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很愧疚,虽然我自己手下也不干净,这些年叫赵阔等人也办了不少事情,但是他们都想伤害我,伤害我儿子,明明一群自己都脏的要死的暴民,非要跳出来举报我,同样半斤八两的东西,谁比谁好看!”刘刚语气很重,非常激动的说道。

    “但是,他不同,开始我以为他是黑道那个肥猪的老大,决定也是为害一方的人,但是这一张调查的履历显示他非常的清白,他从小的童年比辉儿还要不幸,这是其一,其二,我真的怕他含辛茹苦的母亲第二天发现自己的儿子死在家里,死在他的床上,女人家的能会崩溃!”刘刚叹了一口气,再一次端起一杯咖啡,只是这一次没有胃口,没有饮用。

    陈姐把桌面上放着的一张调查履历拿到手中,认真的观看叶子的一生记录,从他的小时候到现在的高中毕业,上面详细的记载着一些叶子本人都可能忘记的事情。

    比如小时候就开始做义务,帮助捡垃圾,养老院打扫……

    “义务看起来确实是一个好市民!”陈姐快速的阅读了叶子五张的履历,然后扭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对于这个履历记录,看多了刘刚心里的愧疚就多一分。

    “但是他不该对辉儿动杀念,不该要杀辉儿!我的宝贝儿子!”刘刚斯斯文文的脸面,顿时间挣扎的恐怖,脸上的肌肉都扭成一团,恐怖极了。

    “因为你的儿子他该死!”原本灯火通明的房间,原本两个人的世界,突然之间,多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来的太突然,把陈姐都吓得倒在地上,脸上煞白。

    “他不该惹我!我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人,惹我的下场只有一个!”一个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面响起,一个人从房间的角落出现,慢慢的走向房间里面的沙发,这个用来接待一些高层的沙发。

    “吱吱……!”沙发好像承载不起坐在它上面的人,这个大人物的重量,发出不堪重负的唧唧的响声。

    “你是怎么进来的?特战旅那些数一数二的巡视人员呢?”刘刚震惊的看着已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的叶子,对于叶子的出现,他是非常非常的震惊,就像有人告诉他,他明天将会当选108位的顶级议员;以后售卖的水果——苹果不再是甜的!

    “我当然就是这样走进来的,你没有看到吗?至于你说的那些精英巡视人员,他们自然还在兢兢业业的守护你啊,没有人偷懒!”叶子看着坐在市长位置的中年人。

    “你是超人类??”刘刚询问。

    “是的,我是超人类!”叶子看着自己的鞋子,赶路太急,难免弄脏了鞋子,只是原本就是发黄的鞋子显得更加的破旧,叶子拍拍裤脚上染上的灰尘,看向刘刚回答说道。

    “警卫!警卫!!”陈姐听到叶子承认他的超人类身份,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叫,要告诉下面巡视的特战旅选出来的精英,上来保护市长的安全。

    “别碍事!”原本的房间里面突然之间又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从书架黑暗的角落出来,这个人就是赵阔。

    陈姐像被人定身的木偶一样,只能睁着眼睛看着房间的一切,嘴巴已经不能动弹,身体已经不能动弹,唯一的只能看,只能听。

    “刘刚,别这样看我,我怕我会忍不住弄死你!”赵阔咬牙切齿的看着一副惊讶不已表情的刘刚。

    “我应该明白的!”刘刚瞬间恍然大悟的看着叶子和赵阔,他们两个现在是一路人,穿着一条裤子的人。

    “为什么?十年的时间,我自认为没有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十年我都被你捧为桌上宾,你的所有要求我都一一为你办到,金钱、美女、权势样样都为你提供,为什么你要过河擦桥,想要置我于死地?”刘刚询问着站在陈姐背后的男人,这个乱蓬蓬发型的男人。

    “确实,十年的时间我确实感受到你的诚意!我很感激你!但是今晚的暗杀,一定的感激都已经烟消云散!我现在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得筋……”刘刚狠狠的说道。

    “不明白!”刘刚摇摇头,不理解这前后仅仅一个晚上的变换。

    “因为,他现在是我的奴隶,所以他特别恨你就非常能理解了吧!”叶子翘着二郎腿,看着一副眼睛要冒火的赵括。

    “奴隶?痴心妄想,他乃是堂堂的登天塔第三层的大人物,怎么可能是你的奴隶,他怎么可能愿意做一个奴役,一条比狗还没地位的奴役!?”刘刚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幕,一个自由散漫做事情狠辣的人,突然之间回到自己的面前告诉自己,已经臣服在敌人的脚下,已经变成了奴隶,谁信!

