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是否和尼格鲁共合国、或者跟安肯瑞因王国同盟大议院整整的开二天,没有结论。大家对于来源于安肯瑞因的路恩·吉布森皇太子,或是尼格鲁共和国的前总统皮埃尔·卡瑞尔得话半信半疑。战地确实就是他们所说的那样么?六塔议院真的可以放手不管么?假如参加,真的可以有那么大的盈利么?


    更为关键的是,转投其中一方,符合自己执政党权益么?


    不断二天大议院后,大议会参议长路飞彭·斯考达里奥公布散会二天,便于各主要出席会议民主党统一意见。卡伯·卢亚了解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全场大会出来,需不需要将这个我国拖进战事压力,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精神面貌并不太好。

    “那只是一开始,时间久了你也就习惯了”,在回家的路上,斯黛拉温柔地拽着卡伯·卢亚的小手,使他斜躺到自己身上。为了能能够第一时间收到卡伯·卢亚,斯黛拉和卡伯·卢亚的黄包车夫在议院主会场外整整的等了一天一夜。

    “我也还好,便是精神实质有一些累,这一大会压力大,不过幸好她们管饭,还提供了睡觉的地方,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会不会撑出来。”


    卡伯·卢亚的确非常累,但是想到眼前这一羞答答的小女孩为了,在大冬天的马廊里等了一天一夜,心里面如同刀划一样,不能呼吸。

    “没事儿,反正有辉石,冻不到。”


    斯黛拉笑一笑,挪了挪身体,让卡伯·卢亚躺的更舒服,“那最后有结果么?大家和谁一起,打谁?”


    “哪有那么快”,卡伯·卢亚趁机倒了下去,将自己的头放到斯黛拉的腿上,“几天后再次探讨,然后就会适时发起投票。”


    “那……这几天是留给开党组织大会的?”


    “聪慧!就这样,因此回家以后估计要拜托你准备一下,明日集结弗恩丁根全部的党代表,大家开一个临时性的研讨会,话题等大家到再讲。”


    “好一点的,懂了。”


    斯黛拉点了点头,一幅信手拈来的模样。

    返回三木鱼37号,卡伯·卢亚稍微休息一会,正想着和斯黛拉找一个地方用餐,却接到了了路飞彭·斯考达里奥命人送的请柬,请他来斯考达里奥在郊区生态园参加一场宴会,可以带上情人。已经寻摸着好吃的东西卡伯·卢亚看到邀约,觉得正中下怀。路飞彭·斯考达里奥但是知名思想家了,家里还进军铁矿砂买卖,标准很好,能提供的食材也一定是顶尖的。

    “……就这样,如何,和我一起去吧?”,卡伯·卢亚将事情告诉斯黛拉,一脸希望的看着她。

    “但是……”一向对卡伯·卢亚唯命是从的斯黛拉居然罕有的纠结了,“我叔爷爷是阿齐瓦·兰特,外公的保守党和斯考达里奥的民主党派之前一直是死敌,我是否不大好?”


    “哎?这一……”


    卡伯·卢亚倒真没想那么多,他想了一下,提出了另一个原因。

    “但是,假如不带你,我能觉得枯燥无味,就更不愿意去了。”


    “那可就不好!”,斯黛拉一听就来啦劲,“你可是工人党现任主席,你的任务就是社交媒体、社交媒体,再牛点是能说两三句,你如果不去,如何提高自己?”


    “那么你陪我去?”,卡伯·卢亚一边被斯黛拉推动更衣间,一边做最后一搏。

    “好好地,我们一起,好了吗!”


    说不过,斯黛拉换了一身大红色的礼服裙,外边裹好很厚的熊皮大衣,和加斯腾斯上这辆阿齐瓦给的蒸汽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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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地方,果真一派纸醉金迷之态,这么长时间的工联党主席当出来,卡伯·卢亚对此套步骤游刃有余。他拉着斯黛拉的小手,跟她挣扎在细细长长冷饭桌中间,挑些自身喜欢吃的食物过来吃。无论是来源于阿郎特王国最顶级的黑鱼子酱,还是来自尼格鲁共和国的法国鹅肝,这儿都一应俱全。卡伯·卢亚刚变成工联党主席,从未见过这种顶尖食物的时候,还吵过架一些无伤大雅的嘲笑,等到他熟悉,就再也没犯了不正确。不断有些人向前和卡伯·卢亚问好,他总会礼貌性的聊了几句,随后跟对方相互之间道别,再次进餐。

    尽管用餐并非宴会主要目的,但是卡伯·卢亚也是有可以让自己吃的东西舒适的方法。对于斯考达里奥为何要请他参与宴会,卡伯·卢亚了解,另一方自然就会选择时间表述的。

    闲聊,打嗝,晃过去了宴会开始之前寂寞的半个钟头,并借机基本上果腹了腹部的卡伯·卢亚,终于等来了斯考达里奥的效果。此次宴会的主客,居然是昨日仍在大议会演说台子上做义正言辞的尼格鲁共合国前总统,皮埃尔·卡瑞尔。

    “您就是工联党主席卡伯了·卢亚么?真的是才华出众,幸会幸会!”


