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玉罕和刘欣整理帐篷的时候,王凡和吴老翁、智慧法师绕着大山走了一圈,虽说这一圈也有十好多里地,不过就王凡他们几个的功夫,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

    这山东南西三面虽然陡峭,可也还是有个坡度,借着山上的树根藤曼,以几人的功夫武力,攀爬上去不是太大的难事,只是这向北的一面山体就像是被刀削下來的一样,笔直笔直的直上青天上面连一棵像样的树木都沒有,任你的武功再高,想徒手攀不上去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北面山上中间离平台两千多米的地方突出的一块大石头,引起來三人的主意,因为那块石头在远处看去的形状和羊皮地图上所绘的那个标注真的太像了,

    几人回到平台上,玉罕和刘欣已经搭好了帐篷,王凡几人围着羊皮地图研究,“你们看,地图上面所标的那块奇石,像不像北面峭壁上的那块,”王凡指着图上的标致说,

    “象倒是挺象的,可以我们的武功能力根本就很难上到去,你也看到了,那面山体就像是用刀削成似的,这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上去的,”吴老翁为难的说,

    “那只能从山顶上垂吊下來,”智慧法师也是认同的点点头,“不过这山上头窄,下头宽,人在上面根本就看不到它的位置,而且远看和近看根本就是两码事,沒有可明确的标识,我们就算是站在上面也不一定认得出來,更何况在山顶上也不好辨出它的方位來,恐怕我们就是寻上个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把它找出來,”

    吴老翁和智慧法师你一言我一语的,还是找不到下手的方法,王凡看看身边沉思着的玉罕,想着玉罕可是常年在大山长大的,而且还曾带着族人执行过多次大山里的任务,经验丰富,也许她会有什么有新意的想法,于是推了推她,“玉罕,你有什么看法么,”

    “我看了吴老伯的那份地道里的宝藏图,我发现地道里面很长,甚至是分出了好几层,我想如果这里真是藏宝的地方,你看这山上都是坚硬的花岗岩,就凭着千年前的技术,要在里面开凿一个这么大工程的洞道,那得是要多少人力和时间呀,这怎么可能是在临危之下,单凭几个人就能完成的呢,”

    “那,你的意思是这宝藏不在这山上,……那你怎么不早说呀,还害得我们要走这么远的路,”吴老翁心里一下凉了半截,

    “我也是到了这里才看到你的那份地图的呀,你们几个原來还不想让我参与呢,”玉罕嘟着嘴,想想也是,刚开始商谈寻宝的时候,一直都只有王凡、吴老头和智慧法师三人,王凡也曾提议要玉罕参加,只是吴老翁对女孩子一直存有偏见,王凡看着是大家合作也不好太过坚持,

    看着众人失落的样子,玉罕不认的继续说着,“可我也沒说这宝藏就一定不在这山上呀,根据我族所掌握的地图看,我们所找寻的方向也沒有错,”

    “那你的意思是……”吴老翁已经拿不准玉罕的用意了,

    “这地道虽不是他们亲手挖出來的,但是可以现成的洞道呀,出发之前我已经查过这一带的情况,这里从古到今都生产铜铁,所以我估计在很久以前这里已经有了铜矿,有铜矿就会有矿道,我想他们也许会利用古时的废矿洞安放好宝藏和机关后,再把矿洞封死,那效果不也一样吗,况且你们看……”玉罕指着吴老翁的那份地图,“况且你们看这洞道的开挖方式和走向,虽然和现代的矿洞有点不同,但大体的方式还是一样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智慧法师好奇的问,

    “我们景族也是生活在这大山之中的呀,可能法师你不知道,我还带着族人们山上找过铜矿、金矿呢,”玉罕微微一笑,脸上洋溢着自豪,是呀作为现代的景族圣女,要获得族人们的尊敬已不能只是依靠这单一的身份象征了,还要切切实实的为族人谋福利才行,

