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碰杯,三斤酒被三人瓜分完毕,

    毛小方伸手又要了一箱子啤酒,然后菜也上齐了,三人开始畅饮,

    这一顿酒直接由上午喝到了下午,硬是把菜馆的储备啤酒给喝了个干净,最后毛小方三人是被老板给打车送回去的,

    酩酊大醉的感觉确实不错,三个实力派男人是真的喝爽了,喝吐了,喝过瘾了,

    醉醺醺的毛小方愣是把在家门口等待毛小方的周雀儿给气坏了,乔琛和楚韩被毛大牛和王长生一人一个直接给扔进了大床,毛小方则被周雀儿扶回了卧室,

    一边伺候毛小方拖鞋和脱衣服,一边给其倒水漱口,忙活的周雀儿满头大汗,

    好在毛小方不是那种耍酒疯的男人,知道自己醉了还能闷不做声的任周雀儿给脱去衣服,自个钻入被窝睡去,

    周雀儿把毛小方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把毛小方吐的秽物清理完毕,洗衣机的衣服刚好完毕,晾在了阳台上之后,周雀儿倒了杯水放在毛小方的床头,然后坐在床沿上看着熟睡中的毛小方,苦笑道:“你个傻逼,就知道作践自己的身体,杨姐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岂不是跟我一样心疼你,好好睡吧,老娘接替杨姐的班了,”

    这一夜周雀儿沒有留下暖床,而是围起了围裙给毛大牛和王长生做了一桌子饭菜,然后自个搬了把凳子坐在两位老人面前端起一碗酒道:“叔,以后我要做毛小方的女人,”

    一碗酒满满饮下,周雀儿放下碗开着她钟爱的马六返回家搬出了她所有行李,

    王长生和毛大牛面面相觑,默默喝酒,都在嘀咕一句话,

    这姓周的女人跟他京城的爷爷一样,霸气,

    第二日醒酒后的毛小方和楚韩踏上去山西太原的路程,而周雀儿则负责送行,

    毛小方只对周雀儿说了一句话:“找个好人嫁了,别再等我,”

    霸气的周雀儿回了一句话:“老娘非你不娶,”

    楚韩在一旁垂足顿胸,妈的,这女人爱上男人比男人爱上女人还坚决,

    毛小方和楚韩上了飞机,周雀儿咿呀咿呀幺的哼着小曲开着红色马六折返,路上的她选择了一首中文歌曲,是***的《倔强》,

    飞机上的毛小方打开一本《太原志》算是对山西这座省会多一份了解,

    楚韩瞥了眼书名道:“晋中,也称并州的太原是一座虎城啊,”

    毛小方压住书道:“怎么讲,”

    “控带山河,据天下之脊背,襟四塞之要冲,控五原之都邑,就是说的这座古城,唐尧故地,北朝霸府,中原北门,九边重镇,无一都是在说这座古城的重要性,咱们今天一去大有一种风萧萧易水寒的气势,杨城垛要是知道他妹妹不在了,你说咱俩会不会被他生吃了,”

    “该來的始终要來,他的资料我今天早上倒是在周雀儿的马六里看了,不温不火,走的路数倒是跟山西一带上位的大矿主差不多,国企改革的红头文件下拉拢小煤矿的业主,短时间内兼并这些国家给予扶持但是不给营业执照的主,倒是有些虎视眈眈撩春风的意思,黑的方面依靠那杆从内蒙古混不下去却在太原打出名堂的廖堂志,不出所料的话内蒙古的孙婷江肯定跟杨城垛有过节,廖堂志可是孙婷江做梦都想干掉的主,”

    “他们那边的争斗要远比咱们这边生猛,西藏一带进入的外來势力给了他们混乱的机会,内蒙外蒙的搭界更是把山西甘肃一带的虎犬都给溜了出來,那边乱得很那,”

    “咱们又不参与他们之间的争斗,是不挂己,”毛小方下了结论道,

    楚韩笑着道:“就怕地头蛇找咱们事,毕竟那是人家的地盘,”

    “兵來将挡水來土掩,”

    “我就知道你这一去不是单纯的给紫璐办事,楚韩拆穿毛小方道,

    “太聪明了不好,”

    “怎么就想起來要插足山西一带的事情了,”

    “老爷子给的资源,红头文件下的利益驱使,不是坏事,就是运作起來有些麻烦,咱俩先去探探风,智囊团随后在进驻,摩卡团队我可不能白白养着他们,”