    皮埃尔·卡瑞尔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干脆利落的干净利索,他与宴会的宾客一一点点头挥手,交换信息。民主党派现任主席路飞彭·斯考达里奥一路跟随,帮助他站口。

    “幸会幸会,我对于贵国人民遭遇的战事表示同情,期待战事能早日完毕!”


    卡伯·卢亚一边说着恪守拈来的客套话,内心依然在琢磨着哪些。依照他自己的意愿,工联党的那38票,或许应当转投眼前这位前总统,终究对方中国是被侵略者,工运的大本营同样在尼格鲁共合国,他没原因挑选安肯瑞因。但现在既然来了,他倒有一些好奇心,另一方又是用什么说服斯考达里奥替他站台的?


    卡伯·卢亚的探索欲望注定无法获得满足。这一场宴会尽管主客身份有些特殊,但是其他的操作流程却和一般的宴会一样。闲聊,舞蹈,再次闲聊。皮埃尔·卡瑞尔令人惊讶的,并不在宴会上来讲过多战事的事,取而代之的,他就开始详细介绍尼格鲁共合国风土民情,地区趣事,更有吸引力。围坐在他身边的,不仅有卡伯·卢亚这种执政党现任主席,也是有斯黛拉·考尔克这样的女孩子或是女性。前总统皮埃尔·卡瑞尔用他一辈子智慧说出来故事,像潺潺的溪水,无声无息的注入人的内心,无形中增加了大家对于尼格鲁共和国的掌握。当一个我国从一个远方的、毫无意义的符号,变成一个在心里有具现化图案设计色调的地区以后,大家的爱情天平秤,就会忍不住的歪斜。

    “我认为尼格鲁共合国非常好,云顶之弈大雪山真有雪女么?”


    在回家路上,斯黛拉怀着卡伯·卢亚的胳膊,痴痴地臆想。被卡瑞尔那一个关于雪女的故事打动了,对这座尼格鲁共和国的神山有了更多的期待。

    “或许,确实有呀,因为从第一纪元到今天,这么多的传说故事人物故事,谁知道有那么点真,一些假呢?”


    卡伯·卢亚轻轻地宽慰,轻轻抚摸着斯黛拉的后背。她大红色的酒会礼服是露背装样式,卡伯·卢亚的手可以没什么阻碍的接触到了斯黛拉那滑润的皮肤。他轻轻地抚摸了两下,心中就会有了点躁动。

    “亲爱哒,大家回家……”


    “嗯。”


    尽管没有明言,斯黛拉却比较清楚一个男人的含意,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在卡伯·卢亚的身上找了一个舒服些位置,紧闭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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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下午,阿齐瓦·兰特登门拜访,与他一起来的,也有这位有一些书卷气的第五皇太子,道恩·吉布森。

    “我记得你昨天去了斯考达里奥的宴会,如何,感觉还不错?”


    坐着和卡伯·卢亚客套了两句,顺带正式介绍道恩·吉布森给卡伯卢亚了解,阿齐瓦直截了当,丢出了一个让卡伯·卢亚有一些棘手的问题。或是坐在他一旁的斯黛拉哆嗦,一句话应对了过来。

    “还不错哟,卡瑞尔老先生给我们讲了一个雪女的故事,特别有意思。”


    “这不了解卡瑞尔是否有过告知过你,雪女在历史上的原形,其实是从安肯瑞因被掳到云顶之弈雪山的奴仆呢?”


    道恩·吉布森微微笑着,沿着斯黛拉的话题延伸开到,磨平了阿齐瓦那个问题产生的窘境。过了一会,觉得氛围适宜,阿齐瓦才代道恩·吉布森给出了它的要求。

    “卢亚现任主席,这几天的会那你也听完,你感觉怎么样?”


