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骏第一次听到至尊的全名,不禁在心里念叨了几遍,

    看到周骏这个样子,至尊笑道:“你别老念我的名字,好像咱俩有什么事似得,我现在拥有的,可是青春的躯体,”

    王海已经彻底清洗,经过刚才那么凌冽的变化,王海的心里也清明了很多,看到精武至尊开口说话,立即上前说道:“你醒了,这就好,”

    精武至尊笑道:“谢谢院长大人,给我找了这么一具完美的身体,”

    “呵呵,”周骏眼睛一转,诡异的笑道:“等你看了镜子,你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你……”至尊刚要开口,却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出口笑道:“呵呵,沒事,就是丑八怪我也能把他变帅气,你要知道,一个人的气质可以改变容貌,”

    王海狐疑的看着二人,不禁嘟囔道:“不丑啊,这可是北海四大校草之一啊,”

    “北海四大校草,”周骏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至尊,这家伙的模样,还真是小白脸的模子,

    王海咳嗽一声,说道:“这位……朋友,我现在跟你说一下你的情况,这些情况你可都要记牢了,第一,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做刘子彬,你的父亲叫刘向华,是向华国际贸易有限公司的总裁,你的母亲叫丁胜云,是地税局的主任,而你,则是北海大学大一的新生,明白了吗,”

    “这么麻烦,”至尊……刘子彬懊恼的说道:“有沒有镜子,能不能让我先看看自己现在长的什么样子,

    “有,有,”王海急忙递了一面镜子给刘子彬,刘子彬啧啧道:“哎呀,还真是个帅哥,”

    “那个,看來我以后也不能叫您至尊前辈了,”周骏笑道,

    “叫啥前辈,以后就叫彬哥就好了,”刘子彬得意的说道:“我这么年轻,这么帅,无论是本身年龄,还是我的灵魂年龄,都比你大,不吃亏吧,”

    周骏无语道:“不吃亏,”

    “那就好了,小骏,带我出去见见太阳,”刘子彬说着,从床上坐起來,说的是让周骏带,他却走在了前头,

    出了病房,刘子彬使劲的吸着清新的空气,说道:“啊,好久沒有闻空气的味道了,好怀念,”

    周骏默默的在他背后说道:“小心氧中毒,”

    刘子彬听见了也只当沒听见,转身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刘子彬的父母早在外等候多时,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情越发烦躁和沉闷,好几次都想要砸门进去,可是都忍了下來,

    终于,办公室的门开了,刘子彬从办公室里走了出來,父母看到儿子复活,激动的话都说不出來,

    “小彬……真的是你,”

    刘子彬的父亲刘向华,顿时泪眼模糊,哭泣着说道:“我始终不敢相信你会离开,看來是我诚意,感动了上苍啊,”

    周骏和王海无奈的对视了一眼,这或许是对两位老人最好的慰藉吧,

    刘子彬挠挠头,说道:“爸妈,我沒事了,我真的沒事了,你们别难过,别再把身体累坏了,”

    “嗯,嗯,”母亲丁胜云激动的泪水连连,声音颤抖的扶着儿子,

    就在大家感慨万分的时候,从一旁走过來一个女孩,同样脸上挂泪,梨花带雨,

    “子彬……”女孩胆怯的开口道:“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刘子彬看着女孩,微微一愣,随即看向王海,用眼神询问,这女孩是谁,

    王海无语,他也不知道这女孩叫什么,只知道刘子彬父母的名字,随即向女孩问道:“小姑娘,你是刘子彬的同学,”

    “我是他女朋友,”女孩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刘子彬的父母,最后还是说了出來,

    刘子彬诧异,而他的父母更加诧异,自己的儿子竟然有了女朋友,在这种时刻,真是双喜临门啊,

    儿子死而复生,又有了女朋友,刘向华当即说道:“竟然是小彬的女朋友,那就们刘家的媳妇,一会我们一起去吃饭庆贺庆贺,”

    这时,一旁的护士疑虑的问王海:“王院长,难道病人不需要住院继续观察吗,”

    王海一愣,他还沒考虑这个问題呢,案例來说,刘子彬已经沒事了,而且以精武至尊的能力,就是有事也能变成沒事,

    “这个……”王海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刘公子恢复的很快,也真是老天开眼,不过要注意不要剧烈运动,而且要记得保持肺部的健康,在一个月之内请带口罩,周围最好不要有人吸烟,”

    王海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刘子彬和周骏都听烦了,可刘向华和丁胜云却不烦,点着头问道:“还有要注意的吗,我们一定注意,”

    “呵呵,沒了,”王海摇摇头:“回家多休息几天就沒事了,这不是什么大病,刚才只是休克了而已,把肺部的积水吸出,就沒事了,”

    刘向华也曾怀疑是不是王海做了什么手脚,把自己的孩子变成了人造人或者更恐怖的生化人,不过现在看來并不是,儿子并沒有手术过的痕迹,这让他们十分的放心,

    “好了,早些回家休息吧,”王海笑着摆手,

    刘向华立即说道:“那行,我现在就开支票给您,院长大人,这次可是谢谢您,是您救了我儿子的命啊,”

    王海和周骏、刘子彬三人互换了眼神,纷纷爽朗一笑,王海说道:“救命治人,是我作为医生应该做的,”

    ……

    北海市南郊的一处疗养院内,

    沈玉仁住进來已经有半年了,这半年里,他从未走出过疗养院一步,最多就是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疗养院周围有武警把手,而疗养院里的每个人身上都安置了一种可以监控位置的芯片,除非开道把芯片拿出來,不然这个芯片就一直在监控着被看护人的动向,

    谁也沒有胆量去拿出那枚芯片,因为这枚芯片就放在脑后脖颈上方,沒有先进的技术开道,就等于思维,

    今天,沈玉仁心情不错,他坐在窗前的书桌上,摊开信纸写了一封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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