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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均是诧异的眼神,毛小方一个机灵从床上下來指着牦牛道:“什么坏了,”

    牦牛指着几处摄像头的位置道:“这里全是摄像头,咱们刚才的举动肯定被李河山看到了,这戏沒法演了,”

    毛小方大大的送了口气,丢过去一个安着的眼神,重新坐回床上道:“已经做了手脚,这一层暂时沒有图像,”

    “谁做的,能在李河山眼皮子地下做这个事情,”

    其他人待听完毛小方的话之后心里也落下了大大的一块石头,本來也是被牦牛这句‘坏了’吓了一跳,以为什么新情况冒出來了,结果却是这摄像头的问題,

    不过他们听到毛小方回答牦牛的话之后全体惊讶了,

    毛小方对牦牛道:“沒有人去做,李河山自己做的,”

    “什么,你扯犊子呢,他会把监控关了,”

    “既然方便你们行事,方便我们和你们争斗,肯定会把这摄像关了,一方面是为了不让上面的人來查的时候看到,另一方面也是给自己留了后路,你沒看这一层的狱警都被李河山撤离了吗,”

    “不可能,撤掉狱警我可以相信,要说监控关了我可真不信,”

    “反正我信,因为我已经观察完毕,这摄像头中间的红点一直是黑的,”毛小方笑着道,

    牦牛白了毛小方一眼道:“就知道你在这扯犊子,早说摄像头停止运转啊,还卖关子,还能在无耻一点么,”

    不过事实确实是李河山自己关的监控,毛小方是真的猜中了,因为李河山是打算來收尸的,对于监控录像这种证据李河山不可能留着,而最销声匿迹的办法就是从來不录,然后它就不会存在,

    毛小方妹子继续这个话題,看到黄毛那边已经被剑叔拾掇完毕,模样已经改变了,无论从哪个角度上去看都沒有黄毛的痕迹,不得不说剑叔的手法还是相当到位的,

    黑鬼仔细看了黄毛半天,拍着大腿道:“我艹,剑叔这手可以啊,快快快,给我也弄一弄,我要重生,重获人生,”

    剑叔一巴掌拍过去道:“你他大爷的小点声,”

    黑鬼嘿嘿笑着,摸着自己的头坐在了剑叔跟前等待剑叔施展手法,

    瞎哥这个时候走了过來对毛小方道:“要找的人都找來了,跟牦牛、黑鬼、黄毛的身形相似,剑叔的代替者也找來了,咱们要节省时间,李河山那边今晚肯定得过來,现在除了我俩其他人都得易容,想好怎么应对李河山沒小方,”

    毛小方点了点头道:“放心,都在我脑子里,一会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过了李河山这一关,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切记不要露出马脚,李河山这人心思缜密,稍微一点马脚就会被发现,”

    “放心,我们也不是一两天跟李河山打交道了,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自负,他自己设得计必须是随了他的愿,只要记住这一点应该能过了今晚这一关,”瞎哥道,

    “我明白了,剑叔你那边加快速度,”

    “知道了,别几把催了,要是我走了神,我手里这小刀可不长眼,给你们放点血可就不好了,这见了血光可是易容的大忌,”

    “剑叔,你悠着点,我这小脸可嫩着呢,”娘娘腔黑鬼作怪道,

    “嫩你大爷,多大的人了,还嫩,你个死娘娘腔,”剑叔骂道,

    “剑叔,你在骂我,我可揍你了,”

    “你揍一个试试,”剑叔扬着手里的小刀道,

    黑鬼只能一脸黑线的哑口无言了,看來剑叔是找到制服黑鬼的办法了,对其小脸下手是最好的击中软肋,

    剑叔沒在继续说话,安心做事,貌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一切都在紧密锣鼓的进行中,只等李河山前來收尸,

    凌晨十二点,李河山不约而至,身后只跟了一人,赫然是何秋申,不过步履有些蹒跚,应该是受了毛小方那一阵摧残之后的结果,但是还能出现在这里,看來其本事还是不小的,

    看來毛小方真的是李河山肚子里的一条蛔虫,连初次见了一面挨了毛小方全面摧残的何秋申都能看出來是李河山的跟班,这要是在继续猜下去,兴许毛小方能猜出李河山的祖宗八代了,

    走进这一层,李河山鼻子一紧,一股血腥的味道直入鼻腔,何秋申当然也闻到了,一把站在李河山身前道:“典狱长小心,血腥的味道,人血,”

    李河山拍了拍何秋申的肩膀道:“沒事,这里的血腥是应该的,因为刚刚肯定进行了一场见血的战斗,走,去前面看看死了几个,”

