作用的,其实是那几枚银针,而不是那魁星踢斗的一脚,

    就连宁宁,也有些不敢相信:“难道这世间真的有魁星踢斗的功夫,”

    秦帅随意杜撰的功夫,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会产生这么大的震撼,

    不过这也让秦帅发现了一个事实,

    人和畜生其实沒有太大的区别,畜生身上,也是有穴位的,

    只不过畜生体型庞大,需要消耗的真气更多一些而已,

    “好样的,”高老爷子高福旺,赞叹说道,转脸,又对宁宁道:“你也很不错,”

    宁宁大喜,

    人群渐渐散去,最高兴的当属驴子的主人老刁叔,拽着几人,让他们留下來在他家吃饭,

    高老爷子笑着拒绝了,儿媳妇第一次上门,哪有在别人家吃饭的道理,

    很快,众人随着高老爷子,回到高占海的家,

    高母去世已久,家里显得空荡荡的,

    高老爷子给村里一家餐馆打了电话,让他们送餐过來,

    宁宁坐在土炕上面,看什么都觉得有些新奇,拽着高占海问东问西,

    高老爷子在一边的小马扎上坐着,满心的欢喜,

    闲聊了两句,七七凑了过來,问起高占兴的事情,

    “哦……这小子啊,我大哥的家的独苗,十几岁的时候把村长家的儿子打残了,去外面讨生活,不过外面也不好混啊,死了有几年了吧,他的墓就在高家坟,”

    七七马上甜甜的叫了一声爷爷,表明自己的身份,是高占兴的养女,

    秦帅在一边有些小郁闷,这么排辈下來,岂不是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高占海成了小叔叔了,那宁宁岂不是小婶婶了,

    该死的高占兴,辈分这么小,,,额,不是该死的,是已经死了,

    高福旺闻言大喜,七七趁机提出,去给高老大上坟,

    “行,路也不远,我这就带你们去,耽误不了一会儿吃饭,”

    高福旺答应了下來,三人走出小院,秦帅这个苦力背着各色贡品,出了小村子,踏着一条泥泞的土路,走进一片田地里面,

    顺着土埂走了几百米的样子,一片坟头出现在眼前,

    这一片坟茔,呈现三角形分布,最前面,只有一座,乃是高家远祖,后面逐渐增多,到了最后一排,足有十三个小坟头的样子,

    “让我数数……”

    坟茔上连座墓碑也沒有,一切全凭辈分排列下來,

    如果不是高福旺带着,即便是秦帅和七七找到了高家坟,恐怕也不一定能找到高占兴的墓穴,

    “倒数第二排,左数第二个,就是高占兴,”高福旺沒什么表情的说着,“你们去吧,”背着手走开了,对于高占兴來说,高福旺是他的叔叔,高福旺不会参与祭奠一个晚辈的事情,

    “谢谢爷爷,”七七拽着秦帅,踩着带着露珠的小草,走向了高占兴的坟茔,

    起初几步,七七一路小跑,距离高占兴的坟茔越近, 七七的脚步忽然放的越轻,一种沉痛的压抑感,正四散蔓延开來,

    甚至最后几步,需要秦帅搀扶着,七七才能挪动一步,

    泪水已经湿透了七七的脸颊,就连秦帅,也被带动的情绪一阵郁闷,

    摆好各色贡品,七七双膝跪地,

    “你……和我一起好吗,”七七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这世界上她真正的亲人岂止是不多,而是一个也沒,这墓穴里的高占兴,或者是高占兴的衣冠冢,却是七七差不多唯一的亲人了,

    秦帅点点头,并排和七七跪在一起,

    恭恭敬敬的磕了四个响头,

    “父亲……一路走好,”七七喃喃道,

    “你死的太着急了……”秦帅心里却想到:“晚几年再死,说不定我能把你救活,”

    上贡,磕头,之后,七七变戏法似的,从怀里取出一个挖土的小铲儿,

    “快,趁着高老爷子不注意,挖个洞出來,”七七低声道,

    在七七指点的地方,秦帅挖土如飞,

    一尺,两尺,

    一米,两米,

    叮,

    小铲子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有了,”七七大喜道,

    刚刚祭奠时候的悲伤,似乎一瞬间一扫而空,

    就在秦帅和七七忙着挖掘宝藏的时候,几个不速之客,闯进了这个平静的小村子,

    村头,老刁叔家,

    “老婆子,快,烧锅热水,”

    “小刁,那一条新毛巾來,”

    老刁叔仿佛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只不过需要被老刁叔伺候的主,却是家里那头幼崽小毛驴,

    正当一家子处在难产的母驴终于产崽的兴奋中,忽然,一阵剧烈的晃动,传了过來,

    “砰,”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辆路虎揽胜撞开了充当围墙的栅栏,一极高的速度冲进了院子里面,

    老刁叔的儿子大叫一声,甩丢了手里的毛巾,拦腰抱住老刁叔,滚向一边,堪堪避开车轱辘,

    “砰……”

    路虎揽胜直接从小毛驴幼崽身上轧了过去,一声闷响,撞在母驴身上,

    产后虚弱的母驴,一声悲鸣,鲜血狂喷,

    死了,

    “妈蛋,下车下车,”老刁叔一家子,立刻把这辆车围堵起來,

    很快,大半个村子的村民,也出现在现场,

    一个个拎着锄头铁锹,凶神恶煞的样子,

    “赔钱,否则拆了你的车,”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路虎揽胜的价值,足有一百头毛驴那么多,

    砰地一声,老刁叔的儿子,一铁锹把倒车镜砸了下來,铁锹余势未尽,在车身上划出一道细长的划痕,

    伴随着一声暴怒的狂吼,车门打开,一个黑衣黑墨镜的汉子,冷笑着走了下來,

    “赔钱,好,你要多少,”

    黑墨镜一脸不屑的说道,

    “一……一万,”老刁叔的儿子,立刻说道,对方虽然气势很足,但彪悍的村民,并不怕他,实际上两头毛驴加起來,撑死了三四千块的样子,

    “我给你两万,”黑墨镜从车上拽下一个小包,掏出两叠钱,摔在车头上面,

    老刁叔见状大喜,探手去抓,

    “慢着,”黑墨镜道:“我这修车钱怎么算,一个倒车镜,外加全车喷漆,你们马马虎虎,赔二十万吧,”

    二,二十万,

    众人登时傻眼,

    “不赔也行,等着警察一个个把你们全抓起來,”黑墨镜威胁道,

    “你别吓唬人了,不就是一个车镜子么,”一个村民说道,

    “无知,我这辆车,三百万,”黑墨镜道:“你以为是你们乡下的驴车那,,”

    三,三百万,

    “是你有错在先,”又一个村民说道,气势已经小了很多,

    “我说过不赔么,,”黑墨镜冷笑道,

    老刁叔鼓足了勇气:“你究竟想干什么,”

    多年的生活阅历,让他明白过來,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哈哈,老家伙,算你识相,我问你,你们村子是不是新來了几个陌生人,两男两女,”

    “确有此事,”老刁叔心说,那个男的接生水平真不错,

    “把其中一个叫宁宁的女子找來,”黑墨镜顿了顿,补充道:“两万块依旧赔给你的驴,车也不用你赔,”

    “真的,”小刁有些心动了,

    黑墨镜随手一丢,两万块崭新的人民币, 丢进了小刁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