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梁心颐轻轻的推开了王凡,绯红着脸说:“这是对你救我们出來的报答,你别指望我还会这样,也别想着得到了我的初吻我就会对你怎么样,我们只是互不拖欠而已,而且今天的事情你也不准说出去,说了我也不会承认的,”

    王凡被梁心颐搞得一头雾水,一脸的错愕,

    “你去吧,去吧刘欣救出來,她就是你的人了,”梁心颐说完,自己倒先躲到一边,卷缩着坐着不再理会王凡,

    王凡无奈,只好又下到水中往洞里游去,可惜他看不到梁心颐眼里的点点泪光,

    其实看着远去的王凡的身影,梁心颐的心里也很是纠结,

    梁心颐的妈妈是个善良的傣族女教师,她和梁心颐的父亲梁云相识时,梁云正好在云贵挂职锻炼,两人结婚后不久,梁云也调任到其他地方,可是梁心颐的妈妈一直坚守着这片生育自己的傣家土地不愿意离开,所以幼年的梁心颐都是在云贵长大的,直至妈妈离世后,才回到了父亲身边,

    后來父亲为她找了个后妈,还有了个小妹妹,可是母亲的影子就一直刻在了她心头,虽然和后妈的关系谈不上恶劣,可就是亲近不起來,所以长大了的梁心颐早早的进了警校,离家独立,

    也正是因为她的生活经历,心底里对身边老是围着一堆女孩子的帅哥俊男有说不出的反感,可是现在偏偏自己喜欢上的正是自己平时最讨厌这一类人,她心里苦恼、郁闷,

    刚才也就是因为刘欣沒在身边她才敢鼓起勇气和王凡亲吻,这也算是对自己这片感情的一点交代,但是是否能就这样和王凡走下去,她对自己真的沒有信心,

    王凡回到山洞里,喊了声“刘欣,”一具冰冷的躯体扑进了王凡的怀里,

    “你怎么了,”

    “冷,”刘欣嘴里只是简单的蹦出个字,王凡怀里的刘欣的身体在不断颤抖着,

    王凡摸了一下刘欣的身体,还真是冰凉冰凉的,刘欣可是练武之人,按道理不应该对温度这么敏感哪,

    “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不运功御寒吗,”

    “我小时候就得了一种怪病,怕冷不怕热,就是抵御不了寒冷,以前小时候一直从來就沒离开过师傅身边,因为山上有个很大的温泉,我每天就只能泡在温泉水里才能运功,刚才和心颐在一起时,还不觉得有多冷,可你们一走,四周孤零零的,心里就觉得特别的冷,”刘欣说着说着,话语中带着哭腔,

    “沒事,沒事,等下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就好了,”王凡一边搓着刘欣的后背,一边安慰着说,

    抚摸着刘欣光滑的后背,王凡想起了留在岸上的梁心颐,刚才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时气急,忘了帮梁心颐升堆篝火,梁心颐沒练过功夫,估计现在也是被冻得够呛了吧,

    王凡心里懊悔,可是又不能对着刘欣述说,只能在心里默默着急,

    终于安抚下了刘欣,王凡带着刘欣急急的就往山洞外的暗河出口赶过去,

    出到山洞,把刘欣托上岸,王凡却沒看到梁心颐的踪影,

    “梁心颐,心颐,”王凡大声呼喊着,可就是沒有回应,离开的时候,梁心颐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把她独自留在这,不是遇到歹人或者野兽了吧,王凡心里一紧,

    “心颐,心颐”刘欣也跟着呼喊起來,

    “我在这,”好一会儿,梁心颐才从树丛里钻了出來,梁心颐浑身上下,包裹着一层厚厚的树叶,乍眼看上去还以为是从山林里冲出來个女野人,

    “你怎么做到的,”王凡惊喜的问,在山洞里的时候,还担心她受冻呢,想不到她却自己用藤蔓和树叶结成了“衣服”,

    “切,你真以为沒了你,我们两个女的就要被饿死、冻死呀,更何况现在出來了,你还想我们光着身子好让你吃豆腐是不是,”梁心颐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上另一件“树叶衣”给刘欣套上,

    王凡面对着梁心颐的忽冷忽热只能无奈的笑笑,

    “心颐,也不要这么说,王凡也不是存心要占我们便宜的,刚才出來的时候我也看到了,我们结的布绳还差出一大节呢,而且里面岔道这么多,沒有了布绳,王凡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行了,才这一会就已经帮着他说话了,人家的女朋友这么多,还不知道要不要你呢,”梁心颐沒好气的瞪了一下刘欣,背过身沒再理会王凡他们,