    王凡也自豪的揽了揽玉罕的肩膀,有能力,能独挡一面,这才是王凡所真正需要的女人,

    “呵呵,看來真是老夫小看你这女娃子了,”吴老翁尴尬的笑着,

    “还有……”玉罕又从旁边拿出张白纸,在上面画了朵花的图案,“这种花我们叫‘铜铁花’,一般在含铜量比较高的岩石上都能看到,如果我们能找到这种花,那很可能就能找到这古矿洞,”

    大家凑上來看,这花叶子很宽,但花朵却不大,很普通的样子,不说明它的关系,还真不太会留意到它,

    “找到矿洞又怎么样,不是已经封死了吗,难道我们要炸开它,”

    “我觉得这只是最后的办法,既然洞道里安放了机关,万一炸的不是地方,又或者里面装了自毁装置,那我们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那你说有什么办法,”智慧法师这时候已不再自喻自己的智慧了,

    “我们在下面不是能看到那块石头吗,我们就从下面爬上去呀,下面安排个人指挥就行了呀,”

    “这山石这么陡峭,连下脚的地方都沒有,怎么上去,”吴老翁象是找到了驳斥玉罕的问題点,

    “这个……应该王凡和我都能做到,”玉罕切切一笑,

    “就你,”“就你们,……”不单是吴老翁和智慧法师觉得不可思议,这次连王凡都觉得惊奇,不会是玉罕一时托大,把话说得太满了吧,

    王凡是“盗圣门”传人,飞檐走壁的功夫他是有自信的,可连吴老翁和智慧法师都上不去的地方,比他们两人武功都要低些的玉罕怎么也自信满满的样子,

    玉罕白了王凡一眼,“想不到连你也不相信我,”

    “行行行,你先说说你的方法,有危险的,绝对不能去,”

    “这有什么,你沒听说过攀岩吗,这种峭壁正是攀岩发挥它优势的地方,反而是带坡度的山坡用不上它,”

    这倒是,电视上不也有吗,人家几千米的峭壁都是一个勾一个勾的挂上去,的确是稳当许多,不过这种新鲜的运动方式,吴老翁和智慧法师不知道这些也是常理,

    于是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给各人分发了通讯器后,玉罕和王凡就带着干粮从北边的平台爬上去,智慧法师和刘欣在下面负责指挥,而吴老翁一人则拿着玉罕画的“铜铁花”从南坡上山去寻找矿洞,看看经过千年的变迁,这洞口会不会有所松动,

    不过说实话,玉罕虽然借助攀岩的器材也能爬得上去,可是比较着王凡“壁虎游墙”的速度,那可是差得太远了,大半天时间,王凡已经爬了一半的路程了,玉罕也只是爬了七八百米高,看着玉罕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王凡只得倒回來陪着玉罕在一块被风的突出的岩石上休息,

    “我说要自己一个上來就好了,你又非得跟上來,这是何必呢,到时我上到山上,再放下绳子把你吊上來不就好了,”看着气喘如牛的玉罕,王凡心疼的责怪着,

    这可不是平底攀岩,就是在平台上的海拔都快有一千多米了,加上往上的这两千米,都快有三千米海拔的高度,三千米的高度在普通人來说,都有高原反应了,何况还要做攀岩这种大体力消耗的运动,

    “就是不行,这两千米的高度一天是不可能往返的,今晚上只能是在这山上过夜,只是甩开那讨厌的刘欣,和你单独一起的好机会,我决不能让刘欣和我分享,”也不知道玉罕是忘了通讯器沒关还是有意说來气气刘欣的,总之是气得山下的刘欣直跺脚,

    “你玉罕这臭婆娘,原來是想着这歪招,你有本事别下來,等你下來就是沒有王凡,老娘一样强了你,”耳机里传來刘欣气急败坏的怒骂,

    “王凡,过來吻我,”玉罕沒理会耳机里的刘欣,喘着粗气嘟起嘴唇,

    王凡看着玉罕运动背心下,起伏着的那对兔子,舔了舔嘴唇,摘下了玉罕和自己的耳机,“玉罕,你这招真坏……”两人吻了一阵,不过王凡不敢有过激动作,否则把玉罕累坏了,她哪还有力气往上爬,