    “越來越看不透你了,”楚韩深邃道,

    “把山西这边的事情运作好了交给你如何,”毛小方半开玩笑的道,

    “还是交给乔琛吧,这小子比我会动脑子,我适合给人放放血当不了经济的官,”

    “可是你不要这肥差的,将來可别怪我,”

    “怪你作甚,我不是那块料,我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跟着你从山东來到丹凤市也算是我人生的一段美好的经历了,也许遇到你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毛小方笑着道,

    “看着西茹长大,看着她嫁人,将她的手交给一个可以照顾她一生的人,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楚韩说到自己的妹妹心情格外的好,久违的笑容再次映在脸上,

    毛小方道:“西茹的后劲是十足的,估计这个年纪会有很多爱慕者,我觉得她应该知道自己适合什么样的男孩,谈恋爱这东西其实是件好事,可以激励你成长,只有失过恋的人才能学会成长,关于爱情让她自己把控吧,我相信西茹是一个好孩子,”

    “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楚韩和毛小方聊的甚欢,不过这趟飞机上却有一个人一直在擦着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眼睛看到的男人,在她的记忆力跟这个男人已经好久好久沒有见了,是机缘巧合还是命中注定呢,

    自己改了航班,选择了这趟飞往中原的航班,就是不想再碰见这个给她视觉冲击和心灵冲击的男子,可是今天却又碰到他了,该不该上去说话,该不该打破已经快要沉寂的内心呢,

    张一琳有些不知所措了,那段本该删除的交集记忆如今再次打在心里,有些莫名的痛,

    那个第一次坐飞机喜欢看书的男人用一排排秀丽的字体换來了她的好印象,替她排除流氓的干扰而潇洒转身,本來爱情观极其简单的张一琳说实话对毛小方这个男人有些好感,虽然不至于花痴到只是几天的相处就把自己以身相许,但是也是打开了心扉想接触毛小方这个男人,

    那日毛小方飞往山东济宁去找猛人,而今天则是去太原杨紫璐的老家给杨家一个交代,似乎这两次相遇都跟猛人楚韩有关,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的机缘,

    张一琳最后还是被自己想跟毛小方聊天的冲动给打败,走到毛小方身边拍了一下毛小方的肩膀,

    毛小方转头,一愣神,原來是她,

    清秀的模样,丝袜制服搭配在身上极其的合身,头发被挽了起來,沒有散落的迹象,毛小方的记忆力一直很棒,所以对于眼前的女人的出现很快便从大闹蹦出了她的名字,

    “张一琳,怎么是你,”

    张一琳内心有些小雀跃,原來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真的是你,你这是去哪,”张一琳小声道,

    因为自己是乘务员的原因,而且是主动跟乘客说话,张一琳不可能太过于激动又太大声,

    “你怎么在这趟飞机上,不是在别的航线吗,”毛小方问道,

    “改了呗,”张一琳道,

    “因为我,”毛小方一语中的,

    “不是,”张一琳狡辩道,

    “不是就好,”毛小方憨厚道,

    张一琳真想把毛小方拖出去打一顿,

    “你去太原做什么,公事还是私事,”张一琳问道,

    “私事,”毛小方诚实道,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沒曾想又遇到你了,上次见你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前了,最近过的好吗,”

    “还不错,一直在奔跑,沒休息过,”

    “不累吗,”

    “累是肯定的,可惜我这人天生操劳命,戒不掉劳碌,”

    “有沒有想我,”张一琳说了一句自己都脸红的话,仿佛跟毛小方谈话她有些找不到北了,

    毛小方天人交战,这样大胆的问題他不知道是回答有还是沒有,索性就不回答,指着自己手里的一本书道:“记得上次你爱看书,这本看过沒有,”

    “打岔不好,就知道你沒有想过我,哎,我想过你哎,”张一琳再次发难,

    “这本书不错,讲一个监狱里的孤独者自己跟自己说话的故事,剖析的真好,”毛小方继续装傻,

    “我真的想过你,你说你怎么就不去机场找我呢,”张一琳索性就直接摊牌了,

    “我去机场找你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

    “不知道啊,”

    “毛小方你???”

    这个时候一位乘客摁响了呼叫器,张一琳气呼呼的道:“待会跟我到休息室,”

    说完这句话,张一琳换了一副神色,微笑端庄的走向那位摁响呼叫器的乘客,

    毛小方把求救信号发给楚韩,楚韩一摊手道:“我沒看见,不管,我家媳妇可是杀手出身,要是被她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毛小方无奈道:“这到哪都不闲着,”

    “你魅力大呗,”楚韩还不忘添油加醋道,

    “我魅力你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