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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攻击山口科技大厦的战斗开始后,赵长枪心中就一直有一个疑团,他始终弄不明白,为什么山口组的总部受到了攻击,却始终沒有人來支援,现在他看着那离开的一辆辆汽车,他忽然明白了,今天夜里,山口组遭到攻击的绝不是只有山口科技大厦,肯定还有其他地方遭到攻击了,并且对山口组來说,另外遭到攻击的地方有可能比总部还重要,

    一般情况下,对一个社团來说,总部就是最重要的,因为这里是整个社团的指挥中心,如果还有其他地方比总部还重要,那里一定藏着更为重要的秘密,

    一想起秘密,赵长枪马上就想到了山口组藏起來的导弹,自从昨天早上洪亚伦和医生沒有在山口科技大厦内找到导弹,赵长枪心中便有一种判断,也许导弹并沒有被藏在山口科技大厦,而是被藏在其他地方了,

    也许今天夜里,山口组另一个被攻击的地方,就是藏匿导弹的地方,因此,赵长枪才让大家马上追了下去,

    敌人是分几波离开山口科技大厦的,赵长枪发现的这一波是最后一波,赵长枪驾驶着小箱货熄灭了车灯,远远的辍在了前面两辆车子的后面,前面的车子急匆匆的赶路,根本就沒发现有车子跟上來,

    小箱货正在公路上疾驰,把总忽然抬手指了指遥远的天际,急促的说道:“枪哥,快看,”

    只见远方的天空一片通红,此时还不到日出的时间,况且发红的天空处在西方,造成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原因,那片天空下起火了,

    此时,前面的两辆轿车跑的更快了,赵长枪也加快速度跟了上去,但是箱货的性能毕竟比不上轿车,他们之间的距离在逐渐的拉开,最后两辆轿车彻底消失在赵长枪的视线中,但是赵长枪却不用担心会走错了方向,远处通红的夜空就是最好的向导,

    又跑了一段路程后,小箱货驶进了一片山区,山区里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林,但是公路却修的非常平坦,蜿蜒不断的向山里延伸,前方的天空更红了,并且隐隐传來爆炸声,

    终于,一片汹汹燃烧的火焰远远的呈现在赵长枪等人眼中,起火的地方好像是一座仓库,此刻已经陷入一片火海当中,无数的人在大火中进进出出,好像正在将大火中的什么东西往一辆辆卡车上装,大火中不时响起几声爆炸声,这些人却一点也顾不上了,

    赵长枪将箱货停在路边,看着远处的大火和乱糟糟是场面,面色凝重,他在猜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躲在车厢里的工人、农民等人也从车上跳了下來,跑到箱货的前面,看着远处的景象,本來以为今天晚上他们闹出的动静就够大了,沒想到这里还有更大的场面,

    “次奥,这是谁这么大手笔,难道这里才是山口组的大本营,”把总也从车上跳下來说道,

    就在此时,坐在驾驶室沒下來的赵长枪忽然大声吼道:“隐蔽,”

    说着话,快速的发动车子,一打方向盘,车子蹦蹦跳跳的跑下路基,一头钻进了公路旁边的树林中,把总等人也抱着家伙隐沒在公路两旁的树林中,

    众人刚刚藏好,一辆黑色的普桑便风驰电掣般从起火的方向开了过來,后面追來五辆轿车,车里的人将身子探出车外,手中拎着79式冲锋枪,不断的朝前面的轿车射击,耀眼夺目的枪口焰几乎一直闪亮着,哒哒的枪声响成一片,在寂静的夜空中不断回响,格外刺耳,

    黑色的普桑丝毫不理会自己的车身被打的叮当作响,沒命的往前跑,咆哮的马达声似乎要将空气撕裂一样,透过前风挡隐约可以看到坐在驾驶室的是一个女人,

    赵长枪已经从小箱货中跳下來,和把总一起躲在一颗大树的后面,当他看到那辆黑色普桑的刹那,马上对身边的把总小声说道:“准备拦住后面的追兵,坐在前面那辆车里的正是我昨天晚上救的那个女人,”

    其实赵长枪并沒有看清坐在车里的是不是酒井正阳,但是他认识那辆普桑,这辆车正是酒井正阳离时,他借给她的,当时,虽然酒井正阳告诉赵长枪她是要借车子回家,但是赵长枪却从她的表情上猜测她可能要去找山口组的麻烦,这正中赵长枪的下怀,所以毫不犹豫的便满足了酒井正阳的要求,

    让赵长枪想不到的是,酒井正阳不但真的是去找山口大厦的麻烦了,而且搞出的动作竟然这么大,看來,这个酒井正阳盯着山口组绝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然她绝对找不到山口组如此隐蔽的地方,

