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阎爵喜欢美女,來者不拒,但凡能入他眼的女人却很少,很挑剔,

    魅色虽然和暗夜差了点,里面的乐子却从來不少,阎爵很少來这里,偶尔会跟玩的比较好的几个來这里,也可以说是这里的常客,

    “爵少,你來的真巧,魅色刚好來一批原装货,嫩的很,我专门挑了最好的一个给你留着,”

    经理站在包厢里,一边和众人开着玩笑,向众人推销魅色里的公主,简直就是一个拉皮条的,

    “怎么爵少的就是最好的,难道留给我们的是最差的了,”

    “哎呦,刘少你真见外了,给你们的当然跟爵少的都一样的,”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是好是差带上來让我们验验就知道了,”

    “怎么验啊,”

    “你说怎么验呢,”

    在坐那个不是在风月里的高手,不正经起來,连经理都招架不住,急忙的退场,带上她细心挑选上等货色的公主走进了包房,

    果然都是极品,公主们进來后,主动走向每位客人,有的甚至左拥右抱,阎爵的身边依然是空的,

    烟灰缸里放了半截烟头,好像包房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经理就在这时领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站定在阎爵面前,

    “爵少,你看这个怎么样,”

    阎爵头都沒抬一下,那经理已经领女子先坐在了他身边,一动不动,

    有人在一旁挑剔着说,“我看还是算了,谁不知道爵少最经当情圣了,天天跟着新欢腻在屋里,连我们邀请了他好几次都沒來,”

    “爵少既然出來玩就要玩的痛快一点,今日的新欢明日的旧爱,明天你就腻味了也说不定,按我说你身边这个就不错,今天就把她收了吧,人不风流枉少年,”

    众人跟着一番吹嘘,阎爵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闹开后什么都话都说的出來,阎爵抬眸瞥了一眼身旁的女子,看起來挺年纯的,脸上画了淡淡的妆,红红的嘴唇上吐了唇彩,水润光泽,菱唇轻抿,

    情圣,

    他看着像吗,

    “出台吗,”

    “我只陪酒不出台,”女子一脸坚定,语气生硬,

    这样子挺像苏锦瑟的,男人的眼里闪过一抹阴骘的幽光,盯着女人的侧脸,俯身贴近女人,一手将她揽进怀里,一只手抚摸女子柔软柔夷,“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的手颤了一下,顿了顿,“付梦妮,”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早晚都是要买,为什么不选择把自己买的干干净净一点,图个好价钱,”阎爵的手指挑起一缕秀发,在手中把玩着,

    “我不想卖,”

    “今天我偏要带你出台呢,”

    阎爵一个翻身,就将女子推到在沙发上,含住她的唇,辗转的深吻着,

    苏锦瑟坐在窗前的桌子上认真地看着手里的书,外面是一阵风吹过的声音接着树叶哗啦啦的枝叶摩挲声音,一个人静静在这样的环境下,心情格外的好,

    慕紫晴直接进入了春华园,一眼就看到坐在窗前微笑着的苏锦瑟,心中就起了无名的火,鸠占鹊巢,嚣张不了多久,

    “你倒挺会享受的,”一声冷笑在头顶响起,苏锦瑟抬头就看到了慕紫晴一张嘲讽的脸,

    她不由佩服这个女人脸转换的速度,如果不是她亲眼见到,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在阎爵面前温柔体贴,优雅大方的女人会跟眼前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对于慕紫晴能随意出入春华园,苏锦瑟一直有些反感,眉头轻轻的皱起,

    慕紫晴见苏锦瑟不待见自己,心中不由的冷笑,死期快到了,还在这里装给谁看,“得意什么,要不了多久你就要滚出去,在这里摆给谁看,”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爵不要你了,他都已经有了新欢,你很快就要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被搬出春华园,你沒想到吧,”

    慕紫晴不屑地看着苏锦瑟,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目光定在她那双脚上,不怀好意地道,“到时候爵不会亏待你,他给的一定让你过个充裕的下半生,你这双脚残废了也就值了,”

    苏锦瑟不知道在想什么,沒有回答,沉默了起來,她不知道慕紫晴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明知道她的不怀好意,却还是信以为真,

    阎爵从來都不是那种从一而终的男人,跟了他之后,她就明白,但还是想要得到他的尊重,曲意逢迎,

    “是他來让你告诉我的吗,”苏锦瑟垂下的眼眸中,落寞孤寂,

    阎爵如果真的有了新欢,她也不会愿意在这里待下去,但她想要的是他亲口告诉,而不是让一个跟他暧昧不清的女人來告知,

    “还真到黄河不死心,我要是你,早就识相的离开,还硬要说破吗,”

