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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警告耿某洒,不要自诩清高,你们工商局的屁股不见得多么干净,水机关现在只是盯住程序上的瑕疵,如果你们工商局不处理那些弄虚作假的商户,水机关就会处理你们工商局;

    二是提点耿谋洒,可以把一些矛盾和冲突转嫁到注册会计师身上,注册会计师向年检的商户们收取不菲的费用,收费就意味着责任;现在工商局怀疑经审计报表的真实性,那么工商局可让商户们找注册会计师的麻烦,这样,工商局就会清静许多。当然,要让耿谋洒做到这一点,其前提条件是耿谋洒和注册会计师之间没有猫腻,耿谋洒可以趁机修理与其不对路的副手。

    耿谋洒不愧为是官场老油条,顿时心领神会,也明白宫孝木并不是冲着他和工商局来的,而是只针对那些搞假的商户,可以让那些商户去闹注册会计师。

    看着耿谋洒走出办公室,阮经天看看手表,此时去河坡机场还有点早,他拿出电台,开始接收哲国公务系统和军方的往来电文。

    由于拥有哲国陆军、海军,国安总署,以及公务系统电文的密码,对接收到的电文,几乎全能破译,其中三条电讯引起了他的注意:

    第一条是平洲市国安总署调度平洲市附近的海岸警备队,全力搜索相关海域,严查海上之人的身份;

    第二条是哲国海军委托东山城陆军部、796师团,寻找青龙门田谋亮的下落;

    第三条是柳云省军区责令796师团第四团调查田文俊在东山城的人际交往关系。

    看着这三条电讯,阮经天想起田谋亮之死。此人不是军方之人,哲国海军为何紧张此人?

    田文俊死于田谋亮之手,军区为何对田文俊的人际交往感兴趣呢?在东山城,好像自己与田文俊接触过不止一次,796师团第四团是否又来找自己讯问呢?

    对总是受到别人的调查这一件事情。阮经天很是无语。查的次数多了,难免不会被有心人查出跟脚,目前的他无力阻止别人对自己的调查,只能尽快修补漏洞,以防不测。

    对第一条不爽的地方是:看见了国安总署的字眼,他与国安总署的仇恨一定是解不开的,因此,他总是离国安总署的人很远,不想上前套近乎。可是这一次去河坡机场,说不定又要和国安总署的人相遇。因为河坡机场距离平洲市很近。

    他开着那辆破旧的越野车,向河坡镇的河坡机场驶去。路上,看见许多军车呼啸着向平洲市的方向而去。

    他猜测这些军车多半和国安总署的搜捕行动有关,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平洲市国安总署要抓谁呢?

    没有担心自己的身份,只是有些担心路上设卡盘查会耽搁时间,可能让宁静文在机场久等。

    果然,距离河坡机场四十公里的地方,出现了第一个哨卡。没有走出三公里,又是一个哨卡,…,接连五个哨卡。令时间快速地流走。

    阮经天看看手表,再有不到五分钟,就到了宁静文预计的到达时间,可是距离机场还有至少十公里。五分钟之内,要赶到机场,那只能狂野飙车了。

    心中叹息一声。阮经天暗道:静文,真抱歉,如果你先到了,稍等我一会儿吧。

    剩下的十公里路,是环海公路,公路的一侧是海滩,或是小的渔港,许多小渔船进进出出。

    一队海岸警备队的士兵押着七个渔民走向一辆卡车,阮经天猜测这些渔民可能被认为有嫌疑,因此哲国鬼子将其押送至国安总署那里,等候特工的审查。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入阮经天的视线中,这人是海上支队的人,叫徐彻栋,原来在刺国海军服役,后来加入到海上支队。徐彻栋曾经在外海的岛屿群中执勤,阮经天曾与他一起吃过饭,因此印象深刻。

    阮经天心中一紧,立即决定必须救出此人,他的大脑高速盘算着营救方案:在此开阔之处,不宜大张旗鼓地搞出大动作。如果在此处出手相救,即使自己能逃出去,最终也带不走徐彻栋,很可能会害了他。

    打开车窗,阮经天驾车从海岸警备队士兵的身边经过,手指连连弹了三四下,一些千里追魂香落到了被绑住的渔民身上。

    猛踩油门,阮经天驾驶越野车,向河坡机场飞驰而去。

    宁静文乘坐的空军飞机提前到达河坡机场,因此宁静文在机场等了大约二十分钟,才见到高速行驶过来的阮经天。

    看见阮经天,宁静文像小鸟一般扑了过来。阮经天抱住宁静文,心中升起甜蜜的感觉。他轻轻拍抚着宁静文的后背,轻声说道:“我们上车。”

    宁静文温柔地点点头,和阮经天一起进入越野车。

    “静文,我先跟你说个事情,我的一个朋友被海岸警备队抓走了,我必须把他救出来,所以,我可能要先到平洲市,你愿意跟着我一起去吗?”

