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长,聂政委,胡飞面对这两位八路军的高级将领不禁肃然起敬,在艰苦的生存环境下仍旧不忘对日作战的军人,为国为民不惜血染沙场的战士,都是永远值得所有国人尊敬的英雄,

    “胡队长你好呀,我们武工队的王栋政委对你可是相当推崇呀,你对我们的支持,我们党是不会忘记的,在抗日的战场上,只要是为国家、为民族的抗战大业战斗的战士,我党都愿意交他这个朋友,”

    说着话,聂政委握住胡飞的手用力摇晃了几下,林师长也过來和胡飞握了手,在听了聂政委的耳语之后,林师长盛赞胡飞够意思,够朋友,躲在这两位大人物后头的武工队王栋冲着胡飞呲牙直笑,

    胡飞也看见王栋了,等和两位长官握过了手之后,胡飞便过去和王政委也亲热的握了手,一圈手握下來,胡飞也就沒法再躲着了,在眼下这个形势下,他只好陪着傅总司令來送八路军这些高级将领以及他们的随从们,

    林师长和聂政委临走之前的亲热态度,让傅总司令看胡飞的眼神有点变了,胡飞一直暗中注意傅作义呢,傅总司令脸色一变他就看出來了,就胡飞那脑袋瓜,稍微一转圈他就知道事情原委了,趁着周围就有几名傅作义的心腹大将,胡飞赶紧把昨天的事情给讲了,

    不就是一百支步枪一万发子弹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昨天晚上才给出去的东西,今天中午就又碰面了,这也太巧了吧,

    傅作义听完之后一摆手,“算了,这件事就不必再谈了,今后你们谁也不许往外传,”傅作义这话就是说给孙兰峰、董其武听的,这俩人都是聪明人,立马就表示绝不外传,

    这件事处理完就该吃中午饭了,傅作义摆摆手让胡飞自便,他这儿不管饭,胡飞有他的事儿,现在时间宝贵,他也不想跟着傅总司令去司令部里泡一天,向三位长官敬礼告辞之后,胡飞率领骑兵大队到镇子外头扎营做饭,午饭之后继续往平型关方向前进,

    再往前走天色就变了,阴沉沉的让人觉得心里很压抑,天要下雨了吗,这里前不沾村后不挨店的,想找个躲雨的地方都找不到,怎么办,“继续前进,”

    要是下雨的话站到哪儿都是挨淋,要是不下雨的话,走到哪儿也都一样,除了就地搭帐篷宿营之外,前进和停下來其实差别不大,胡飞想尽量往平型关靠近点,挑个离主战场近的好地形,他好找机会占鬼子的便宜,

    部队往前又走了不到十分钟雨点就落下來了,先是稀疏的小雨点,然后漫天的雨点迅速变大变密,很快小雨就变成了大雨,官兵们身上穿的军装很快就湿透了,凉凉的贴在身上让人浑身发冷,天上的大雨还在无休无止的下着,

    通讯员趟着水跑过來报告:前方五百米外是八路军的伏击阵地,人家八路军方面的官兵已经发出警告了,那儿是人家的地盘,让咱改道,

    改道,那就改道吧,天下的事儿就是这么巧,从昨天第一次见到八路军武工队的政委王栋开始,和八路军之间的巧遇就连续不断了,不过,人家也是抗日的队伍,胡飞倒还不至于有什么反感,他只是对频繁的和八路军相遇有点纳闷而已,

    既然是改道,那就不能再往平型关的关城上去了,反正这块地方挺大,得找个地方扎个营先躲躲雨也不错,今天的雨太大了,胡飞有点担心,可别让这场秋雨再把人或者马给淋病了,

    根据战前观看的地形图记忆,以及苟天晓派人传回來的情报,胡飞随便指了个方向,那边,就往那边去,深一脚浅一脚的,地下是一个土坡泥坑一个连着一个,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滑倒,胡飞身边的警卫员就已经让滑倒好几回了,

    天色一会儿暗一会儿明,天上的雨一阵大一阵小,衣服里、鞋子里、帽子里,全是水了,勤务兵拿着把雨伞无奈的跟在旁边,雨刚下的时候他就把伞拿出來了,结果胡飞却说士兵沒伞他也不用,就这么在雨地里淋了一个多钟头,

    前面又有人滑到了,听喊声有点耳熟,其实能离胡飞这么近的基本上也都是他指挥部附近的人,听声音耳熟是很正常的,不过,这人的声音却不一样,听起來似乎更熟悉一点,胡飞快步走到跟前,乐了,果然熟悉,正在泥水里坐着的可不是骑兵大队的电讯员徐亚君嘛,

    “亚君,你怎么摔倒了,你的马呢,勤务兵呢,”胡飞弯腰把徐亚君连拉带抱的拽了起來,往日的漂亮妞脸上带了两道泥印,浑身瑟瑟发抖,看上去说不出的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就生出了呵护之心,

    胡飞当然也是这么想的,把徐亚君从泥坑里拉出來之后,他就一直搂着人家沒送开过,

    “快,命令部队,原地扎营,”这会儿胡飞也不找地方了,直接就命令了扎营,搂着个大美女站在雨地里浪漫是浪漫了,可这滋味也确实比较难受,站在冰凉的雨里浪漫,哪有在温暖的帐篷里浪漫更有情调,

    徐亚君被胡飞搂着光顾着抖了,她让冻坏了,其实刚才摔倒那一下就是因为俩脚让冻麻木了才绊倒的,要搁平常也不至于这样,现在有胡飞搂着,虽然也沒暖和多少,可心理上的安全感却是极大的增加了,有人关心、有人呵护,当然比沒人理睬强的太多了,

    帐篷搭起來了,胡飞搂着徐亚君钻进了属于他自己的帐篷,勤务兵拿过來毛毯,胡飞把毛毯一抖,就把俩人给裹到一起了,

    徐亚君这会儿似乎有点缓过來了,身上也不抖了,胡飞拿毛毯裹住俩人之后,又用毛巾擦了头发和脸,紧跟着就去脱她的衣服,这下徐亚君可不干了,开始用力挣扎,

    胡飞要制服这么个文弱的漂亮妞还不是易如反掌吗,不过他却沒有这么干,利用强迫手段和妇女发生关系的,那是违法乱记的不道德行为,在哪朝哪代都是犯法的,胡飞现在已经是国军的正规军官了,岂能再像以前当胡子时候那样随便乱來,

    你不愿意不是,不愿意就不來,啥时候等你愿意了咱再那啥,胡飞松开徐亚君之后,递给她条毛巾,你自己擦干了吧,在灯光下观看美女整装倒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