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一遍又一遍地戏弄本姑娘,现在连刘欣都以为我在和你做什么了!哼,不给你点教训,那往后还不知道会让你欺负成怎样呢!”玉罕沒理会王凡的抗议,抽了一管子的血液, 恶狠狠地猛地拔了出來,(其实她也只是面子上的凶猛,她那里舍得多抽 一滴王凡身上的鲜血呀,)

    看明白了两人的“个中原因”,刘欣反倒是心疼起王凡來,“哎呀,你这人真是的,一路上來都是王凡用鲜血抹了这个又抹那个的,我们才能走到这里,现在你还要抽他这么大管子血,你就不知道心疼吗?”于是又扑上去对王凡嘘寒问暖,

    玉罕也真是被刘欣无來由的一惊一乍沒了脾气,直接无视两人的亲密暧昧,把针筒交还给了吴老头,独自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怎么样,你看明白了吗?”吴老头提着还散发着温暖的针筒问智慧和尚,“趁着现在血液还新鲜,要怎么做,赶紧的吧,“

    “我自有分寸,你催什么催,”因为在细看之下,智慧和尚才发现,在塔楼的背面,每一层的塔体上刻着有文字,而且好些生僻字连他都认不全,还得是连着上下文來猜度,这可不是一般的文书,而是启动神塔的说明文,哪怕是一字之差,都可以把千里文明毁于一旦,所以智慧和尚只能谨慎再谨慎,

    智慧和尚又研究了大半个时辰,才稍有点把握的要过吴老头手上的针筒,他拨下上面的针头,忽的腾空跃起,从神塔顶部翻掠过去,

    就在他经过塔顶的时候,智慧和尚正好就是个头下脚上的倒挂姿态,他一手握着针筒的顶端,另一只手把针筒的推杆运力一推,“滋”壬凡红艳艳的鲜血激射到了神塔的塔尖上,

    “他这是在尽量模仿精血被内力激发射上去时的样子……我们的老祖宗又怎会想到他们的后辈虽然有能力闯过重重机关,一路到达了这里,可却不会用自己的内力逼出精血,更不会把它激发出去……唉,我们老祖宗的千年武学,在这历史长河中都不失流失了多少绝技了,”吴老头一边暗自哀怜,但同时也为自己毕生的武技还能找到传承而庆幸,

    智慧和尚这边脚才落地,另一只脚又运力一点,身体一翻,又返回到了神塔上,智慧和尚伸出两个指头,点上还在流淌着的王凡的精血,在神塔的塔顶、塔身上画着谁也看不懂的符咒,

    智慧和尚象只辛劳的燕子,上下翻飞穿行,直到金灿灿的神塔上下布满了各种的符咒,直到王凡的精血干涸凝结,才翻身落地,大汗淋漓的和众人站到一边,静静地等侯着奇迹的來临,

    “我容易吗我,这上下几百幅的符咒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所有符咒都必须要一气呵成,中间不得有断歇、不得有差漏……,唉,就这一项,也算是我多年的心血结晶了,”智慧和尚在心里暗自嘉许着自己,

    可这祈福神塔,就像是有意和这老和尚作对似的,众人恭候了多时,直站到腿脚发麻,这神器就是不给半点反应,啊,其实些微的变化还是有的,那原本金灿灿的塔身上,上面用鲜血所绘制的符咒,由于血液的凝结,变成了暗红色,遮挡去了原來的光芒,显得黯淡了不少,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虽说都有点不耐烦了,可谁都不好说些什么,只有智慧和尚的脸色渐渐地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

    “呵,这玩意在这深洞中已经置放了千年,有些失灵也是正常哈,”王凡帮着智慧和尚开脱,平常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也就罢了,这时再拿他开涮,那就伤自尊了,

    王凡知道,你别看智慧当了几十年的和尚,其实他骨子里还就是个一根筋的人,否则他又怎会为了几本所谓的武功秘笈就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姻缘,又怎会为了心中的女人,一夜之间放下几十年的修行,决定还俗呢?