    宁静文坚定地点头,轻声说道:“我愿意。”

    “静文,到了平洲市,我先把你安排在宾馆,然后你在宾馆等我,我估计不用多长时间就会完事的。”阮经天不能带着宁静文去冒险,再说宁静文的身份也不宜出现在营救现场。

    “我想跟着你,不过,我听你的。”

    阮经天伸手握住宁静文的小手,心中很是温馨,可是想到自己的战友落在哲国鬼子手中,心中有些担忧。

    运转玄气,阮经天感知到千里追魂香指向平洲市。他踩下油门,向平洲市驶去。

    单本目在河坡镇的一个小码头下船,和三个渔民分手之后,没走多远,就发现海岸警备队和宪兵队设卡盘查,他跟在一些渔民身后,悄悄地瞥向一个士兵手中的相片。

    瞧了一眼之后,单本目大吃一惊,相片之人正是其自身。

    由于被海水浸泡和太阳暴晒,再加上单本目穿着渔民的破烂衣服,其形象与海岸警备队手中的照片相差不小。

    单本目心中明白自己从驱逐舰逃跑的事情已经败露,哲**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他磨磨蹭蹭地蹲下来看鞋子,暗中却在观察地形。

    侧后面不远处是一片礁石和沙滩,下船的小渔港已经站着不少海岸警备队的士兵,挨个检查每个下船之人的身份。

    单本目暗自庆幸自己的幸运,没有被堵在船上。他看中了侧后面的礁石,也许那些礁石下的缝隙能够藏人。

    他瞅了个机会,慢慢走出正在等待检查的人群,摸向那些礁石。躲入一个大点礁石的后面,单本目把身子浸入海水中,用黑乎乎的礁石做掩护,偷偷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他看见在海上救他的三个渔民也出现在人群中,他心中一愣,因为他知道这三个渔民的目的地不是此地。三人把他送到此处之后,调转船头,向西南驶去。

    现在见到这三个渔民,单本目暗叫不好。他看向远处的大海,发现两艘巡逻艇正把海面上的渔船往岸边驱赶,顿时明白三个渔民为何去而复返。

    单本目眼睁睁地望见三个渔民中的一人因为没有携带证件,而被海岸警备队的士兵一把拽过来,用绳子绑住胳膊,和其他可疑之人一起,被押往停在路边旁的军用卡车。

    一辆破旧的越野车进入单本目的视线,单本目感觉这辆车有些眼熟,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回忆起来,这辆车曾停放在东山城水机关办公大楼的大院中。

    车窗打开了,单本目眯起眼睛,仔细辨认车中之人,只一眼,他就认出了驾驶者:

    东山城水机关的副机关长宫孝木。

    单本目疑窦丛生:宫孝木到这里来干什么呢?其行驶方向是通向平洲市和河坡机场,难道他要到河坡机场?

    一会儿,载着无身份证明可疑者的军用卡车开动了,行驶方向与宫孝木行驶方向一致。

    “难道是宫孝木要抓我?”单本目是惊弓之鸟,已经到了怀疑一切的地步。但是,他很快否定这个念头,如果宫孝木想抓他,这太简单了,根本不会给他磁带,也不会把他从敌人的车轮下救下他。

    他现在急需弄到一个身份和一辆车,他想把那位好心的渔民就出来,毕竟那位渔民因救他而被哲**方抓住,他也很清楚,只要落入哲**方之手,无论是否有问题,其下场都很悲催。

    阮经天驾驶越野车,其速度很快,还没到平洲市,他就看见了押送徐彻栋的那辆军用卡车。

    此时是黄昏时分,天色有些暗。阮经天猛踩油门,越野车呼啸着超越军用卡车,驶在卡车的前面。继续狂奔出一公里左右,把卡车远远抛之身后,阮经天又在路边嘎然停下,对宁静文说道:“静文,我的朋友在刚才那辆卡车上,你开车,速度慢一点,等着那辆卡车追上来,我想办法救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