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小说:我刚刚看你的精神状态好像很不对劲,她只是沉默了一小会儿

    “喂，喂，您有那么困吗，说着话都可以入睡？”


    这语句既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出，又如同是直接从耳边传来，缥缈并且悠长，却温柔地瓦解了无穷的循环。

    ……


    ……


    “……等！！”


    宛如是恍然大悟一般，穆修立刻下意识一样的往前伸出手，或许是需要拉着谁模样，而且还要他做到了。

    感到手上的触感，他下意识松了一口气，随后略微入神，进入它的眼前当中的则是一只雪白的手掌心，触感异常软嫩绵软，基本上令人狠不下心松掉。

    即是预料之中，都是意想不到，因为这个支手是——


    这时候，蓬莱山辉夜强烈不满响声也在边上传来，她的双眸当中闪耀着可怕的光辉：“太失礼了吧，这是你给妾身的回复？”


    “……”


    穆修慢慢地缓过神来，他凝视着面前熊熊燃烧的火塘，及其坐在旁边端正跪姿着，此刻正被他们抓住一只洁白的皓腕的长直发美少女。

    应对这样的情景，他瞬间忍不住一阵恍惚之间，好像方可自己也只是单纯的打了个盹的模样，或许还没有以前几秒的时间也？


    所以，刚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黄粱一梦吗，或者说，那其实是所谓的魔障创造出来的密境？


    诸多顾虑从心里最深处闪出，最后穆修则是缓慢摆摆手，推翻了这种想法。

    但是可是他并没有说些什么，仅仅沉默了一下，随后皱着眉头满面笑容的看向了长直发的公主大人，如同是啥都没有也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


    “咳咳咳，毕竟近几天较为累及的原因，而且与永琳打了一场也受到了一点儿皮肉伤，状态差……真的是很抱歉，不清楚公主大人你想要问啥？唔，我们刚提到从哪来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像是什么都不知道那般，不露痕迹的松开握紧蓬莱山辉夜皓腕的手掌。

    “……”


    “……”


    “幻想乡……”


    蓬莱山辉夜迟疑的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手掌心以后却并没有怎样生气，她只是安静了一小会儿说：


    “我刚看着你精神状态似乎很不太对哎，原本想让你多多的讲话迁移一下专注力的……但是看起来，你如今好像并没有问题？”


    并没有等对方回应，公主大人就眯着眼，用心地劝诫道：“遵循你的初心，寿元种与短生栽的差别可不仅仅有使用寿命，假如「你」不再是你，那样再长的性命也都失去了实际意义。”


    “……呃，感谢。”


    穆修张了张开嘴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而且他还强颜欢笑的看向了公主殿下。果真，无论是谁都很好，可以说是没有多少人是好似表层那般的单纯可爱的。

    仅仅……


    他抬起手来说了看，如今这样的状况，自身的问题算得上解决了吗？


    刚自身算得上度过了“魔障”，进阶到了更高的层次？


    但是穆修结果发现本身状态临时没有什么特别的转变，最少更进一步的细致入微等级控制能力，或者一直追求的目标可以改动基因片段，操纵演变角度的水平也没有从此获得，哪怕是心灵之光都没有完全具象化出去。

    换句话说，他没有度过魔障，晋升到四阶初级，与之前实际上并无区别。

    穆修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己手掌心，下意识捻动了一下手指头，一缕昏色焰光燃烧起来，静静地在他的指尖上燃着。

    蓬莱山辉夜抬起衣袖遮住一半脸，略微倒退起来，眼眸里闪出一抹惧怕的神情。

    但就是在这个情况下，穆修突然又站起身，他快走到门边框开门迈开来到一步，之后才缓过神来的模样，回过头来冲着长直发小公主平和的言道：


    “真的对不起，公主殿下，我们需要出去一趟……有一种这种感觉。”


    “咦？”蓬莱山辉夜眨了眨眼，有点惊讶。

    随后她仿佛懂了来什么的样子，黑漆漆的美目凝视着彻底不一回复就已消失在了门口的黑喑冰天雪地当中身影，有一些遗憾地感慨了一声。

    “竟然这么快觉悟了啊，果真，不论什么人都很好，只需下了决心得话，就必然会真正意义上的原形毕露呢……”


    随后，长直发小公主眼睁睁看着手腕子，轻轻地的哼了一声。

    她忽然有一些好奇心在刚时，那小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了，看起来似乎是个很有趣的情报信息呢。

    ……


    ……


    因此，在这天的夜深人静。

    穆修很是罕见的在刚刚回来不够大半天，便又重新离开村庄。她在宁静安宁的白夜当中默默地向前，在雪地中留下一串细细长长踪迹。

    荒芜的首脑与开阔的地面都已经被玉树琼花，都已经被皑皑的白雪层覆盖，有些时候摆脱千百里几乎没有任何的人迹。基本上到处都有深渊峡谷，大雪山屹立，好像只有新天地、群山、日月星空相伴。