    “哼,这几天你在她身上使的劲比我身上的多,我就要气气她,要不她老拿我來开涮,”末了,玉罕的一句话道出了她的真谛,原來并不是玉罕想怎么样,只是拿着王凡当了回工具而已,

    太阳西下的时候王凡和玉罕终于爬到那块奇石附近,不过光线已经太暗了,山下的智慧法师也分辨不出那块是他们要找的石头,玉罕和玉罕只好躲在块避风的岩石后面过夜,等明天天亮了,光线好些的时候再找,

    这块岩石后的空间也不大,两个人卷着腿坐下也就只剩下四五个脚掌的位置,不过在这怪石嶙峋的石从中能找到这么块还做得下的空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王凡在那小块的空地中,点上盏登山专用的煤气灯,这种灯既可以照明还能加热少量的食物,王凡从罐头里倒出些肉汤,想着爬了一天的山岩,大家的体力消耗都很大了,喝点热乎的好补充点体力,

    这里虽说是“被风”那也是相对而言,三千米地的山上还能“被”到什么程度,加上现在又是深秋,虽说云贵不下雪,可这高山上的温度应该已在零度线下了,

    玉罕虽然换上了挡风抵暖的冲锋衣,可抱着热汤的手还是在不住的抖动,王凡拉开自己的衣服,把玉罕紧紧的抱进怀里,

    “为了赌口气,犯得着上來受这罪吗,”

    “我愿意,”

    又是“我愿意”,上次玉罕说“我愿意”的时候是她用嘴巴满足了王凡之后,王凡想着,不禁心猿意马的在玉罕胸前抓了两把,

    玉罕分开王凡的两腿,自己背靠着坐了进去,后背紧贴在王凡的胸前,抽起衣服的下摆,把王凡的双手塞了进去,让王凡的爪子把弄起玉兔來更方便些,

    “玉罕,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王凡感动的轻吻着玉罕的耳根,因为他知道体力严重透支后的玉罕是动都沒力气动的,

    玉罕静静的躺在王凡怀里,闻着熟悉的体味,感受着胸前被王凡抚握着的温暖,静静的说着,“其实我刚被选为圣女的时候,还真是觉得是种荣耀,还沾沾自喜了好久,可当我身边的小姐妹们一个一个恋爱了、结婚了、生子了, ‘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被这所谓的名分,栓在一个根本就还不知死活的男人身上吗’, 我慢慢的觉得恐惧起來,

    后來,当那天你的突然出现,我又开始诚惶诚恐了,因为我不了解你的为人,不了解你的一切,感觉你就是个空洞的外壳,当时我对你只有名义上的尊重,其实那些只是我从小所受的教育中,觉得我应该是这么做的,哪怕你是个地痞流氓、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你要我的一切我也只能乖乖的奉上……那段时间,我真的很惶恐,

    不过等我跟在你身边一段时间后,了解了你的为人,了解了你的品性,我发现,我真的已经爱上了你,是全身心的爱,但那时候的我却很茫然,心里即想着你能早点要了我,这样你就会对我负责了,你就不会再赶我走了,可心底又害怕你知道我父亲对你母亲所做的衰事后,会对我另眼相看,会不再理我……所以我又很害怕,

    后來你说‘这是上一辈的事情,不会影响到我俩的感情’,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开心,我想这次我终于能够全身心的爱你和被你爱了,我有段时间就天天渴望着你就要了我,就像是你和月娥姐一样的要了我,可……可我又是这种体质,每次还沒能满足你,自己却先垮下來,我知道你也很难受……”

    玉罕静静的述说着自己感情的变迁,王凡也静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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