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凌辱女性,真正的罪恶到底是在哪个步骤开始出现的?

    今天从早上开始下雨。  
    薄纱般的雨幕笼罩着整个城市，显得灰色，在寒冷的春风完全变成了骨头的寒冷之前，仿佛过去冬天残留的冷空气完全释放了。  
    打开窗户，轻轻呼出一口气，穆修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呼吸变成了白雾。  
    城市里弥漫着难以置信的寂静，只有密集的雨声传来。  
    斑驳的天空是密集的乌云，远处传来电车的声音，从轰然的车轮声判断，似乎就在高架桥附近。横断河流的桥梁不是用来渡人的，而是专门用于电车的。  
    从窗外看，穆修可以看到便衣警察在街上忙碌地巡逻，冒着密集的雨幕，踩着被雨打湿的地面...  
    尽职尽责，尽职尽责，没有白领那份薪水。  
    也许是因为几天前的刑事案件，毕竟，他们完全被杀死，无论埋葬，那些家伙没有价值让自己一个接一个地切瓜和蔬菜，但也帮助他们做事情。  
    尸体自然就留在那里了，反正也没有爆出任何装备。  
    但正因为如此，这座城市的警察厅才会受到巨大的舆论压力。  
    毕竟一次死了这么多人，虽然都是渣滓般的小混混，但都被杀死了，尸体根本没处理就扔进了巷子里。这样的事情有点太激烈了。  
    对于这座安静到一些荒凉的城市来说，这几天已经传出了“杀人鬼”的传闻。  
    “真的，怎么会有那种荒谬的东西……”  
    百无聊赖用右手撑着下巴，在二楼的窗台上看着远处街道巡逻的便衣警察，但凶手本人却无意识地这么想。  
    然而，他真的不是杀人鬼。除了那天晚上砍了那些人，他直到现在才动手。至于杀人取乐，更是无稽之谈。  
    穆修原本只是打算无与伦比的小混混。他之所以暂时改变主意，杀心，是因为他在未来读了有限的书，当场判处那些东西死刑。  
    ——如果不停止，事情就会发生。  
    下定决心，侮辱女性，真正的罪恶开始出现在哪一步？是因为心生恶念的时候，已经被罪恶缠身了，还是到了真正把恶意变成行动的时候，才是罪恶的开始？  
    穆修当时没想那么多，他只是知道那些小混混真的给自己提供了相等的分量「恶」燃料，所以他杀死对方的时候也没有感觉。  
    要知道人心有阴暗面，但一般都是负面的精神思想，远远达不到罪与罚的程度。  
    但如果真的实现了「恶」程度，那么就是人类邪恶的一部分，那就是必然会对他人造成伤害的渣滓。只要不死，只要还活着，只要还呼吸，那就一定要伤害别人。  
    这不是停止的，即使他们伤害了一个人，也没有意义，因为他们会伤害另一个人。简而言之，就是垃圾人，总是找个地方倒垃圾，总会有人被杀。  
    除非他们自己死了，否则这个过程是无法阻止的。  
    ……  
    ……  
    穆修此刻似乎完全发呆了。  
    他一直盯着远处雨幕中神经质明灭的交通信号灯，以及陌生的街头无关的人群。  
    穆修现在的心情...怎么说呢，挺奇妙的，应该说是维持了一种非常特殊的平静。  
    显然，他心中的易怒已经达到了极致，但对于下定决心的他来说，易怒并没有影响他的心，而是不断被他内心黑暗的力量吞噬。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邪恶”都被他同化融合了，但并没有消失，而是成为了他内心的暗面。  
    它最初是所有负面精神的集合，但现在它只是一种易怒的感觉。除了不断提供资金和粮食来补充心脏阴暗面的力量，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他现在之所以如此平静，是因为他已经通过这两天的调查了解了一些事情——  
    这座城市叫观布子市，位于东京都的圈子里，之前的建筑叫巫条大厦。  
    这个世界是……“空境界”，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他们真正出身的地方，也是他们真正出身的地方。「两仪式」所在的世界。  
    发现这一事实，让穆修觉得很迷茫，但似乎又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他还没有从本质上突破到五阶后的圣人水平，但严格来说，没有突破也没关系。毕竟，「罪恶圣人」模式没有消耗。  
    只要他愿意，那么神秘和力量就完全刻在他自己的本质上。  
    因此，已经可以等同于圣人的穆修，此时来到这个世界，似乎完全是理所当然的。  
    “又来了吗？”我想看看你的残留物能持续多久？”  
    这时，穆修突然奇怪地笑了起来，心里不停地重复着一个声音，直到支离破碎。随着这样的变化，心似乎也突然被绞死了。  
    它似乎是记忆深处的隐约声音，是“自己”留给自己的声音。  
    但明明在心里响起，却模糊得听不清楚，只有一种不可磨灭的执着和坚定。  
    然而，他知道，他知道声音在说什么，在催促什么。  
    他只是假装不知道，也不打算承认，让声音在心里隐约而模糊的不断回响，但仍然不为所动。  
    是的，这只是一种错觉。  
    无论如何，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它只能来自你自己的意志，而不是受到外力的干扰。  
    慢慢地给这种无论被消灭多少次，也会不断产生烦躁的感觉下结论。穆修眨了眨眼睛，然后注意到楼下不远处的一个行人正在护着头，在雨中奔跑。  
    我之所以注意到她，是因为这个时候天空在下雨，路上行人不多，不打伞的人更少。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认识的女孩。  
    留着黑色的长发直到后面，看起来像个女孩。虽然姿势也令人敬畏，难以接近，但总是让人觉得自己会像折断一样虚弱。  
    浅上藤乃。  
    那天晚上的女孩。  
    虽然知道女孩在寻找什么，穆修还是伸手关上了窗户。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下来，在完全抹去前身的痴迷之前，他不会采取任何行动。  
    现在是二月左右，穆修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在这个世界上呆很长时间。  
    此外，在这个时候，不可能贸然选择回到主世界的位面。此外，他的心象世界已经被提升为一个真正的神国，不仅他自己和神国永远在一起。  
    在理想的永恒国家内没有理想的永恒国家「不好」这个概念，无论是能够进入其中的信徒灵魂，还是能够成长的人，都不会受到影响。  
    只是考虑到一旦出现在世界上，就会产生因果关系，留下记录，所以没有必要让他们出来增加风险。  
    “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冬天刚刚过去，真的……可惜。”  
    低低的叹息。  
    因为直觉告诉他，只有当整个观布子市被大雪覆盖，城市陷入沉睡时，他才能在路边遇到穿着白色和服的女孩。  
    ……  
    ……  
    日复一日，初春的寒意逐渐变得温和，但春雨似乎永不停歇，每两三天就会下一次。  
    很快，日历上的日期就来到了3月1日。  
    ——这一天，正是早晨，医院突然变得嘈杂起来。  
    走廊上护士的脚步声，以及起床的患者们的嘈杂声不停地传过来。与夜里的宁静相比，早晨的忙乱到像是在过什么节日一般。


