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桂雏菊一手紧握着身前的露台栏杆,一手死抓住穆修本人的手掌

    “有些事情，一个人做起来很笨？....这是什么意思，看风景也是吗？”  
    穆修一时无法理解。在他看来，能阻止桂雏菊的唯一弱点就是恐高症和鬼魂。  
    毕竟，她已经那么万能了，如果没有弱点，还让别人怎么活呢？要知道大多数人根本拿不到木刀，就像切豆腐一样，直接砍掉身高三米的葛雷姆机器人。  
    说实话，青少年总觉得，如果成年人的整体身体素质得到提高，掌握了系统的培养方法和相应的特殊能量，他们至少会成为剑法时代的标题骑士。  
    ——那种能正面对抗传说中的龙、魔兽等敌人的高级单位，直接对抗军队的话更是一骑当千，在战场上毁灭。  
    换句话说，恐怕不能直接突破凡人的极限，成为英雄的存在。  
    然而，在这方面，穆修一直只是在思考，没有真正的行动。  
    因为他能察觉到这个世界「真实」，自然也明白这个世界是非常安全的，除了不可避免的问题，没有危机。如果穆修的猜测是正确的，不仅其他轮回者不会出现，就连外面的魔神也无法观察到这个维度。  
    因此，在不必要的前提下，超越人类界限的力量必然会带来更多的缺点。至少对他自己的个人感受来说，这是真的。  
    所以，目前暂时保持这样的状态，其实是最好的。  
    “如果没有听到，那就算了，同样的话我也不会在同样的场合再说一遍，穆修君……”  
    至于穆修的反问，粉发女孩只是用鼻音轻轻哼了一声，但任何人都能看出她现在心情其实很开心。  
    甚至语气也柔和了很多，音色带来了一点空灵，宛如山涧中玲珑的清泉。  
    “这太不合理了……”穆修忍不住叹了口气，但他的嘴微微勾勒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钟楼顶层的大厅没有开灯，光线显得暗淡温柔，露台外倾泻而入，光线柔和。然而，这不是流水般的月华星辉，而是城市的璀璨光辉——  
    以广阔的深蓝色夜空为背景，无尽的交通和钢铁森林的灯光，明亮如星光勾勒出整个城市的轮廓，一点一点地绕过远处。  
    ——这对于从来不敢在高处观看的桂雏菊来说，真的是非常震撼的，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厌美景。  
    你知道，由于大量的光线照射，大城市甚至很容易在夜间从太空中看到。即使在地面上，它们也能从很远的地方看到，因为它们会产生一种叫做“天空辉光”的现象。  
    因此，我们可能会想到从高处俯瞰城市是什么样的景象。  
    桂雏菊一手抓住前面的露台栏杆，一手抓住穆修自己的手掌。她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想把这震撼的美景深深地刻在记忆中。  
    “……”  
    穆修看着她的侧脸，突然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平静的心情，他觉得自己心中的一些柔软的地方似乎被感动了。  
    另一方面，虽然他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并且一直在接近那个目标，但这个目标实际上只是他必须实现的目标，而不是他想要得到和追求的目标。  
    他似乎有一些本末倒置的趋势。。。穆修忍不住开始思考自己最近的思想变化，然后叹了口气。  
    他确实找到了自己的信念和准备实施的道路——  
    虽然从未表现出来，但只是穆修不喜欢把所谓的目标和决心挂在嘴里。不断的叫嚣不仅毫无意义，而且使选定的目标逐渐变成一个空白的口号。  
    不断重复同一个口号，会逐渐产生错觉，也就是说，「只要我每天喊口号，那就是我努力了。」，其实只是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远了。  
    穆修表面上保持沉默，似乎没有改变，但事实上，他一直在默默地为此努力工作。他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来控制命运的河流，逆流而上。  
    乘风破浪不敢说，但至少不能永远随波逐流，身不由己。  
    这需要更强大、更决定性的力量，现在穆修无限接近S级水平还远远不够，至少需要双S级圣人的境界，几乎不能达到最低标准。  
    这是真正的仙神层次，而且是按照主神空间的标准来评价的。简而言之，无论在什么宇宙中，什么位置，都是真神而不是半神。  
    ——没有控制命运之河的能力，但至少可以决定自己是顺流而下还是逆流而上，而不是无法抗拒或抗拒那种大趋势。  
    只要有可操作的空间，就真的有机会触及反抗的资本...  
    「两仪式」。  
    无论是穆修自己的意愿，还是出于面对自己的意愿「主神」压力，只有这样一条路可走。但现在的问题是，自那一次以来，穆修再也没有见过她。  
    《空境界》的世界选项不存在，《FATE/ZERO》位面上没有存在的痕迹，而其他平行世界似乎也不存在。  
    这似乎是一场梦，醒来后不会留下任何有意义的回忆。  
    但穆修对认定有足够的把握，那是因为穆修对认定有足够的把握「主神」完全隔离了自己与根源之涡的双向联系，自己无法切断「主神」在规则枷锁之前，这种联系是无法恢复的。  
    这也意味着在你成为圣人之前，你没有机会找到那个世界的存在记录。所以无论如何，成圣是他目前所追求的，必须实现的目标。  
    然而，这是他必须实现的目标，必须实现的道路，却不是他想要追求的。  
    「必须」尽管要做的事情是第一顺位的，但毕竟不是第一顺位的，「想」要做的事。前者必须这样做，后者想要顺利。  
    如果有选择，他当然更愿意按照自己的想法悠闲地生活，而不是把更多的精力和精神投入到追求更高层次的境界力量上。  
    因为对他来说，进一步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必要的...  
    ……  
    ……  
    “喂，喂…穆修君？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桂雏菊的声音把一个人从冥想中唤回了现实。他抬起头，随便说:“怎么了？什么叫听不见你说话...呃？这是怎么回事？”  
    年轻人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精彩，然后他就有了捂脸的冲动。  
    果然，他们自己的静修行远不到家啊，达不到心无杂念，万元放下持久的精神状态。很多时候，如果没有注意到，心中的思想往往不受约束，思维开始发散。  
    是的，说了这么多，其实是因为不知不觉中，周围的场景再次被平行异界投影所取代——  
    穆修也不知道这里在哪里，他只能看到周围似乎是一片终年积雪的山脉，终年不变，在微弱的阳光下银光闪烁。而且群山起伏之间有狂风怒号，气候恶劣。  
    奇怪的是，只有这四周的一片山区才有狂风呼啸的怒号，使雪山颤抖，雪雾弥漫，完全是一种极其恶劣的环境。透过呼啸的冰雪，可以看到远处的山景和宁静的阳光。  
    然而，没有一片雪花或一丝寒意可以通过时空维度的阻隔，真正袭击穆修两人。  
    好像他们只是在这个寒冷的地方投影，没有实体，或者可以反过来说...  
    对于穆修和桂雏菊来说，这种莫名其妙的替代环境就是投影，反正在这个时候，这个道理本身就是一样的。  
    周围莫名其妙的风暴其实很正常，因为天空中有巨大的物体在扇动巨大的翅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地区，它还在发出震天的咆哮。  
    只是除了图像，声音其实是传不过来的，至少只有穆修能听到那种吼声。  
    这是一条水晶般晶莹剔透的龙。真正的龙种也是古龙种。穆修一眼就能看出它与法夫纳有着相似而不同的特点。  
    鉴于法夫纳的传说，这似乎是一个与北欧神话时代有关的龙种？直到现在还活着，也是或者是这个空间本身就处于北欧神话时代的某个平行宇宙？


