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家伙手里头握着的权力又重，自己又小心眼。
后者比较重要。
人族的第一圣人方固然实力强不强？
不强的话又怎么可能成为人族的第一强者？
作为人族的第一强者，方固然的权柄自是在玉溪之上的，但是本源强者们私底下该说方固然的坏话还是继续说的，可没有半点留手的打算。
方固然不在乎这些，他们也就无所谓。
但是玉溪在乎，而且还......
很是愿意和别人议论议论这件事情。
用拳头去议论。
玉溪安排了这么多的人去荒古边域的事情就因为玉溪的一句反问下了定论。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玉溪的可信度比较高。
玉溪的脑子好使已经是本源强者们人所共知的事情了，能修行到本源强者这般程度的都是脑子还算是好用的存在，不至于用自己的爱好和人家吃饭的本事pk去的。
他们自认为自己聪明，但是和玉溪一比也都被比成了渣渣。
既然玉溪说了荒古边域的事情，那就至少说明荒古边域的事情现在已经需要提上议程了。
“不说荒古边域，秦诗圣这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论是实力强大还是天赋强大之人此刻都对秦牧心服口服。
牛叉！
直接就让本源强者差点头秃啊。
“先看看再说。”
便是玉溪现在都没有办法给秦牧这样的情况给下个定论。
慕雨涵看到这里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厉害哦......”
他本来还以为秦牧是要溜了或者想要拖延一下什么的，没想到秦牧是真的要熟悉自己的力量。
“小......小、小......”
小结巴姬云久在慕雨涵的身边十分艰难的想要憋出来一句“小人之心夺君之腹”，慕雨涵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溜走了。
反正那个小结巴要哼哼唧唧好久才能憋出话来的。
姬云久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慕雨涵溜走了。
玉溪看到姬云久从项脊轩当中完好无损的走出来的时候，一脸惊诧：“你怎么这就出来了？”
离着杀戮领域最近的人一个是秦牧另外一个就是姬云久了。
按理来说的话，姬云久即便是没有被杀戮之道给逼疯，但是也至少应该神思有点不正常啊，现在的这种被欺负的凄凄惨惨、可怜兮兮的模样算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没事？”
玉溪疑惑道。
姬云久看起来却像是比玉溪还要奇怪：“我、我应该，有......有什么事情？”
“你就没感觉到里面的杀戮之气吗？”玉溪朝着项脊轩的方向指了指。
姬云久的眼睛骤然之间的就亮起来了。
好家伙，终于到他表演的时间了。
“秦兄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让领域的力量泄露到不属于领域力量应该释放的地方去我当然不可能有事啊......”
面对姬云久没有停顿的话语，玉溪竟然反应了一下，随后面无表情的道：“我们还是等一等秦牧......”问了姬云久？
这家伙除去疯狂的吹了一下秦牧之外还做了什么事情？
姬云久很是不解，他真的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但是于玉溪而言，他就觉得姬云久是在瞎说。
毕竟如果秦牧当真是能够将领域的力量固定在项脊轩的里面的话，那刚才的生死之道的领域降临的时候就不至于让他们感觉到了压迫之力。
生死之道是不论实力境界都能够感觉得到压迫的，至于眼前的杀戮，在他们的理解当中自然也是一样的。
姬云久显得有些难过，“可是......可是我我我说的都是真、真的啊......”
他说的确实是真的，只是没有人相信他而已。
先前生死之道之所以让外面的这些人感觉到危险，那纯粹是他们的心理原因。
像是稷下学宫当中的大部分天之骄子都没有这种感觉。
事实上如果方才秦牧的生死之道真的是预逸散出来的话，按道理来讲稷下学宫当中的这群天之骄子应该早就跪到地上去了。
然而稷下学宫当中的那些天之骄子只是疯狂的喊666，除此之外屁事没有。
因为他们对生死之道本来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了解。
但像是那些本源强者，他们本身对于生死之道就有一个十足的了解，所以他们在发现秦牧弄的是生死之道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
完了完了要死了，赶紧开禁制！
不开禁制，整个稷下学宫的人都要歇菜了！！
然而这杀戮之道沉寂了起来......
杀戮之道仿佛正如姬云久所言的那一般当真是没有任何的逸散出来了。
在第6天的时候，方仲永归来。
方仲永本来以为自己第1个见到的人会是秦牧，结果没有想到他第1个见到的人竟然是暮雨涵。
方仲永来到稷下学宫之中的时候，看到了暮雨涵，不由得微微一愣。
“你也在......”
他看到暮雨涵的时候目光闪烁，神色复杂。
暮雨涵这个人当真是但凡大周的人都知道的，毕竟暮雨涵被秦牧坑的挺惨的。
秦牧坑的人家连道基都没有了。
暮雨涵看到方仲永脸上的复杂时候，当即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的，还惦记着你师尊当初坑我的事情呢？”
“我要是真在乎这个的话，秦牧早就被我扒皮抽筋下油锅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了......”
“呵呵，我这么宽容大度的人自然是选择原谅他了。”
方仲永：“......”
前后差距有点大，方仲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啊？”
他如同树懒一般的说了这话。
暮雨涵只当是没有听到，撇开眼睛去。
要不是他被秦牧逼着在众人的面前承诺过他暮雨涵不对秦牧出手的话，他绝对把秦牧给千刀万剐了！！
刚刚的那些酷刑全部都是暮雨涵心中真实所想。
从他暮雨涵开始决定女装开始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亏，除去秦牧之外，还有谁让他吃过这么大的亏？！
不过说句实话，也幸好他当初没有把那些事情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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