    何秋申走在前面,李河山走在后面,径直到了这一楼层的最里面,这间是剑叔的牢房,

    牢房内四个墙角躺着四个人,而铁栏杆处倚着俩人,

    墙角躺着的依次是牦牛,黑鬼,黄毛和剑叔,不过是已经替完身的四人,那真人去了哪里呢,

    想必只有毛小方和瞎哥知道,毛小方的胳膊处一道明显的刀伤,从流血的迹象上看好像还挺深,这真是下了血本的苦肉计了,

    而李河山和何秋申进这一楼层闻到的血腥之味还真的是人血,是毛小方的血,

    李河山看了眼毛小方,又看了烟瞎哥,

    瞎哥身上的囚服已经被刀子划烂了,而且还伴着很多道小口子,刀子割的口子,是真刀,是真伤,是真的被割烂了衣服,

    而地上躺着的四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其中一个死掉,当然这死了的人是瞎哥拐的一名狱警,不过不是给他行方便的张健,而是另有其人,而代替这名狱警的牦牛则披上了警服做起了狱警,这一步算是毛小方走的险棋,也是临时做出的决定,介于牦牛对西北第一监狱多年的熟悉,也介于牦牛对各个狱警的认识,才做出了这项决定,毕竟有一个自己的人打入内部行动起來也方便许多,

    而地上躺的另外三人则都是重伤,不过沒下刀子,都是被毛小方摧残的,下手拿捏很准确,拖出去肯定能被救活,

    李河山走到毛小方身边,蹲下道:“好身手,做了四个,死了一个,伤了三个,挂了彩了,”

    毛小方点头道:“被黄毛阴了一把,见血了,”

    李河山拍了拍毛小方的肩膀道:“很能干,好好干,早日统一这里的囚犯,我看好你,”

    说完这些,沒等毛小方接话,李河山走到瞎哥旁边道:“你收了一员虎将,运气真的很好,你俩好好干,毛小方是个人才,”

    瞎哥点头道:“以后典狱长多多提携,”

    李河山转头对何秋申道:“叫人把这四个拖出去,沒死的跟死了的一起埋了,做完这些去找跳哥,我要开会,”

    “知道了典狱长,”何秋申道,

    “毛小方,于春雷,你俩也参加,”

    李河山说完走到牦牛的尸体旁边踢了一脚道:“沒用的废物,跟了我这么多年沒做出点让老子高兴的事情,一点都比不上毛小方,才來几天就把你干掉了,怂货,”

    李河山踢完也懒得理会三个受伤的家伙,倒是对已经奄奄一息的剑叔替身道:“一把老骨头了,活着也沒意思了,早点入土早点超生,也是好事,”

    说完这些,李河山再次折返到毛小方身边,依然是蹲下的姿势,笑着道:“现在就剩下四个打头的,你,于春雷,韩笑和何秋申,两栋即将完工的楼官人选,俩人一组各自负责一栋,三十人的敢死队,各自带兵,三个月后我要看到两只与众不同的敢死队,毛小方你可以的,”

    “我知道了典狱长,”毛小方点头道,

    “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晚点來我办公室开会,我要给你们一些惊喜,”李河山站起來道,

    毛小方沒再说话,捂着受伤的肩膀默默起了身,瞎哥过來扶了毛小方一把,跟李河山客气的说了声告别,俩人走出牢房,奔着医务室而去,

    李河山在牢房停了一会,待何秋申叫人來拖走尸体之后对沒有走的何秋申道:“埋尸体的时候你亲自去,仔细检查一下尸体,确定是这四人之后再埋,处理完之后叫上韩笑來我办公室开会,以后你们四个沒有芥蒂了,一起为我培养敢死队,”

    “我明白了典狱长,我这就去办,”何秋申先走出牢房,

    李河山随后跟出,一路走得很有气势,仿佛三月之后的事情已经敲定,他要带着毛小方四人为他培养的敢死队去做大事了,

    医务室的毛小方和瞎哥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走出医务室,瞎哥悄声道:“李河山沒看出猫腻,这关应该过了,只是可惜了那三个替身,我以为李河山会放了这三人替他们处理伤口,沒曾想全部被埋了,死了三个无辜的人,那个狱警死有余辜,可是这三人都是这里的囚犯啊,哎,可惜了,”

    “找人给人家家里送点钱,不能白死,我也沒有料到李河山为这般凶残,看來他早就想借刀杀了这四个人,是早就下了杀心了,只是借了我们的刀,这一下,跳哥那边该跟我们拼命了,这李河山把跳哥的矛头直接对准了我们,艹他妈的太狠了,要说服跳哥可真的得想一番对策了,”毛小方皱着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