    而且看上去这头巨龙纵使不可能是第一代、第二代甚至三代以内的真正古龙，也很有可能是接近六代之内的古龙种。而按照它们这个种族强大的血脉传承因子来看，这还完全能够称之为纯血龙种。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桂雏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能够看到四周场景置换，却没有能够听到声音，再加上风雪迷离遮眼，她也没有注意到天上的巨龙。


    事实上，她此刻已经完全有些惘然了。


    毕竟刚刚只是一瞬间而已，什么都不知道就发现眼前一花，四周的景象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样的遭遇让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睡着了，现在其实正在做梦？


    不过穆修却能够听到巨龙在对自己疯狂的嘶吼，目标明确，只是他也不觉得奇怪。


    真正的龙种只要活着本身就是A级的评价起步，而且古龙种多少有些传承的神异之处，两者相加起来使得一头巨龙不会比拥有A级实力的四阶初级强者差多少。


    再加上穆修此刻的存在本身，就算是投影之中也多少带上了真实本源的规则与气息，自然容易被对方察觉到。


    不过穆修却仿若未觉一般，他只是扯了扯嘴角，趁桂雏菊愣神的时候快速的思索着待会儿解释的说法，同样也已经暗中准备好了正确的符文序列组合——


    因为虽然他不愿意多事，只想要等到因为一直没有干涉互动投影最终消失，恢复正常。


    但是那头巨龙明显不会听他的，万一它一口龙息喷下来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就由不得穆修做主了。


    所以，他直接准备了好几个概念级别的法术，随时准备先下手为强，瞬间击杀掉这头古龙种。


    只不过，趋吉避凶乃是一切生命的本能，正如同人类看见了怪物不会直接就扑上去厮杀那样，怪物看见了真正的怪物，同样也不会主动挑衅。


    因此直到四周的景色逐渐透明化，重新变成白皇学院的钟楼大厅，城市的璀璨夜景再次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时候，它也没有主动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