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存在——是物质依赖的基础,是世界存在的基本形式。  
    时间和空间是绝对的概念,相互依存表达了事物的进化秩序,是存在的基本属性。它们是万物的尺度,但其测量值与参考系相比。  
    「境界」存在——是事物存在的基础,因为境界的存在,所以宇宙中的一切都可以产生、改变和消亡。  
    众所周知,事物的存在是基于境界的存在。没有水面,湖泊就不能存在。如果没有棱线,山脉和天空就不能存在。  
    ——如果一切都不存在,那么世界就会变成一团混乱,那将是一个巨大的整体。  
    “你想的其实是对的。空间的力量和境界的力量确实有很大的关系,就像隔离空间自然会划分出来一样「内」、「外」那样的对立境界……”  
    怪物女孩窝在被子里,坐起来,兴致勃勃地向穆修讲解自己的专业知识。  
    “境界境界,「境」这意味着边境,「界」自然就是界限的意思...顾名思义,两者都与空间和领域的概念密不可分。”  
    所以她显然掌握了领域的力量,但她也可以在股票掌握之间玩耍,比如把空间分开,让自己或身体的一部分瞬间移动到任何地方。  
    不仅是物理空间,还有图片、梦想、故事等等,所以不可思议的空间领域,她也可以移动到其中。  
    ——然而,这只是边界力量附带的能力之一,被称为间隙技能。  
    即使是同样的空间传输技能,也无疑是这个属性系列技能的顶点,因为除了瞬间移动的基本效果外,它还集成了穿梭不同维度的效果。  
    一般意义上的空间传输能力只能在当前的空间层面上移动,没有办法跨越边界和边界,到达另一个空间层面。  
    例如,就像图片中的漫画角色一样,因为它是二维的,所以不可能从一页跳到另一页。  
    而间隙是三维虚空之手,可以使二维存在进行三维运动。  
    因此,相册中的漫画人物有能力翻转整个相册,并可以自由地从任何一页跳到另一页,甚至去另一本相册。  
    ——这简直就是局部范围内扭曲规则的真正奇怪。  
    简单来说,就是普通空间传输法与进出不同世界的GATE魔法的完美结合,明显更高。毕竟,一般的空间能力,有明确的限制。  
    GATE可以打开穿越不同世界的门户,但也需要有确切具体的坐标作为参考,否则就是随机打开「门」,我不知道最后要去哪里。  
    然而,间隙可以直接切断空间,突破边界线。只要有照片和图片,就可以直接进入相应的世界。太可怕了——  
    正因为如此,这一直是穆修垂涎已久的能力之一。  
    “时间是无限永恒的,时间是无限的,时刻是不同的……空间是无限永恒的,永远现在当下的时刻。我不会表达直接操纵时间和空间的能力。你也应该明白,但关系并不意味着它们是相互的。境界和空间总是不同的。”  
    八云紫微微眯起眼睛轻声说,暗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奇怪的光。  
    “空间是无限的,这意味着空间中没有间隔或边界,每个坐标都是中间的。就像一个球,你找不到它表面积的边界和中心点,因为它没有边界,表面上的任何一点都是中心。”  
    “也就是说,境界和空间其实并不等同,但彼此之间却存在着……等等,我好像知道了。”  
    穆修点点头说他已经明白了,随便回应了八云老师的话,但突然停了下来,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空间本身确实是无界的,但是境界的力量是因为它能划分那个界限…所以才能操作空间呢?  
    正因为如此,境界的力量与空间的力量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但境界的力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作为空间的力量使用,甚至可以覆盖包括后者在内的领域。  
    因为它不仅可以划分空间和区域,还可以划分一切。  
    这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概念武器。从某种意义上说,它类似于符文的本质,是从最本质的层面直接改变形象状态的可怕能力。  
    “嗯,大概就是这样。看来你对修酱有很深的了解。境界的力量不是空间的升华,而是空间的境界……”  
    怪物女孩满意地点点头,这么说。  
    “这不是我们自夸的。我们实际上持有的是创造和破坏逻辑的能力。我们不仅可以在理论上创造新的存在,而且可以在理论上破坏现有的存在,因此我们也可以干涉时间领域。”  
    既能从理论上创造新的存在,又能从理论上摧毁现有的存在...  
    穆修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重复了紫说的话,然后觉得脑海里似乎瞬间闪过一道灵光,仿佛抓住了一个关键的脉络。  
    “是的,正如你所说,以非神之躯,上达天意。”  
    幽玄和室内,八云紫把身子窝在被子里,坐直了身体,挺起了饱满的胸脯,仿佛很骄傲,就这样宣告。  
    “但如果你能掌握修酱领域的力量,那么它就足以与真正的神相媲美,甚至远远超过神!因为这是能够从根本上颠覆一切的能力。”  
    “……”  
    “……”  
    穆修突然完全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妖怪少女不说话,就这样过了很久,终于——  
    眨了眨眼睛,然后忍不住笑了,差点连眼泪都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真的,为什么以前没有联想过呢?!从本质上创造新的存在,从本质上否定现有的存在,操纵境界的能力就是从根本上颠覆一切恐怖的能力!  
    虽然这只是理论上可以发挥的程度,但要真正达到那个水平,就需要把这种能力培养到极致。  
    所以很明显,领域的力量有这样的可能性,但八云子仍然没有像上帝一样成为一个全能的存在。毕竟,可能性只是可能性,不能代表实际情况。  
    就像任何人都有可能考上名牌大学一样,做一番事业,当CEO、嫁给白富美什么的,但真正能成功的人有多少?  
    境界的力量是与根源相关的危险能力,有直接到达根源的可能性。但是,要达到同样的高度,并不是怪物女孩能承受的解放程度——  
    她是境界妖怪“八云紫”,而不是“境界妖怪”,这个事实上的区别非常重要。  
    承载无限是非常愚蠢的,除非她愿意完全放弃自己的个性,失去自我,成为一个方向的纠正。  
    否则,她只能在自己的极限内使用境界的力量,而无法达到触摸理论上属于造物主的全能性。  
    然而,境界力量本身的可能性并不会消失。它曾经存在,现在仍然存在,未来将永远存在,并且是一把真正能够通往根源的钥匙。  
    “从根本上颠覆一切的能力……”  
    面对怪物女孩一些恐慌和关心的眼睛,穆修终于停下来,停止微笑,然后失望地挥手,显得缺乏兴趣。  
    似乎有一个真实的例子可以解释极端的境界原理。  
    ——「两仪式」。  
    根源之涡,是所有原因滚动的地方,在那里一切都准备好了,所以什么都没有。那是她的真面目,与其说是连接了根源的漩涡,不如说是她在根源流出后诞生的原始人格。  
    所以她什么都做,可以从一切原因的根源改变一切。比如重组连眼睛都看不见的微小物质法则,或者回到过去,改变整个生物系统树,很容易重新安排世界的秩序。不是重新创造世界,而是用新世界来破坏旧世界。  
    因为那是达到空的境界,最后的神。  
    但她的经历也很明显,就像八云紫如果彻底解放自己的能力,同样的,样也会跨越空之境界的临界点。