    “所以他现在才想要撕了你!”叶子说道。

    “赵阔你真的愿意成为他的奴隶?你愿意放弃作为人道巅峰的身份的尊严?你愿意看着一个小年轻爬到你的头上拉屎拉尿,还要供着他为主人?你就不怕天下英雄的笑话?”刘刚猛盯着赵阔,这个他深深接触了十年的合作伙伴。

    刘刚了解他,所以现在摆明了生死之间只有一次机会,刘刚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悠闲坐在沙发上的叶子,此人深夜到来,明显来者不善,估计今天自己的小命已经在阎王爷的生死谱上挂着名字了。

    策反赵阔,是保护自己的最佳对策——上上签!

    赵阔阴沉的脸,青一片红一片,变化不断,沉默着很可怕,灯火通明的房间里面,气氛着实很沉闷。

    刘刚指望着赵阔,赵阔无力反抗叶子的奴役,一个恶念头还没产生,刹那间就变成了誓死守护的念头,这一路上赵阔已经试了无数遍,现在这种病态越来越严重,估计很快都要丧失对叶子的仇恨念想了。

    突然,阴沉的赵括捂着头,倒在地上如羊跌风患者一样抽搐,痛苦不堪,五官已经严重变形,乱蓬蓬的仪表像极了吃到老鼠药的乞丐,间隙中说道:“啊痛!啊痛!………………!!”

    “刘刚,你看,你又再一次把他害惨了!”叶子好像看戏一样,看着刘刚莫名其妙的脸色。

    刘刚此时确实莫名其妙!

    刘刚不明白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的叶子,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为什么赵阔就痛苦的捂着头阵阵嘶吼,如果不是捂得是头,刘刚都以为赵阔是不是刚刚被阉割掉两颗蛋蛋,或者两颗蛋蛋突然被老鼠夹捏爆,碎了一裤子。

    为什么好端端的人就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抽搐?

    为什么作为超人类的赵括毫无反手之力?

    为什么十年叱咤风云的赵括像一个祈求原谅的死囚?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赵阔在地面艰苦的一寸一寸的爬向叶子,丝丝的求饶声在房间里面回荡。

    叶子看着自己脚边跪着的赵括,叶子能清楚的知道赵阔的情况,真的已经快要接近临死的临界点,看来还是低估了大秘法——奴役来自于灵魂的痛楚,叶子当真感慨,这个奴役的秘法好可怕。

    叶子以前从来不相信人有灵魂一说,觉得这些都是子虚乌有,怪力乱神,此时,证据摆在叶子面前,一个只要叶子稍微多一点念想,赵阔的灵魂就会支离破散。

    “罢了,罢了,你是来取我性命的吗?”刘刚好像瞬间老了几十岁,看向站在沙发上的年轻人,像赵括这个厉害叱咤风云的超人类的无法抵抗他,自己作为一介凡人,不该存有幻想。

    “没错,我确实是取你性命,甚至是你们这个房间的所有人,我不希望由于你的任何人存活在世界,对我来说,野草烧不尽春风草又生,这个道理我非常明白,只怪你们要动我的母亲,我母亲是我一个逆鳞,触着必死!”叶子说到。

    “但是我现在的想法有点改观,你和这位陈姐,是陈姐吧?”叶子回头看着已经站立不动的陈姐,只有咕噜咕噜的眼睛如同刚才的赵阔一样的乞求着叶子,乞求着叶子可以放过对面那个爱子心切的一位父亲。

    叶子看着这位陈姐的目光,心里略有触动,心里的一股同情心弦轻轻地被那祈求的目光拨动,也许叶子受不了这一种目光,也许叶子只是想要跟刘刚继续话题,便再一次看着带着老花镜的市长——刘刚说到:“你和你儿子必须死,至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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