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虽说心里大概猜到了是怎么事,浦杰还是急忙跑过去搂住陈雅洁问道。

    陈雅洁匆忙拿起纸巾,在红肿的眼睛周围擦了擦,嘴里说着没事,起身跑去了卫生间。

    洗了把脸之后,她心神不宁地走来,坐下抱起一只猫,一边来摸着,一边小声说:“大哥,你怎么今天一来就到这儿了啊。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来你这儿还用准备什么。”浦杰笑道,“小安去东阳出差谈合作,郑馨在滨海跟平仁山一起考察投资项目,刘夏那边看直播那么赚钱,不想上大学了,沐华心情正不好呢,我就躲你这儿来了,谁知道一进门就看见你哭得跟个小兔子一样,怎么事,谁欺负我的雅洁啦?”

    陈雅洁扁了扁嘴,委屈得又想哭出来,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赶紧起来又冲去了厕所。

    浦杰干脆跟了过去,扶着墙看她洗脸,柔声问:“雅洁,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啊?”

    陈雅洁用毛巾捂着小脸,弯腰低头愣了半天,才满眼泪泡的望着他,小声说:“大哥,我我可以不说吗?我我可能要想几天,再多想几天,才才能告诉你。”

    “为什么啊?”他过去从背后搂住她,一边用自己的热力来唤起她小腹深处的贪婪记忆,一边轻声道,“既然迟早要告诉我,你早点说,我不是还能帮你出出主意么。”

    “这不能让你出主意,得得我自己想我想好了,才能问你的意思。”她扁着嘴,“我想了两天了,可下班来,知道你平安到家了,一想起来,还是忍不住要哭。”

    “雅洁”他凑到她的耳边,呵气一样地说,“咱们连那样、那样和那样的事儿都做过了,你还有什么秘密是非要瞒着我的啊?你是不是故意挑逗我,晚上小屁屁想多挨几下啦?”

    陈雅洁抖了一下,低着头,没吭声。

    寻思了一下,浦杰认为,这也是个适合日后再说的情况,于是,干脆趁她低头,从后面掀起她的睡裙,一口吻住了她的后脖子。

    “哎?大哥你你不去那间屋了?嗯唔呜”

    他舒畅地哼了一声,圈着她细细的腰,“没关系,咱们就这样走过去。”

    “诶?”陈雅洁无法控制地惊叫了一声,但身体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任他掌握,恣意操作。

    艰难走过客厅的时候,几只猫好奇地看了过来,圆溜溜的眼睛紧紧注视着他俩,也不知道是在抗议凭什么给他们做绝育还让他们看这种戏,还是在好奇为什么两脚兽的繁殖行为看起来这么麻烦

    “愿意说了吗?愿意的话,就点点头。”

    在一个很适合审问的场景下,浦杰轻柔地抚摸着陈雅洁汗湿的发丝,柔声问道。

    “嗯,嗯。”

    听她发出含糊的哼声,上下挪动了一下脑袋,他拿掉她嘴里的东西,一边保持着刺激,一边开口道:“说吧,到底怎么了?”

    已经因为过度的喜悦而有点恍惚的陈雅洁低下头,垂落的发丝把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笼子一样圈禁起来,犹如她此刻实际上的处境,“情人节那天我姐来家里找我,她她”

    “她怎么了?找你借钱吗?”他扶着绳索,明知故问。

    “她要是借钱,嗯多少我也愿意,大哥你先别晃别晃绳子好吗?我说不好了”等晃酸了心窝的绳子停住,陈雅洁才带着哭腔说,“我姐她她是要借你。”

    “借我?”浦杰终于从她嘴里逼出了正确答案,奖励一样地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身上,望着白蛇一样扭动的她,轻声道,“怎么个借法?”

    情火已经快要焚烧掉陈雅洁的理智,她勉强稳住身躯,犹豫了一下,说:“就是想让你也让她能能跟我一样开心。”

    “她怎么知道你开不开心?这个你也告诉她了?”浦杰故意用上了责怪的审问口气,同时,用身体开始了甜蜜的鞭笞。

    “我我没有我姐说她看出来她说她说我一看一看就和、和不行大哥,你你等我等我说完好不好呜”

    屋里暂且平静了几分钟,从愉悦感带来的冲击中过神的陈雅洁这才继续说道:“我姐说,一看我就和和没怎么受过滋润的女人不一样。她经常来这儿,也有感觉,猜得出来。毕竟我姐是过来人嘛。”

    “所以呢?”他悠闲地等待着下一轮进攻的时机,随口问道。

    “所以她很羡慕。”陈雅洁把心一横似的,咬牙道,“我姐说她就没怎么享受过男人的滋味,她说她结婚生了两个孩子,到现在都没有对着镜子看到过和我差不多的模样。她说我前姐夫就是个废物。她一边说一边哭,还说了好多我不能跟你讲的事情,说的我也不知不觉哭起来了。然后她就跪下来,跪下来说她对不起我,说她看上你了,哀求我求我能偶尔把你借给她一下。”

    这个陈静洁,还挺会挑时间啊,情人节?

    “我问我姐是不是疯了,她说她看情人节外面一个个出双入对,就是快要疯了。”陈雅洁本来就噙着泪花,只是看眼神那泪光似乎悄悄换了理由,“她抱着我腿不撒手,大哥,我都没见过我姐这么这么不要脸的样子。”

    啧,这评价,听起来似乎不太友好啊。浦杰想了想,暗自决定,要是陈雅洁抵触心太强,他的计划就还是算了吧,他不想太勉强陈雅洁,毕竟归根结底,他喜欢的是她而不是她姐姐,“那你是什么想法呢?”

    “我觉得我姐好可怜”陈雅洁低着头,有气无力地说,“我真的没见过她这么崩溃的样子,她甚至脱了衣服让我看让我看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浦杰忍不住挑了挑眉,心道,陈静洁倒是真豁得出去。

    陈雅洁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抬起头,满脸泪痕地说:“可凭什么啊,当初明明是她不要你的!她难道不是活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