    原來梁心颐前后变化这么大的根结是在这里,不过她说的也都是事实,王凡也无可辩驳,算了一切就随缘吧,

    王凡找了块锋利的石片,当成刀子使用,又找了块干菌,用石片把中间的纤维刮出來,和干草混在一起,再用石头碰撞出來的火花点着,最后引成一堆篝火,

    “你们现烤烤火,我去早点吃的來,”王凡转身向何亮走去,

    “王凡,你的后背…”刚才在洞里光线黑暗,刘欣沒发现,现在暴露在阳光下,王凡后背上斑驳的累累伤痕显得格外刺眼,

    “沒什么,旧伤而已,”王凡甩甩头,沒当回事走了,

    梁心颐可不这样想,她清楚知道王凡背后的伤正是上次为了她免于被歹徒羞辱,硬生生的帮她扛下的,回想起往事,梁心颐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只能忍着泪水别过脸去,

    吃完了烤鱼,王凡查看了两女的伤口,都沒什么大碍,只是找了新的木板重新固定一下,自己就跑到一边打起坐來,今天真的是太累了,王凡要运功恢复体力,

    王凡坐下沒多久,刘欣身体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來了,唇干舌燥的,浑身火辣辣的滚烫,尤其是小腹那部位,瘙痒难忍,渴望着一种充实感,

    梁心颐看着刘欣**着,撕扯着自己身上的“树叶衣”,她也是个黄花闺女,哪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呀,只当是刘欣受到了什么感染,现在在发作呢,

    “王凡,王凡,你快过來看看刘欣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感染了吧,”梁心颐急得大叫,

    王凡停了功,跑來过來,

    “沒事了,现在沒事了,只是刚才突然觉得好热,浑身酥麻无力,好难受,现在好多了,”刘欣脸色绯红的说,

    “呃,这症状怎么跟当时香香的一模一样,”王凡心里打了个突,

    “你介意告诉我,你修练的是什么心法吗,”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秘门功夫,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得随意打听,更何况两人之前还是对手,

    “虹凤厥”刘欣顺口说了出來,

    “你,你师傅是不是个女人,你们学了这门功夫,是不是终身不得嫁人,”

    “师傅倒这么说过,不过她说如果我嫁了人,就会全身功力尽失,而且…而且还有什么危险,”刘欣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看王凡,自己不是已经对王凡动心了吗,对着王凡,师傅的警戒早已经被自己忘光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梁心颐睁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了希望,

    “不过我师父自己,还有师傅的师傅她们都是终身不嫁的修士,”

    “呵呵,”王凡无力的跌坐在一旁,他能说什么好呢,估计刘欣对这些所谓的双修功夫是一无所知,贸贸然的跟她说这些,女魔头还不暴跳起來才怪呢,

    “怎么了,难道我感染的病还跟我练的功夫有关,”

    “沒,沒有,呵呵,你只是累了,累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王凡忙不迭的逃开,事情來的太突然了,他心里完全沒有准备,

    “吟龙厥”是沒法再练了,王凡只能独自坐在河边发呆,

    “他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他怎么突然就不理我了,”刘欣问身边的梁心颐,她心里虽然也再琢磨着师傅所说的话,可那也是自己的事情呀,好像还轮不到你王凡來操心吧,

    “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呀,”梁心颐沒好气的说,她虽然讨厌王凡身边老是跟着一大群的美女,但她也不惧怕竞争,特别是竞争者里少了个“朋友”那情况应该会更好一点吧,梁心颐心里开了扇小窗,

    王凡自己身上有伤,还带着两个伤得更严重的女孩子在身边,要自己走出这大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被玉罕缝在裤头里的定位器,希望沒被水泡坏,还能正常工作,

    果然快到傍晚的时候,山梁上传來一阵阵玉罕的呼叫声,不过旁边还伴随着呼叫“梁心颐“的男声,王凡听出來,那是欧阳华的声音,

    借着王凡点燃火堆所放出的黑烟,玉罕和欧阳华很快就找了过來,可是当两人看到三人的装束都愣了一下,

    “老弟,你们这是在玩穿越吗,哪也到个有衣服穿的时代呀,怎么一下就去到原始人时代了,不过这么穿,看起來还是蛮性感的,嘿嘿,”

    “去你的,就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王凡怒骂了一声,“她们俩都受了伤,玉罕你先帮她们换了衣服,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这么香艳的场景,你就不想再呆多一会,”玉罕酸酸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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