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艰难后果

    族长这一下跪,非但沒有消去秦正的火气,反而秦正的火气却由此大增,秦正放肆大笑,“想不到你还有些人性,”

    族长既已下跪语气已转换哀求,族长自动掏出手枪匕首丢往一边“你是冲我來的,沒有必须让她承受痛苦”

    秦正把枪在顶燕儿太阳穴,似乎想要一枪就把燕儿崩了“你说得对,我可以立马结束她的痛苦,”

    族长双膝跪地大露恐色,此时他已不是族长,只是一位父亲,他苦苦求饶“别伤害我女儿,请你别伤害我的女儿”

    面对一位父亲的乞求,秦正不为所动,他的双眼之中只有一种情绪-痛恨,

    秦正自牙缝里沉沉吐出几个字,“太晚了,你甚至沒有给我和其他队员告别的机会,”

    秦正脸色登时绷紧,因为他要开枪了,

    族长已然看出秦正的意图,但他无能为力,族长杀意大露的眼睛里,此时只是剩下大痛,他的痛心,已非他的表情所能表达,大乱吵杂的营地里,此时似乎已失去声响,只剩一片死寂,因为族长的耳朵里,只能听见“砰,”的一声枪响,

    这是天人永隔的一枪,

    但不是,也许是上天怜悯燕儿,枪是响了,但响的并非是秦正手上的复仇之枪,而是郁峰吕豹的自保之枪,起始是一声枪响,但就在片刻后,却是连声枪械对决声,“砰砰”“哒哒哒”帐篷外顿时又是大乱而起,

    秦正突然被这阵枪声惊神,有了片刻停顿,他只瞄向枪声方向半眼,也就是这个半眼之间,族长已消失原地,秦正顿时霍地大震,突然只听见族长,从他侧面大喝一声,整个身子已向秦正飞扑过來,由于扑势來得迅疾,秦正无法做出反应,

    秦正族长燕儿只能连人带椅,整个趋势倒像另外一边,燕儿被刺大腿早已昏厥,她只能顺势而躺被“宝座”整个压住身体,族长狠掐秦正脖子两人倒向另外一边,秦正手上的枪也在扑倒的过程中丢失,秦正族长两人皆无兵器,只能近身搏斗,

    族长把秦正狠狠压在身下,双手暴筋大叫死死掐住秦正脖子,秦正在族长身下使命挣扎,秦正被族长愤恨猛掐,双眼已经渐渐往上翻白,秦正就在渐渐失去意识之时,右手在地上胡抓乱摸,终究被他抓着一个吊命之物,

    这东西是个空抽屉,由于宝座翻到,把旁边的柜子也已撞翻,那抽屉正好滚在秦正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秦正意识模模糊糊,他也不知道他抓着什么,他只知道这东西有些发沉,但他无暇估计许多,一抓空抽屉就往族长头上击中,

    只听“啪啦”一声,屉裂人翻,族长已被秦正击倒一边,族长掐手一离,秦正立时大咳,秦正连忙爬起,骤定神智,族长突然被抽屉猛击,他亦是登时神志大失,头晕血流翻躺在地,秦正猛咳过后定神回智,一见族长翻躺在地,

    秦正猛然上前抬脚就往族长身子上踹,族长连中几脚,只能连连闷哼,秦正往旁一看只见那里有截绳子,秦正迅疾抓起绳子,就往族长脖子上套,喉被绳勒族长顿感呼吸艰难,族长身抖挣扎,秦正只能使着蛮力把族长从地下托起,

    秦正在族长背后咬牙紧抓绳子,想把族长活活勒死,但族长求生意识顿时大盛,族长伸手想要扯开缚喉之绳,但绳子已被身后的秦正紧紧勒死,族长无法找到缝隙扯开绳子,族长无奈之下只能连连后退,他们两人就似绳上的蚂蚱,他退我退,他进他移,

    但这里毕竟是族长的帐篷,帐篷里的摆设族长在是清楚不过,族长接连后退引导秦正后退,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秦正后方正是那个长桌之处,后退势急秦正一碰到长桌,族长就立马往后一跃,连人带势秦正立时被族长撞翻在桌子上,

    桌角单薄,那能经受得住两个男子蛮力冲撞,桌角咯吱一声,就已桌裂角折,整个长桌立即哗啦一声,一分为二,这突來的变故,秦正那里还能紧拽绳子,族长这时已经找着机会,转瞬之间就已经扯开绳子,族长身子一转就往秦正脸上击去一拳,

    秦正“啊”的一声就已被族长击翻倒地,族长此时双目又现杀意,抓起倒地的秦正头部,就直接往地下砸下,脑袋砸地秦正只感头晕脑旋,秦正双眼被砸得晕乎,他手一伸紧抓族长拽头之手,就直接往自己嘴巴里伸來,

    秦正顿时紧紧咬住族长三指,族长那能不知道秦正之意,他不想丢去三指,他直接把秦正顺势一抛,把他抛向依旧屹立的书柜上,书柜上有玻璃,秦正直接把书柜上的玻璃“哗啦”撞碎,秦正这一撞,亦是头晕血流,

    族长见秦正撞柜倒地,他直接奔來书柜边,猛推书柜想把整个书柜往秦正砸下,秦正此时虽然晕乎,但他能感到危险迫近,他本能反应,就在书柜往下推倒之时,秦正身子往前一滚,就已滚出书柜下砸范围,书柜砸地,声响巨大沉闷,