    “两……仪……”


    仿佛是有些困惑的读出登记表上的那个姓氏，似乎那是一个多么难以正确发音的词语一般，负责接待的护士小姐相当狐疑的看了眼前的少年一眼，表情异常古怪。


    “你要探视的病人，是三楼单人病房的那个患者？两仪式小姐？”


    “是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穆修面色丝毫不变，冷静的回答道。


    “这个没有，不过……你真的是亲属吗？”护士小姐皱起了眉头，“那个孩子两年来一直昏睡着不是吗？如果你是亲属的话，为什么之前都没来过？”


    “这个，是有着很深奥的原因的……”穆修扯了扯嘴角，对方居然记得这么牢靠吗，两年间的记录都这么清楚？


    “因为那个孩子家很有钱啊，一入院就要求我们做特别护理，而且一睡就是两年——”护士小姐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还有一个男孩子，从她入院以来每周六都会来探视，两年下来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啊！”


    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故事情节，护士小姐对比了一下非亲非故，却坚持每周六来探视坚持了两年的那个男孩子，与眼前的这个据说是亲属，却两年来第一次露面的少年。


    尽管对方的眉目之间的确是与那个沉睡了两年的少女异常的神似，很可能真的是什么兄妹或者姐弟的关系。


    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的让人接受不能啊，这一下子，护士小姐的眼神瞬间切换到了鄙视模式。


    “……”


    “……”


    “那个，请带路吧。”被鄙视了的穆修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一道浅浅的金色光芒在眼眸深处闪过之后，护士小姐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


    然后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顺从的转过身去在前方的走廊带路。


    每周六都来探视两仪式，还坚持了两年的……应该是黑桐干也了吧？


    不过今天是1998年的3月1日，二月初三……最重要的就是，今天是星期天，昨天才是星期六，正好错开。


    穆修揉了揉眉心，然后跟着前方的护士小姐穿过走廊，走上楼梯，到达了三楼的某个单人病房。


    降临到这个世界已经有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了，但是直到今天他才做好准备，前去探望病房里面的那个少女……那个很有可能是自己前身的少女。


    或者应该这么说，自己的前身是少女身体之中的两个人格中的一个。


    他闭了闭眼睛，然后没有迟疑的推开门走进了病房，视线迅速的掠过一切有用无用的病房内设施，直接看向了病床上的少女——


    两仪式，正在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