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我们回复正常了。因为虚魂草是控制整个毒素的传播的,最后一棵活虚魂草消失,一并把冰虫毒都吸收或者说冰虫粉以我们肉眼看不到的行踪通过血液扑到了虚魂草上,两种相生相克的毒物从此消失,我们身上的两种毒素自然就解了,瘗字文的“诅咒”也就消失殆尽。

    1986年7月,也就是我们回到昆明后一个月,我们再次去澜沧江把野田先生同事的五惧遗骸带了出来,寻了十几天找到了他们的亲人,野田先生的同事有两个是四川的,另外是北京、山东和湖北的。其余失踪的人员还有十七个,我们没能找到,山洞已经全部倒塌,又遇到雨季,发生了不小的泥石流和小范围的山崩,山洞和三座古塔、一座牧严冰塔墓穴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为了完成野田的心愿,我们马不停蹄依据野田那一张名单找到了其余遇难考古队员的亲人。野田先生的同事的老家遍布整个中国。最后一件事是联系一个叫安洁的女人,告诉她尚子遇难的消失,让她来取回尚子遗留下来的挎包。两天后安洁吩咐一个随从把尚子的挎包取走,到最后我都没有再见到这个叫安洁的女人,我也没能翻看尚子那笔记本写了些什么。

    事后死了那么多的人,相关部门也找到了我们几人盘问,还好安娜出面为我们作证,加上张毅恒、莫涵、钟来别、吴学旗和尚子所在的北京考古研究院的教授师生共同举力保举,另外还有没有遭到宫本毒手的他们还在云南老家等我们回来的王和跟克里等人,一并给我们做了证明,我们才能全身而退。

    同年9月底,我去了一趟北京,把寄存在北京弘慈广济寺的尚子的母亲浅海恭子的骨灰带了出来。马不停蹄带着关子良,关苑(野田)的骨灰南下回到了南京,让我最珍惜也最心疼的尚子的骨灰也一并带回了南京,通过多方关系葬在了南京郊外的一座坟山上,我在尚子的墓碑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爱妻关月莹之墓许默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