    “师兄,过些曰子,我们再多带些人來,把这神器搬回去,让你慢慢研究,我相信,你一定有能让它从创光辉的曰子,”

    “是呀智慧师兄(玉罕是王凡的女人,自然也就跟着王凡称呼),至少这传说中的神器今天出现在这里,已经是个奇迹了,它的出现已经是印证了很大部分的传说,我们应该感到庆幸才对,”玉罕也在帮着智慧和尚找台阶,

    既然少主和圣女都这么说了,自己再纠结下去就说不过去了,“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智慧和尚失落的说,

    “哈哈,玉罕说得对,这传说中的神器千年后能重见天曰,的确是我族人们的大幸,这也是我们祖先智慧的结晶,在这,我代表我们所有的后辈族人给先祖们行礼,感谢先祖对后辈的眷顾,”说着,王凡还真的双膝下跪,对着神塔恭恭敬敬地行了个跪拜大礼,

    其实在场的众人,也就把王凡的这一举动看作是“一个仪式”而已,一个是对先辈们表示尊敬,同时也代表了这趟“探宝”行动的结束,因为在他们所有的记忆中,沒有再比“祈福神塔”更有价值的记录了,这次虽沒见识到神器的神迹,但毕竟也见识到了千年传奇的真面目,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可就在王凡最后一次用额头盍响了地上的石板,神塔忽地通身金光闪辉,耀眼的光芒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擦擦你个隆乖乖,怎么又是个反应迟钝的老家伙,你不会就缺捞子的这几个响头吧!,”王凡心中暗骂一句,

    光芒散去,祈福神塔的塔身上又恢复了灿灿金光,原本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象是被吸收殆尽,重显神塔的黄金本色,最神奇的是底下的炉鼎里,黯黑中却现出忽明忽暗的亮光,象是点点火苗正被撩拨燃亮,

    王凡刚想凑上去看个究竟,被身旁的吴老头一把拉住,“别急,我估计那应该是一节先人的骨指,现在所燃的是它里面所存的先人的盅气,”

    “盅气,那又是什么东东,”

    “盅气和蛊气相类似,都是可以把亡魂的精神力量灌注进一些特定的器物里,然后又通过特定的环境下施放出來,只不过盅气一般都是强大的古武者在自己归千前,用最后的内力打进去的,而蛊气是千年万年的古虫,在特定的生活环境、生活习性的共同作用下经过长时间亿万亡虫的尸气积累而成,它们虽然都有释放精神能量,可人的智慧哪是这些蠕虫可比,所以在可控性上,盅气比蛊气有用得多,”吴老头知道自己的时曰无多了,所以每每一有机会总是滔滔不绝的讲授一通,

    “那要把自己的精神魄力打进器物里面,那要多强的功力呀?,”

    “这有什么,古武者的时代沒有这么些光怪陆离的诱惑,修炼起來也更为专注,所以成就自然也比现代的人要高出许多,哪象现在,一个圣级的岩叫就像了不得了似的,就我所知的,在景隆王国时期,神级的强者至少就有三位之多,”

    提到岩叫时,吴老头不经意的藐视的藐藐嘴,这也是他作为一族之长的傲骨,他可以容忍被王凡拿來开涮,开些沒大沒小的玩笑,那是因为王凡是他的传人,是他的徒弟,所以他可以宽容甚至是溺爱,可是他对其他的任何人都不曾低过头,哪怕对方的确有过于他之处,

    王凡自然也明白他的心思,只是笑笑,也不再问了,

    鼎炉里的亮光越來越旺,甚至可以透过炉门上的镂空雕花看到飄动的火苗,火苗直直的向上燃着,不一会象是把顶上塔面上的什么东西给加热了,从塔身最下一层雕花的缝隙中飘出缕缕白烟,这白烟沒有一点味道,不过闻起來,却让人不觉有种心旷神宜的感觉,

    “龙儿,你们赶快坐下打座,这白烟对锻造你们的身体很有好处,”吴老头急急的招呼着,

    打座也是武学休练的一项基本环节,而且还可以调养生息,忙碌了这么几天,王凡也有些累了,不管这白烟会有什么用处,借机休息一下总沒坏处,

    “那我呢,我不是景族弟子,对我会有好处吗?”刘欣满是好奇的问,

    “你是我龙儿的女人,和他有着肌肤之亲,只要你们在房事的时候沒有用那些杂七杂八的什么套什么的,是男女间最直接最纯粹的接触,那你身上自然也经历过帕雅真族血统的洗礼,这白烟自然对你也是有效果的了,”

    喋喋不休的吴老头话还沒说完,刘欣早羞红了脸躲到王凡的另一边,闭目锁嘴,装着样子打起座來,自己也就那么随口一问,这糟老头子用不用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嘛,什么“最直接最纯粹的男女接触”、什么“经历帕雅真血统的洗礼”,人家还是沒结婚的女孩子,你以后还怎么让人出去见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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