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沒有想过,但是一直沒有查出隋家的后台,今天你这一说我才明白一些事情,山西这块地头,煤矿是大主导,经济建设的发展是头等大事,李家主抓经济建设,这个节骨眼上隋家把经济命脉抓住了,我这个时候选择露头,李家肯定不会姑息的,就算我跟周家的小孙女有点联系,但是周家也不可能在大的财政方针上对我手下留情,这不是关系不关系的事情,这是牵扯到一个省的gdp问題,经济上的东西是不允许谁來动的,”

    曲剑长舒了一口气道:“我说隋家为何这般嚣张,连杨爷都不放在眼里,敢情是占据了经济的大头,照你这样说,接下來咱们要跟隋家明着亮牌,岂不是直接死路一条,”

    “未必,这要看谁能在不动经济主导大头的前提下给山西带來更大的利润,而且还有当地的父母官,在自己地头上允许一家独大之后不会伤了百姓的利益也不会少了经济上升的利益,这是一个地方执政者考虑最多的东西,”

    “我艹,这里面的道道怎么这么多,这他妈可不是之前混社会全靠一双拳头打拼的时候了,这个时代需要的远比那时候要多的多,”

    “就是这个道理,喝酒吧,走一步看一步,我自有我的计划,”

    毛小方端起酒杯跟曲剑继续喝酒,两人的谈话也算是把跟隋家的斗争形势分析了一遍,

    最后得出的结论也并沒有实质性的突破,只是毛小方得知了隋家的核心后台这个消息,绊倒隋蜿蜒还需要从长计议,

    这顿酒最后升级到曲剑真的喝多了,叫嚣着让隔壁桌的陈钢和成铁过來喝酒,说是已经是自家兄弟了,要这二位过來喝个入伙酒,

    在得到毛小方的同意后,二人也沒矫情,直接拼了桌子,四人最后干掉了六瓶二锅头,最后还搬了三箱子啤酒,直接把菜馆的老板给喝傻眼了,

    幸好几人的酒量还算可以,沒有喝醉之后闹事的迹象,最后曲剑还能站稳去付账,

    四人出了菜馆,因为喝酒的原因都沒有开车,还是出于安全考虑,

    菜馆的服务生帮忙叫了出租车,曲剑和毛小方分别,曲家这边已经明确表示站队了,也算是拉拢了一方势力入了杨家的队伍,对于毛小方來说也算是一个小小的突破,

    到了杨家别墅,毛小方洗了把脸睡了个午觉,醒了之后酒劲过了大半,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喝着茶水,杨城垛有睡午觉的习惯,醒了之后下楼看见毛小方,笑着道:“这上午钓了几条鱼,”

    毛小方丢过去一根烟道:“蔡芳那边算是基本搞定,她那个老公被我搬出一个正师级的人给压下去了,中午跟曲剑喝酒去了,他已经明确站好队伍,算是一点小小的突破吧,楚韩那边有消息沒,”

    “你小子做事就是有一套,这一出手就把蔡芳给拿下了,顺带还把曲剑给拉了过來,收获不小,看來我可以提前退休了,”

    “你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就是想把我推出來吗,我可沒要你地头的意思,我只是借这个地方站稳一下脚跟,虽说是一家人,但是丹凤市我还有一堆事情要忙活呢,你这是要我以后乘专机來回飞的意思,要我在这飞机上办公不成,”

    “说到这我倒是有个想法,”杨城垛坐到沙发上道,

    “说來听听,”

    “把这里交给楚韩,他这人跟你有得一比,做事犀利,头脑也不输于你,等把隋家扳倒这边安生了,你可以把楚韩放在这里,我想依靠我在这里的势力,作为你的一个后方也是不错的选择,”

    毛小方笑着丢过去桌子上的一个糖果道:“什么时候学会揣摩我心思了,大舅哥不厚道啊,抢了我的台词,”

    “哈哈,你这小子就会埋汰我,这事情我想你也是考虑过,咱俩合计合计,这事靠谱,楚韩在这里你肯定放心,再加上如龙和虎生,这二位又是对楚韩膜拜到极点,做起事情來三人也是所向披靡了,”

    “这事情我在來的路上就考虑过了,可以施行,不过今天跟曲剑喝酒听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什么消息,”杨城垛严肃道,

    “关于隋家核心后台的消息,是李家,”

    “李家,主抓经济建设的李家,”

    “正是,”

    杨城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道:“怪不得隋蜿蜒这么嚣张,敢情是攀了李家这么个大后台,你进西北第一监狱的事情我倒是听说是王家那个小儿子搞得鬼,后來幕老进京去了趟保定跟那个老头谈了很久才劝得动李家的掌门人跟周家联合对付王家,怎么这一次又遇到李家的人了,这事情有点棘手,你当初的事情倒是牵扯不到经济上的事情,李家也说不上什么,这一次不一样,山西这个省一直都是煤炭大省,经济又是全国的大头,在这个程面上考虑的话李家肯定不会站到我们这个队伍上來,即使周家的那个小孙女跟你有关系,可是周家的老头也不想再出山处理这个事情了,这个事情有些难办了,”

    “确实难办,不能因为我要拿太原这个事情在让幕老进一次京吧,跟之前的事情根本不一样,主抓经济的李家怎么可能因为我要入主山西就把大头抛给我,这隋家喂了这么久,肯定是跟李家达成了某种协议,这个事情得从长计议,棘手的很那,”

    杨城垛将烟头熄灭,一脸严肃道:“实在不行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搞掉隋蜿蜒,鱼死网破,”

    “这个结我不是沒想过,但是到了那一步谁都不好收山了,拆了经济建设的庙,那是大忌,现在看來这隋蜿蜒一直逼我们出手的原因就在这里,她在等我们急,等我们去跟她鱼死网破,”

    “这女娃子倒是心机重的很,得想想办法了,”杨城垛深思道,

    两人陷入沉默,一时间都在考虑这个棘手的问題,

    沉默被王虎生的大嗓门打破,王虎生走进别墅,不过脸色不好,

    杨城垛看出了端倪,道:“什么事情,”

    王虎生道:“咱们的场子被警察抄了,搜出大量毒品,而且四个场子都有,”

    杨城垛一锤砸在桌子上道:“都是吃屎的吗,我说过最近要小心点,还是被人给阴了,谁带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