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六章 欧提努斯没有贸然开口,只是在皱着眉头观察着那个身穿纯白和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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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欧提努斯吞下了她想说的话，她的眼睛变得有点警惕。  
    书店里的阴凉不减，而且因为没有开灯，光线相当昏暗。以前不是这样，但最近这条街也整改了，附近的建筑现在挡住了太阳的偏斜光——  
    亚雷斯塔可以保留这家书店，但没有理由在城市规划中考虑书店内部的照明条件。  
    虽然上一条当麻一直在这里打扫，但显然平时没有多余的心情留下来，所以也不在乎这件事。  
    然而，对于单眼的魔神女孩来说，这些事情根本不是事。  
    更不用说店里只是阴凉昏暗，即使是一片漆黑，完全没有光线的环境，对她的观察也没有影响。  
    她自然有视觉、听觉、触觉等五种感觉，但她的感知不仅仅依赖于这种感官感知。  
    所以她非常确定，只是低头冥想，然后抬头，在短短的几秒钟内，什么也没发生。  
    欧提努斯没有注意到穆修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也没有注意到穿着纯白和服的女孩什么时候出现，所以——似乎只有一个理所当然的解释。  
    毕竟是魔神，见多识广，无数世界生灭无数时间，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见过。  
    所以，她对这种可能性并不太惊讶，只是漂亮的眉毛有点挑剔，即使恢复正常，表面也是沉默的。  
    因为她不确定这是对方另一种可能形象的表现，还是只是存在自己的另一面。  
    差别很大。毕竟，如果只是前者，那就像神话传说一样。那些神圣的仙佛化身千百亿，以不同的面貌和形象在世界上行走，但这只是「无貌道化」。  
    就像“过去与未来如一”、就像“无限时空并存”的表现一样，「无貌道化」这只是一个神话特征。  
    即使化身千百亿，分身不同，也不会对本质产生任何影响。它就像一棵参天巨木，有无数的树枝和根，但它不是扎根于普通的土层中，而是盘踞在大千时空中。  
    而无数的枝根，盘根错节，也在向无数时空维度的方向延伸，任何时空的人都能观察到，只是一根树枝或一根树根的时间截面。  
    ——因此，观测结果往往各不相同，无限无量，无处不在。  
    但无论如何，这些树根和树枝的横截面都是时空树的一部分，无论如何变化，这本质都是铁的事实，不会轻易改变。  
    但是，如果有自己的另一面，那就需要谨慎一点。  
    因为说白了，这很可能和普通人的双重人格有些相似，虽然双重人格不一定有害，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方面的风险确实更大。  
    所以欧提努斯没有贸然开口，只是皱着眉头观察着那个穿着纯白和服的女孩——  
    呼吸温和平静，没有区别。  
    预感不到危险，但什么也解释不了。  
    没有力量，但这正是威能超越了「力量」这个概念的体现。  
    就在她皱着眉头这么想的时候，纯白和服的女孩已经停下来了。她伸出纤细的玉手，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轻轻地放在一边，然后把一本她不知道的书放回原来的位置。  
    然后，似乎她出现只是为了这样做，转身径直走到门外。  
    “贵安。”  
    途中，她还对坐在柜台里的欧提努斯轻声说了一句。  
    “..贵安。”  
    微微眯起眼睛，单眼女孩低声回答这样一句话，然后看着穿着纯白和服的女孩走进店门，走到外面的街道上。  
    似乎，不一样…人格？  
    欧提努斯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想了想，然后她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  
    然后，外表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跳下椅子，跑到刚刚和服女孩站起来的书架前。然后她踮起脚尖，举起双手，抓住那本书。  
    就在指尖碰到书脊的那一刻，单眼女孩微微一挑眉毛，因为她注意到了一些异常的波动，一瞬间扫过了自己所有的存在。  
    接下来，是某种力量开始，吸引自己过去的感觉。  
    周围的风景，就像加了一层滤镜特效，开始变得模糊。  
    不仅空间景物模糊，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不前。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只是一瞬间，但足以让魔神仔细细看，思考清楚——  
    因为她能清楚地看到虚空中编织成一定规则的符文，一环紧扣一环，而且她对此并不陌生，因为那是原来的卢恩文字，似乎是谁烙印在时空的缝隙里。  
    这是时空置换即将到来的前兆，这本书的本质似乎是一个隐藏的传输门户，不知道通往哪里。  
    这是时空置换即将到来的前兆，这本书的本质似乎是一个隐藏的传输门户，不知道通往哪里。  
    但如果欧提努斯想要，那么她也可以随时终止这个过程……但是，她为什么要阻止呢？  
    虽然不清楚这个传送点对面是什么样的目的地，但是对方莫名其妙地设置了这样一个节点，没有理由纯粹搞笑，所以欧提努斯想去看看。  
    而且，无论对面是什么样的地方，她都有百无禁忌，能够面对一切的自信。毕竟只要「主神之枪」握在手里，她是完全的魔神，拥有无限的力量。  
    除非遇到真正意义上的上帝，否则她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危险。  
    但这是不可能的，毕竟，一个已经遇到了，另一个正在与前者角力，双方都在否定对方。只要这种情况一天不变，那么世界上就不可能出现另一位神。  
    ——准确地说，是在穆修的「世界」没有其他神的存在。  
    现在欧提努斯已经遇到了穆修，那么谁知道她是谁呢？「世界」还不够明显吗？所以无论她跑到哪个宇宙，哪个时空，都不可能遇到另一个神，对方都不可能有针对性地打击。  
    因为除非穆修不再否认对方的存在，或者……对方已经赢得了这场对抗。但这两种可能性中的任何一种都不是欧提努斯应该关心的。  
    所以，她一点也不觉得对方会有什么危险，只是饶有兴趣地想去探索。  
    因此，她没有任何抵抗，只是顺从地让力量把自己拉过去——仿佛眼前一朵花，周围的场景时空已经完全改变了。  
    ……  
    ……  
    这里是东方国家无人烟的边境地区。  
    很久以前，有一个可怕的传说：进入这里的人会迷失方向，最后被怪物吃掉。人们称之为“幻想乡”，没有人敢靠近...  
    人们害怕怪物，经常有一些勇敢的人来消灭怪物。在那些勇敢的人中，有些人为了监视怪物，停止来到人类居住的村庄，在幻想村定居下来。  
    在此期间，妖怪与人类的战斗日夜不息。这个传说在这个山国经常听到，并不少见。  
    那个时代也认为那个地方确实存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千多年后，怪物的时代结束了，人类的时代到来了——人类文明的繁荣。人类不再害怕黑暗，  
    因为人类已经能够制造出即使在晚上也能照亮周围的东西。  
    人类完全盲目地相信唯物主义科学，把非科学的世界，即怪物和鬼魂，作为迷信被排除在外。  
    幻想乡也被认为没有必要存在于人类世界中。因此，传说中的怪物和圣贤最像怪物，创造了一个巨大的界限，无法再次解开，封印了幻想乡。  
    从那时起，外界人类与怪物交集的历史就被暂停了。  