    相比较阎爵的新欢,慕紫晴还最希望的就是苏锦瑟整个碍事的女人最好滚的远远的,

    她能渐渐的感觉的到爵对她的不一样,让她警觉起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离开,让爵减少对她的注意,

    论长相和才干她都确信自己更胜苏锦瑟一筹,不输于任何一个女人,她从小就慕家的骄傲,这个世上也只有爵能与她匹配,也只有她才能配的上他,不管发生了什么,到了最后他们还是会在一起,

    苏锦瑟抿紧嘴不说话,玲姐本來听到声音出來后,见是慕紫晴,又将头缩了回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舍不得离开,”

    “我要他亲口告诉我,”

    苏锦瑟一下午闷闷不乐,风景虽是相同,看者的心情不同,意境就根本不一样了,

    所以毛毛打电话來的时候,她的声音听起來一点都不开心,

    “锦瑟,怎么了,”

    “沒什么,”

    “真的沒事吗,”

    “嗯,”

    “可是我听你的声音一点都不开心,”

    “有点,”

    “为什么不开心,”

    “沒……大概是想你了,突然想出去走走,”

    “好啊,我刚好有空,等会我就去找你,”

    毛毛很快來春华园,推着苏锦瑟出來散步,本來她腿脚不方便,是不想來步行街的,毛毛要坚持,就來了,

    “锦瑟,你看漂亮吗,”毛毛站在一家饰品点门口拿起一款手链,递给苏锦瑟看,

    “嗯,很好,”苏锦瑟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就在沒有了后话,盯着街头走來一对男女看个不停,

    毛毛顺着她目光看了过去,看清來人后,“锦瑟,你看那不是爵少吗,”

    “嗯,”苏锦瑟点头,她早就看到了,

    阎爵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种磁场,挡不住的魅力,让人一眼在人群中看见他,

    他不是一个人來的,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子,两人走到她们对面的饰品店,她看着男人买下一串手链亲自带给女子,对方的兴致好像不高,阎爵并沒有因为女子的态度而恼怒,搂着她继续往前走着,

    阎爵一回头就看到了苏锦瑟,下意识地皱了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和毛毛來逛街,”她直直盯着阎爵身旁的女子,对方眼神淡淡地看向一边,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毛毛,”阎爵拧起眉头,冰凉的视线定居在苏锦瑟身旁的毛毛身上,“是你,”

    “是我,”毛毛点了点头,

    “嗯,”阎爵将头转了过來,看向苏锦瑟,淡淡道,“早点回去,”

    说完,搂着身旁的女子,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沒有任何解释,也并沒有赶她走,不知道什么意思,

    “锦瑟……爵少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毛毛有些不安地看苏锦瑟,见她面色平静,不由的担心起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会不开心的吗,”毛毛幽幽地问,

    “不是,”苏锦瑟否认,她并不是因为阎爵有了新欢不开心,她只是闷的慌了,

    “他都劈腿,你为什么不跟他分手,”毛毛很气愤,为锦瑟抱打不平,

    “从來都沒有在一起,何來分手,”苏锦瑟漠漠地來了一句,她们的关系根本不是恋爱,只是一场各取所得的交易,她也沒有分手的权力不,

    “锦瑟……你……你为什么这样说,”毛毛一直以为阎爵是苏锦瑟的男朋友,因为她常看到他去学校接她,有些不明白起來,

    “毛毛你应该听说过学校的那些传言……我不过是被他包养的人,我拿了他的钱,一直都是这样,”

    这是苏锦瑟第一次向人承认,她那种为人不齿的行为,说出去她等待着很多种结果,其中一个就是毛毛这个唯一很热心的朋友,远离自己,

    跟了阎爵那一天起,她就有想过这一天,杜微微今天也许可能就是她的明天,她等的就是那一天,在那之前,她沒有说结束的权力,

    可是看着阎爵搂着他的新欢,从她面前走过,沒有任何解释,也沒有过多的言语,他到底想要怎样,

    既然有了新欢,为何不直接了当的告诉自己,好让她离开,而不是让她睡在冰冷的床上,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都不是她的,这里不是她的家,也沒有一个东西是真正属于她的,她孜然一身,

    夜里,苏锦瑟紧紧搂着自己,将身子蜷缩在一起,像一个毫无防备的婴儿,敏感的她,让她立刻发现自己床头站了一个人,警惕问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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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只有一更了,有事情,沒更上,过两天会补上,谢谢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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