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操起酒瓶,直接砸在王达脑门上,啪的一声,王达脑门流血,酒瓶落地,

    王达捂着流血的脑袋怔怔看着毛小方,看着毛小方嘴角挂笑的脸庞,王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前的年轻人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这人要做什么,

    毛小方一脚把王达轰向吧台,一手抓住王达衣领道:“我还轮不到你教育,我要做什么,该做什么轮得着你指手画脚,做说客你还差远了,收了多少钱我不管,卷铺盖滚蛋,百盛酒吧倒不了,”

    王达直接傻掉,被人揭穿事实真相的滋味不好受,

    “我身不由己,”王达叹息道,

    毛小方撤掉抓着王达脖间的手叼上烟转身走掉,王达瘫坐在地上任脑门的鲜血流下,

    一句身不由己道出了多少辛酸,纵使王达铺垫了太多他的人生觉悟可还是被毛小方识破,自己算是有城府的人了,不温不火的道出这么多话只是想把自己的身不由已阐述完毕换來毛小方的同情,奈何毛小方完全不予理会,也许只有背叛的最可耻这句话可以解释所有的事情,

    毛小方盯着手机信息里的那条信息,边走边道:“里应外合的伎俩,”

    跟王虎生出发來这百盛酒吧的路上,毛小方就给成铁发了条信息,让他去查百盛酒吧经理,跟李大发打电话的间隙实际则是在等成铁的信息,

    跟李大发聊完天的毛小方在走入百盛酒吧之后收到了成铁的信息,结果跟毛小方预料的一样,酒吧有鬼,内鬼,

    而王达无疑是这内鬼的人选,毛小方跟王达聊了一通却是在套话,不过王达的铺垫并未打消毛小方想把他清理出局的念头,而是更加坚定的要丢掉这个王达,

    从楼上下來的王虎生看到毛小方正要上楼,下楼走到毛小方身边道:“聊得怎么样,套出什么沒有,”

    “自己招了,收了不少隋家的钱,说是为了孩子和老婆,贪念断送了他,杨爷的意思是,”

    “杨爷说命留下,毕竟在百盛兢兢业业的干了这么多年,只是在隋蜿蜒出现之后才反的,念于他对百盛酒吧的贡献让其在太原消失,不许他在踏进山西地脚,”

    “也好,本來就是一个棋子,在他嘴里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隋蜿蜒这一招够毒,从内部搅乱百盛酒吧的心,得想想办法了,服务生都安置好了沒,”

    “男的都还可以,毕竟都是爷们,都是讲义气的汉子,就是这女人有点墨迹,正打算找你出面呢,你在对付女人这方面比我擅长,我粗人一个沒文化,你上去试试,”王虎生给毛小方出了难題,

    毛小方苦笑道:“老给我出难題,我试试吧,楼下这个你处理吧,你们处了这么多年了,”

    “行,我去跟王达聊聊,”王虎生走向摊在地上的王达,毛小方上楼,

    老远就闻到一股化妆品的清香味道,女人的世界里始终是香气逼人的,因为她们需要这种香料來刺激男人,尤其是在酒吧这种男性荷尔蒙急剧上升的场合,

    走进女人的休息室,毛小方咳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休息室里有**个女人,穿着暴漏,小短裤,小背心,小蛮腰,酥胸,美腿尽收眼底,

    毛小方无暇品味,顿了顿道:“我叫毛小方,诸位也应该间接知道我这个人了,來这里的目的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我就不废话了,如果大家还继续相信杨家那就安生呆着,这里,百盛酒吧倒不了,我知道你们在座的诸位大都是为了赚钱而來,虽说在哪里都能赚钱,但是能把诸位当成家人的地方才最温暖,杨爷的为人大家比我清楚,开出的价码也比其他的场子多,现在杨爷遇到了对手,一个很难对付的女人,这自古女人就比男人难对付,我带着一颗真诚的心而來,希望换回一颗颗真心,如果诸位闲着沒事大可以听听我讲个故事,”

    “小弟弟你讲吧,我最喜欢听故事,”其中一个穿着白色背心,身材很妖娆的女人吐着红色的嘴唇道,

    “我们都愿意听故事,你讲吧,”众人笑着道,

    眼前这位长相清秀的家伙的确是不那么令人讨厌,相反却有很大的亲和力,

    “既然大家愿意听我就讲一个,”毛小方自个点了根烟倚在门上道,

    “有个女人,她出生在大户人家,生下來之后老爹就不喜欢她,因为她老爹喜欢男孩子,所以就把她当男孩子养着,别人可以梳很好看的麻花辫,她却只能留着跟男孩子一样的平头,别人可以穿漂亮的裙子,她却只能穿着盖了双腿的裤子,被别人唤作假小子的女人知道自己的老爹就是那种老封建的喜欢传宗接代,于是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学习她能走出这大户人家的本领,因为她不想活的不像她自己,安稳成长的她骨子里还是那个会哭会闹的女孩子,为此挨了不少的训斥,她把这些咽在肚子里,她坚信自家迟早有一天走出这里,走出这个沒有自由的世界,那一年冬,她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身上有伤的男人,那是她第一次动心,她背着他找了医生给他医治,陪他渡过了最难熬的岁月,痊愈之后他要把她带走,她笑着任他牵着手离开,这就是所谓的私奔了,到了另一个城市,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她想象的美好,她伤心了,她离开了他,背井离乡的她不在相信男人,默默的在一个沒有亲人的地方呆了几年,她留起了长发,穿起了裙子,做了一个真正的女孩子,而后有个男生闯入了她的世界,可是她不再相信爱情,不在相信男人,远远躲着,远远避着,可是这个男人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不会要求她做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给与,教她学功夫,让她读书,读一些生僻的书,教她做生意,做能挣钱的生意,她听别人说,这个男人是当地的一个狠角色,还是一个枭雄,杀过人,也被人砍过,身边总有好几个保镖,他就这样不越雷池一步的安稳陪着她,他一直再给与,给予她在这个年纪作为一个女人需要的一切东西,她觉得这个男人不错,准备打算跟这个男人做朋友的时候却意外的得知这个男人死了,死了,就那样死了,而且是为了自己死的,他的仇家利用了自己,利用了他对自己的爱,骗他说绑了自己,他毅然的去了,可是却再也沒有回來,她哭了,哭的很彻底,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悲情,他的贴身保镖还是留了下來,留在了她的身边,说这是他临时交代的,于是她接手了他一切的生意,可是她只是一个女人,她能做什么,那个男人的贴身保镖替她做了很多事,摆平了该摆平的人,于是她成了那个地方的一个角色,一个挂着死了的那个男人名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