    不久以后，外界便没有人知道幻想乡的存在了。


    在那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在幻想乡中，和那时一样，很多的妖怪和极少数的人类居住着。妖怪与神灵们，在这里发展了他们独自的文明。


    就这样，人类和妖怪的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乍一看去，仿佛鬼斧天成的自然环境以及全部由在这里生息的生物所构建的十分成熟的文明。从处在人类世界的人们看来，这里就仿佛是没有任何纷争的安详乐园。


    ——这个乐园将一直存在下去，直到注视着这个乐园的神陨落的那一天为止。


    ……


    ……


    清晨的曙光洒向幻想乡的广袤大地，将晨间的景色染上了一层绚丽的金色光辉。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杈，点点斑斑的投影在山间略显陡峭的小路上，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有着两位少女在山间的道路上前行。


    看着已经出现在视线尽头的破败的古老木阶，还有长满了青苔苔藓的石砖表面，以及博丽神社的鸟居。


    其中的一个银发少女忍不住好像有些不满的低声抱怨道：“慧音，我们这也来的太早了吧，宴会还没有开始……不，是还没有准备呢。”


    她的上半身是白色的正式用衬衫，下半身是用背带吊着像工作服一样的裤子，上面都贴着很多古怪的符咒。头发上扎了很多个蝴蝶结，脑后是个大蝴蝶结。


    “来得早有什么问题吗，可以帮忙准备啊——”


    有着蓝白相间的头发，戴着便当盒一般的帽子，穿着蓝色的连身长裙的少女幽幽的说道：“另外，如果我刚才不抓住你的话，妹红你又打算去找辉夜公主打架了吧！”


    “才不会……咳，我可没有一天到晚惦记着那个贱人。”


    藤原妹红脸色微微一僵，然后连忙轻咳一声，如此说道。


    “真的吗？昨天才伤成这个样子……”有些疑惑的看了妹红一眼，慧音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说辞，毕竟这么多年来这样的话，自己可是听得多了。


    “慧音你就不用担心啦，等等……你看前面，有人误闯到兽道了吗？”


    意识到这个话题对自己不利的妹红，赶紧转移话题起来。她向前看去，然后眼睛一亮，因为看到了前方的山路上徘徊着一个明显陌生的人影。


    叹了口气，似乎是对妹红的做法感到无奈的慧音摇了摇头，然后她也轻轻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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