    “负责任的说,我更倾向于尼格鲁共合国,终究工运她们搞的最佳,工人党可以说是大家工联我党哥们执政党。但是,我也很乐意听一听皇子殿下的念头,或许会让你有一些不一样的念头。”


    卡伯·卢亚了解,即然阿齐瓦一上来就道出了昨日宴会的事情,那么自己还是不要耍花招模糊不清的伎俩。他属实说出自己的观点,都是想知道道恩·吉布森能给出怎么样的回应。

    “把六千万无产阶级送上前线,我认为对贵党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想法。”


    道恩·吉布森一句话就说对了卡伯·卢亚的担心,随后,他给出了自己的鱼饵。

    “如果这回能拿下尼格鲁共合国,我能提议父王,容许贵党在在我国发展党员工作。相比尼格鲁共合国早已定型的政治结构,我们国家的无产阶级们,可都还没一盏像贵党这种指路人。是当一名追随者,还是一名先行人,全看卢亚现任主席你的目标了。”


    卡伯·卢亚不得不承认,道恩·吉布森皇子的这个提议,确实戳中了他的心思。自从解决了衣食温饱问题后,卡伯·卢亚就开始琢磨如何让工联党变的更强,如果能够在安肯瑞因这片共产主义运动的荒漠发展工联党,功绩绝对要超过尼格鲁那边。


    “这个确实是不错的想法,请让我好好想想。”


    卡伯·卢亚沉思了一会,继而就更多他关心的问题开始和道恩·吉布森交换意见。两位身份、背景、经历大不相同的男士,就这么在三木鱼路29号的顶楼,开始认真的了解彼此、接触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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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道恩·吉布森皇子的交流持续了两个小时,卡伯·卢亚本想留二位吃个便饭,可皇子殿下明显行程很紧张,他礼貌的道歉告辞,并约定了回头在安肯瑞因的首都罗斯维尔好好招待卡伯·卢亚。临走的时候,他留下了一份空白的授爵书,只要卡伯·卢亚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立刻成为安肯瑞因帝国的侯爵,并得到超过两千亩的土地,每年1000克朗的荣誉津贴,和一座超过两千平方米的大宅。他还留下了一张1000弗元的支票,作为给工联党的经费。卡伯·卢亚推辞了几下,最终却还是留在了手里。


    只需要一次投票,和一个签字,就可以得到这一切,从一个身无分文、差点死亡的工人,变成一位赫赫有名,居于社会顶层的大贵族。享受他前半辈子从未敢奢望的生活。


    卡伯·卢亚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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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时候,皮埃尔·卡瑞尔登门拜访,还带来了一个卡伯·卢亚的熟人,尼格鲁共和国工人党联络员马修·威尔逊。


    “冒昧登门,还请见谅。”


    还没坐下,皮埃尔·卡瑞尔就送上了最有诚意的道歉。他和马修·威尔逊一人一边,和卡伯·卢亚相对而坐,斯黛拉沏了茶之后,也坐在了两人的对面。


    “卡瑞尔先生这次过来,可是关于投票的事情?”


    卡伯·卢亚有些累了,昨天和今天的事情让他还没有完全适应上层社会处理问题方式的大脑有些疲惫,他选择了更直接的方式,想看看对方的筹码。


    “正是”,卡瑞尔还是不紧不慢的样子,“现在深冬将至,我们已经收回了图卢卡斯的大半国土,击溃了安肯瑞因帝国超过二十万的军队,他们的西部战区基本上被我们打散了,保罗·吉布森正在征召更多的士兵,不过我们也在生产更多的武器。目前的战斗证明,我们的工业能力完全能够压制安肯瑞因的人数优势,等来年春天,我们可以完成六个集团军,超过十八万人的全部装备,对安肯瑞因形成绝对优势。卢亚先生,您如果打牌,就会知道,哪怕您的盟友再多,可如果对方手里只剩下一对王炸,您无论如何,都会输的,不是么?”


    “这些事情我们可无法辨别,毕竟道恩·吉布森皇子说,他们马上就会发动新的反攻,同时,你们的伤亡也不比他们少多少。”


    “这就是我来的目的,我这次来,并不是希望您能在之后的会议上支持我们,我只是希望您能支持一个即将提出的提案——”


    卡伯·卢亚的反应似乎完全在卡瑞尔的意料之中,卡瑞尔还是那样轻轻的笑着,丢出了一个新的方案。


    “——那个提案会建议,请贵国派出军事观察团,考察我国和安肯瑞因两国前线的实际情况,看一看究竟是谁说了谎。在那之后,我相信贵国自然会有一个正确的判断。”


    说完这句话,卡瑞尔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沉默了下来。马修·威尔逊微微躬身,补充了新的条件。


    “如果,贵党愿意支持这样一条提案的话,我们会把芬芳之城香水在贵国的独家代理,交给阁下,作为对工联党的长期赞助。”


    听到这个条件,斯黛拉小小的惊呼了一声。正如蒂克·雅宝在服装界一样,芬芳之城的香水在香水界同样顶尖。能代理这样的产品,工联党将得到一笔稳定而巨大的收入。


    听到这样的条件,卡伯·卢亚也笑了。他没有回答对方的提议,反而开始和卡瑞尔、威尔逊请教起工人党的斗争经验。卡瑞尔和威尔逊好像也忘了他们之前说过的内容,双方谈笑具欢,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窗外,只剩枝丫的秋槐赤裸着身子,直指灰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