    但是作为代价就是她的人格将被磨灭,失去自我,在未来里永远没有尽头的,作为「境界」的概念而被固定在过去现在未来整个无限世界之中。


    「两仪式」同样的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与实感,她只注视着内部,知晓一切外部发生的事情,所以毫不关心外部,几乎对一切都没有兴趣。


    毫无感情毫无偏颇,对所有的都不感兴趣,对一切都没有追求,仅仅只是被赋予了知性而得以存在。


    这样活着其实很痛苦、很无聊、很没有意义,因为什么都知道。


    知道命运的一切可能,什么事情都只不过是单纯地按照固定好的道路在进行继续,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结果。


    拥有干涉命运的能力,却又没有兴趣去实施。如果能一直沉眠着就好了,不要做梦。也不要思考,一直沉眠着。


    理所当然般地活着,理所当然般地死去。


    啊,那真是——


    “多么的……孤独……”轻轻地呼了口气,穆修喃喃的自语着,他的眼眸中在之前泛起的光芒,一瞬间就已经重新熄灭。


    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却在深入了解了之后,发现那根本就是一个只有表面上看上去很好的办法。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没问题吧?”


    八云紫不明白少年突然知道了什么,只能够困惑的问道,有些关切的伸出手来抓住对方。


    “没有,只是……怎么说呢,就是突然就知道了那个和你很相似的人类少女的存在意义是什么了。”


    穆修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只回答了这么一句。


    再接着他顿了一下,用前所未有的柔和目光看向了少女,“不过那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的,不管怎么样都好……”


    “……”


    “……”


    “你傻的吗?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八云紫又好气又好笑,同时也在疑惑,对方难道自行脑补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穆修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地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