    最终在下半夜时，他停住了那没什么目的性穿行，孤身一人站到了一座玉峰的山巅上，仰望着天上的星空。

    约是之前从来没站在过在离苍弩如此接近的区域，又或者是是这个时代并没有光化学污染和环境污染问题，再或者直接便是直到如今才真正的意识到了头顶上的星空吧……


    他这刻第一次看到如此宽阔壮阔的广阔无垠夜空，哪怕只有茫茫宇宙空间的一角也让人感到了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撼人心。

    暮色像一条极其宽大毛毯，满天的星星好像缀在这里毛毯里的一颗颗晶莹剔透而反光的晶石，真是充满着令人惊奇的奇妙一样的艺术美。

    就是——


    眺望着远方的夜空，除开漫长，好像就只剩了孤独。

    “是这样啊……”穆修注视着夜空自言自语着，他根本就是突发奇想，所以才走出来。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明确针对性，那只是在遵循内心深处的某类躁动的指引，最后作出了这种事情。

    人一直生活在空气当中，因而一直忽视了气体的必要性，搞不懂其有多么珍贵。

    他一直都没有发觉，所谓出世实际上非常之幸福，幸福到——让这终末的“神”也为之嫉妒的水平。

    「两仪式」是根本原因排出以后崛起的一个人格特质，了解一切，所以对于一切都感觉到无趣，没有任何兴趣爱好。既不看哪些，也不去想哪些，由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转变她都是一清二楚。

    既无趣又痛楚并且毫无价值。

    因而她选择再次沉寂，而且造就了「Shiki」来应付外部的事儿，由于不感兴趣，因此她没有干预一切运势，就只能让早已终究好一点的事情简单地依照固定不动好一点的路面顺利进行。

    并且，她本人也受限于本身，受限于仿真模拟出去这个人格特质的思维方式——


    确实可能是真正的感情主要表现，可是更可能只是根据自身记忆力所制作出来的分辨罢了，她便好似设备一般通过自身记忆里的专业知识分辨什么叫对错的使用价值，及其该怎么做，可是一切都对她毫无用处，一切都无须去干。

    由于根本原因之涡本身是没有一丁点的知性优雅和驱动力的，她能够出现是由于模拟了真正意义上的两仪式的品格，不然的话她连语言表达的内涵都难以理解，终究其自身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容器。

    ——仅仅模拟了两仪式的品格，才赢得了知性优雅与推动力，但是自身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一起模拟了出去，所以她的思考与分辨也理所应当是从那一个角度考虑。

    简直就像是运势开了一个最恶劣的玩笑，因而无所不能“神”真真正正得到问世，但这个“神”但又受制于自已的知性优雅、视觉记忆情绪。

    由于模拟了人格特质才能够做出思索与判断，但这种思索与判断但又是以被仿真模拟的品格的方方面面出发。

    因此，她因为过于像人啦，过于刻意模仿人啦，反倒彻底没有人性可谈，终末的“神”就是这样的悲哀。

    她明明什么都可以说到做到，但又什么也不愿意去做，哪怕是在看到了穆修这种变化，将来终于出现了不确定性的转变，让其很感兴趣以后，也依然是最先前去尝试取得联系——


    “如果能够为某个人做点什么，与外面的世界就能有所关联”。


    这本是不必要的想法，她却非给自己找个能够这样做的理由不可，否则便是毫无意义的徒劳。


    因为，没有存在的意义，没有存在的价值。


    所以，在穆修拒绝了她之后，就几乎永远不会与她再相见。消失于朝霞中的黑色如同夜的痕迹，她就这么如同梦幻一般，孤单地消失了。


    从一开始，她就不在意其他的一切事情。


    穆修此刻只是在雪峰顶上静静的注视着夜空，直到天亮以前代替她一直注视着。


    因为他知道那个场所到底有多么残忍，什么都没有，空无一物，在那里就只能不停看着那永恒黑暗的虚无，以及在那之中唯一能够认知的自我……


    如果可以的话，他永远都不想要再与那里扯上联系。


    但是，「两仪式」似乎只能够永远沉睡在那里了，真的是——多么的孤独。


    想到这里，穆修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胸口，视线仿佛要看透灵魂之中的那个大光球那样。


    如果「两仪式」没有欺骗自己的话，那么自己似乎是被刻意利用另一个人，或者说另一个人格的情报从而制造出来的存在。


    目的似乎是为了完全复制那部分信息，继承那「虚无」起源，之后到底要做什么就不能够确定了……


    只是，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理由才能够出现的，过去的一切都是被刻意安排好的，那么自己的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很是莫名的，他想起了自己意识到大光球的存在的那一天，脑海之中被灌输的那段记忆——


    想要明白生命的真正意义吗？想要真正的……活着吗？


    “……我觉得我大概找到了真正的人生目标了呢，就算是只为了防止大光球对我居心不良都好，也得借助她的能力。”


    灰白宽广的夜的尽头已经出现了些微的亮光了，穆修慢慢地转过身去，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似乎充盈着未曾拥有的觉悟，并且为此准备好了付出代价那样。


    “我不想陪她一起下地狱，那就将她拉上来吧——上条少年都能够有这样的觉悟，我的人生要是没点儿挑战性那未免太过悲哀了。”


    他脚不停歇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坚定的踏上了归途……


    或者说未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