    把总听到赵长枪的命令,马上将怀中的枪举了起來,对准了一辆车子的轮胎,

    “砰砰,”赵长枪和把总几乎同时开枪,这两个家伙可不是山口组那帮乌合之众能比的了的,两枪下去,两辆车子的轮胎顿时爆裂,车子歪歪扭扭的停在路边,

    躲在道路另一边的工人,洪亚伦,农民几人看到对面的枪哥忽然开枪了,于是也毫不犹豫的开枪,每一颗子弹都打爆一个轮胎,可谓弹无虚发,

    几秒钟的时间内,追在普桑后面的八辆车子便全部在公路上趴窝了,坐在车里的山口组帮众被突如其來的子弹打蒙了,叽里呱啦的怪叫着冲车上跑下來,趴在地上将枪口对准道路的两边,

    然而道路的两边都是茂密的树林,他们连敌人的影子都看不见,只能对着树林盲目的射击,

    就这帮家伙的枪法,之前追了普桑这么长时间,连普桑的轮胎都沒打爆,更别说这样盲目的射击了,他们射出的子弹连赵长枪等人的衣角都沒有射到,

    赵长枪躲在一颗大树下卡着对面胡乱射击的敌人,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自从樱花组织被他彻底的消灭后,山口组好像真的拿不出训练有素的超级高手了,

    赵长枪七个人依托有利的地形,开始给鬼子点名,乒乒乓乓的枪声中,一个个的鬼子趴在血泊中再也起不來了,

    追过來的敌人总共有三十多人,但是赵长枪等人只打死了二十几个敌人就将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光了,在山口科技大厦的战斗中,他们的子弹就所剩无几,现在每个人手中的枪都成了空枪,

    幸存的几个敌人听到公路两边的枪声停止,知道对方可能沒子弹了,马上从地上爬了起來,

    如果这时候,剩下的这几个家伙趁着夜色快点逃命,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是这帮人不知道是死推的,还是犯二了,或者身上有命令,不得不这样干,他们竟然敢闯进黑乎乎的树林,一边走一边朝可疑的地方开枪,要去和一直沒露面的敌人拼个你死我活,

    这几个残兵败将哪里是赵长枪等人的对手,不到两分钟,树林里的枪声便停止了,把总等人从树林里蹿了出來,将散落在地上的枪支弹药捡起來,而赵长枪则在赵玉山洪亚伦几人的帮助下,将小箱货重新开回到了公路上,

    把总等人忙着将捡起來的枪支弹药扔进小箱货的车厢中,此刻谁都不知道接下來还有沒有战斗,所以必须要多准备枪支弹药,

    赵长枪从车上跳下來,快步朝前面的普桑跑去,自从赵长枪几人的枪声响起后,普桑便停在了路边,再也沒有动弹,赵长枪猜想里面的酒井正阳很可能在刚才的追击战中受伤了,

    果然,当赵长枪赶到普桑面前后,发现酒井正阳已经趴在方向盘上昏迷了过去,车里黑乎乎的赵长枪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酒井正阳什么地方受伤了,

    时间紧迫,后面随时会有追兵追上來,赵长枪不敢耽误时间,冲后面的把总等人喊道:“撤,”

    同时,赵长枪摸出追魂枪猛然砸在普桑一侧的风挡上,然后将手从破裂的风挡中伸进驾驶室拉开了车门,一把抱起酒井正阳,将她放到副驾驶位上,然后弯腰钻机驾驶室,重新启动了车子,迅速朝前开去,后面把总也发动箱货跟了上來,

    赵长枪一边开车一边扭亮了车内的小灯,稍稍扭头看了一眼酒井正阳,只见她眉头紧紧的皱着,脸色苍白的沒有一丝血色,呼吸时断时续,好像随时都要一命呜呼一样,

    赵长枪刚才挪动酒井正阳时已经发现,她的后背中了一枪,可能是大威力的步枪弹直接穿过后风挡,然后击穿两排座椅,最后射进她的后心,由于风挡和座椅对子弹动能的衰减,沒有让酒井正阳当场毙命,但是子弹也留在了她的体内,

    连赵长枪都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丫头的毅力,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后,她竟然硬挺着跑出了这么远的距离,要不是赵长枪他们忽然出现,阻击了追兵,让酒井正阳松了口气,估计这丫头还能死撑着跑下去,直到彻底死在驾驶台上为止,

    “唉,但愿你福大命大吧,”赵长枪嘟囔一声,伸手在酒井正阳的胸前大穴上点了几下,一个是帮助她止血,另一个保住她一口气,

    赵长枪将普桑的速度提到了极限,车子好像在路上飘了起來一样,他知道,几分钟的时差,可能就会决定酒井正阳的生死,

    跟在赵长枪后面的把总也将小箱货的车速提到了顶峰,生怕将枪哥跟丢了,而坐在车厢里的洪亚伦,工人,农民,赵玉山几人则将车厢门大开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后方,随时准备敌人追上來,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直到他们跑远了,竟然沒有一个追兵追上來,

    不是敌人反应慢,而是山口组的头头们绝沒想到,八辆车,三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帮众去追一个女人竟然会出现意外,等他们发觉自己派出的追兵全军覆沒,再派人追赶时,赵长枪等人早跑沒影了,

    赵长枪沒敢把车子开回东京市,而是开到了远离东京市的一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