    族长见秦正已然逃脱,但秦正此时只能在地上瘫爬,族长疾走两步,在次抓起秦正,族长左手肘卡在秦正脖处,右手紧握左腕紧紧勒住秦正,秦正临危生智,手一伸就往族长下垮抓去,直接把族长裤裆里的手榴弹紧紧抓在手中,

    小榴弹被抓,疼痛自然是顿时传遍周身,这时的族长哪里还能使上力气,秦正瞅空就已经脱出族长身侧,那书柜倒地玻璃散了一地,秦正眼明手快立即抄起一块尖利玻璃,朝着捂跨大痛的族长脸上划了过去,玻璃划过脸皮,族长脸上立即划出一道长长血痕,

    族长立即嘶痛大叫,族长此时已经沒有能力反击,秦正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秦正手中玻璃一举,就猛然朝族长脖子上刺去,但秦正并未能得偿所愿,玻璃并未能刺进族长脖子,因为玻璃已被一颗子弹击碎,

    开枪之人居然是先前昏厥的燕儿,只见燕儿手上的手枪不停晃动,很显而易见,这是燕儿第一次开枪,开枪过后的燕儿身心大是惊厥,但此时的燕儿面容惨白,定是失血过多,燕儿原本是想击毙秦正,拯救父亲,但无奈枪法不准,反而把秦正手中的玻璃打碎,

    族长这时已听枪回头,他万分诧异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居然是燕儿开的枪,族长这时忍痛向燕儿走去,接过燕儿手中的手枪,秦正只能呆立原地,不敢动弹,因为燕儿已经证明她有胆量开枪射击,秦正见事已至此,结果已成定局,

    秦正此时仰天咆哮“我真后悔沒早把你杀了,”

    族长持枪在手,他冷漠森森瞅看秦正,秦正并不俱死,他对着族长凌然一笑“你赢了,给我來个痛快的吧,”

    族长目光依旧冷目森森,族长举起了枪对准秦正,秦正此时双目仍是逼视族长,族长令人匪夷所思的居然把枪举高,举过秦正头顶,他往秦正头顶上放了两枪,

    枪声顿响,就在秦正不知族长这是何意的时候,突然有几名手下,突然从外跑进,原來这是族长故意让人听见主帐篷里传出枪声,那几名手下刚一进帐篷,就见帐篷里混乱一片,族长脸上此时也已划上长长的口子,

    这几名手下一看大是吃惊,但族长并未看他们一眼,族长冷目直瞪秦正,族长毫无情绪开口“把他绑起來,在把阿明叫來给燕儿治疗,”

    有名手下立即上前把秦正绑了,秦正忧疑不定,“你不杀我,你会后悔的,”

    族长身子一转不在瞧他,视他如无物,族长把“宝座”撑起,把燕儿扶起坐在“宝座”上,在族长帐篷的另外一角,这角落并沒有被他们的相博打乱,这个角落里有张桌子,桌子上有个话筒,看來是能做广播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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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秦正要对燕儿开枪的那阵枪响,來源是郁峰手上的手枪,郁峰吕豹先前躲在帐篷中,在思虑该如何才能找出族长帐篷,他们不能一个一个帐篷翻找,他们沒有这样的机会,也沒有这样的时间,唯一的办法只能找人來问,

    问的人是一个落单的手下,这名手下被郁峰抓进帐篷之中审问,这名手下胆小如鼠,郁峰还沒使用什么手段,他就已经全盘托出,郁峰不愿胡乱杀人,问明之后把这名手下击昏,郁峰吕豹沿着手下指示,前往族长帐篷,

    但沒想到在半道上,却被其他手下撞见,无奈之下郁峰只能和他们交火,但那些手下越來越多,才刚崩掉一个又來一双,那些手下把郁峰吕豹困在另外一座帐篷之中,敌法火气勇猛,郁峰吕豹此时已是弹尽粮绝,

    就在郁峰苦苦寻求怎么脱身之策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咚咚”一声,这声响是从营地播音喇叭里传出來,似乎是有人用手指敲着话筒,“咚咚”声敲毕之后,只听广播里传出,族长的声音,

    族长说,“郁峰,秦正已经被我抓住,我知道你还在营地里,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只要你投降,我就不会为难其他人,你必须知道,你现在已经沒有胜算,”

    郁峰吕豹对眼,吕豹哀叹同时也为他们目前处境担心“秦正果然已经被他抓住,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广播声起那些在帐外的手下,也就不在对帐篷射击,

    郁峰冷静一思目前情况,他说“我们杀不出去了”

    吕豹一听郁峰有放弃抵抗的意思,吕豹大急,“你是想投降,”

    郁峰突然拍了拍吕豹肩膀,绝然强笑“很高兴在这里能认识你,吕豹,你留在这里,我出去当他们视线集中在我身上的时候,你就有机会离开这里”

    吕豹一听郁峰似乎是在诀别,吕豹顿时激动不已“我不会抛下你的,我们可以放手一博,”

    郁峰突然在帐篷里大叫,“别开枪,我出來,”

    郁峰在压低声音说“最后听我一次吧,悄悄离开这里,你回去康复院马上叫冯诺带你们去信号塔,族长此时应该无暇顾及康复院”

    郁峰掀帐走出,在外的手下立即叫郁峰跪下,郁峰跪下负手,立即被那些手下绑缚直接带走,吕豹面色大有悲凄,但他不能辜负郁峰好意,他必须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