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子,在南方可能少见一些。这东西在我们那又叫作鏊子,摊饼用的,形状就是一个黑色的厚铁饼,上面微微隆起,很多摊煎饼果子的也是用它来做饼,只不过他们的鏊子,:“三十张符,给你。”

    看我师父和陈道长,两人的关系似乎非比寻常,虽然也说不上来这种关系是好还是不好,总之就是不一般。

    可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那就是我师父几乎从来不会主动提起陈道长的事情,有时候就算我问起来,我师父也是打打马虎眼就过去了。

    可有时候,我说起陈道长脸皮厚的时候,我师父却会狠狠瞪我一眼,每次都会说:“你懂什么,陈道长就是这样的人,不拘小节。”偶尔我师父也会说,其实陈道长才是一个有大慈悲心的人。

    以至于在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对陈道长充满了好奇,总感觉他现在的样子,似乎是刻意表现出来的,在他身上,说不定也是有很多隐秘的。

    那天,陈道长又问我师父要了一小袋烟叶,才乐呵呵地跟着我们一起去了王庄。

    从我住的地方到王庄,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到村口的时候天色已经快要黑下来了。

    我师父看了看表,却说时间还早,就问附近的乡亲要了点蔬菜和猪肉,在乱坟山的小房子里做起了饭。

    其实我本来是想去看看我大舅的,可我大舅去了外地,这会家里没人。

    我记得那段时间,村里好像是在搞有机蔬菜出口,我大舅虽然腿脚不好,可因为小时候在金行做过帮工,眼皮子活泛,也擅长和人打交道。刚开始,村里的做的出口生意,都是我大舅和村里的干部一起去谈,大舅也因为这些生意赚了点钱,后来干脆自己包了几块地,又雇了几个工人,做起了自产自销的买卖,日子渐渐富了起来。

    我师父说,我大舅能富起来,还是因为我们家破财。当初我们家的财运虽然被挡了,可这一路财运,原本是行大运,虽然被挡了,可最终还是要惠及亲人,于是这道财路就落在了我大舅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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