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满月,惨白色的月光光下,影影绰绰的树影随风摇曳着,乍一看错觉会以为那些是蠢蠢欲动的鬼魁在妖异舞动,还真的挺渗人的,

    白森森的月光,一直陪伴匆匆飘忽在狭窄山道上这一抹纤细的影子,來到距离市区较远的僻静之处,一座山脚下的树林深处,

    影子穿素色睡裙,披头散发,赤脚,在月光的映照下,面色惨白得吓人,此时已是半夜子时时分,她究竟是什么來头,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刻出现在这里,

    该树林的前身是一座乱坟岗,在城市开展向农村挺进的需求下,乱坟岗的坟茔已经搬迁,后來鉴于这里是属于埋葬死人的地方,沒有任何开发商愿意购买的情况下,最后只好栽插一些树苗,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这些小树苗已经变成了大树,成为这一带区域的绿色屏障,

    影子几乎是用飘的速度來到树林中心地带,月光从树林缝隙中斜刺刺的射到影子的身上,乍一看,十分的诡异,就在影子步入树林之后,从角角落落飘忽着一些肉眼看不见的隐形物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影,那些迁走坟茔主人的灵魂是沒法移走的,它们长年累月呆在这树林里,寄宿在树木上,成为孤魂野鬼,

    影子早就瞥看见树林逐渐聚集起來的鬼影们,他狞笑一下,忽然出口道:“潜伏在暗黑世界的生物们,你们可以出來与我分享快乐,我可以让你们去占据,掠夺一直梦寐以求沒有达到的愿望,”

    邪神/蒋蓉/芳菲,后面写芳菲就是邪神,不提蒋蓉,免得读者们糊涂,

    芳菲不见了,是帮工阿姨发现的,她是得到宋立波的嘱咐要好好照顾这位美女的,说是照顾,其实就是监视,宋阳对芳菲的來历不明感到质疑,才在离开时,让弟弟多留意一下她,这位帮工阿姨很细心,一半儿是监视,一半儿是怕芳菲第一次來这里,不习惯,就刻意的多了一个心眼,随时观察她的动静,好随时向主人报告,

    帮工阿姨姓梁,暂且喊她梁阿姨,

    梁阿姨是鬼使神差跟随芳菲离开别墅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见前面就是人们茶余饭后闲谈中的‘鬼泣林,’据说;这座鬼泣林,在半夜时分很吓人,会传來呜呜呜的鬼哭声,所以一般在夜幕來临之后,这一片区是无人敢走的,

    在看见芳菲进入树林之后,梁阿姨不敢上前了,也不敢一直留下來,她赶紧的顺原路返回别墅,想的是赶快把这件事告知给宋立波,

    梁阿姨在之前跟踪芳菲,不觉得辛劳,在返回时,却犯糊涂,居然辨不清方向,在原地转來转去耽误了不少时间,

    芳菲是邪神,梁阿姨跟踪她,岂有不知的,她使用鬼打墙,暂时困住梁阿姨,直到她把事情办好之后,才解除了设置的迷惑术,

    在鬼打墙解除后,梁阿姨是急匆匆的往别墅赶,回到家,拿起电话就给宋立波拨打过去……

    “阿姨,这一夜了,你给谁打电话呢,”轻柔的声音來自身后,惊得梁阿姨浑身一震,神经质的回头一看,手指一松,话筒落地,看见鬼了吗,这不是芳菲是谁,那么刚才跟踪的是鬼吗,

    “沒,沒……”稍微稳定一些,梁阿姨急忙问道:“芳小姐,你刚才出去过沒有,”

    芳菲含笑不语,以极快的动作,靠近梁阿姨,“出去了,你看见的……”阴冷的回答,一股淡淡的气息,喷进呆如木鸡梁阿姨口中,之后,她木讷的对芳菲点点头道:“芳菲小姐,晚安,”就移动机械的步子离开了原地,

    芳菲不能动,那是看着吃不了,心头如刀绞,宋立波不能沒有女人,所以在安顿好芳菲之后,就急不可耐的去找女人卸货去了,

    别墅自打芳菲來了之后,变得热闹起來,梁阿姨里里外外的忙碌着,又是沏茶,又是端水果的,不知疲倦的她,脸上,再也沒有了以往的笑容,有的是僵直木讷的表情,

    而且那些高高兴兴來了别墅一次之后的人们,在离开时,也变了一副表情,他们就像木头人似的,沒有了笑容,整个人都嫣嫣的沒有精神,总是丢三落四,失魂落魄的,很是让人费解,

    巡逻的陈俊发现一件奇怪的事,一个女人,很急的样子走在前面,忽然把衣兜里的皮夹摸出來,很奇怪的看了一眼,就像扔垃圾似的把皮夹丢进垃圾桶里,

    怪事,难道说这个女人是小偷,陈俊停下摩托车,走过垃圾桶去,从垃圾桶里捡起皮夹一看,皮夹里一摞钞票,还有个人身份证,

    这个女人怎么了,怎么会把皮夹丢了呢,陈俊按照皮夹上身份证的地址去寻找女人,

    女人的家很富有,老公出差在外,家里有一个乖巧的女儿,

    小女孩告诉陈俊,妈妈最近很不好,老是无缘无故发脾气,还打人,

    女人是更年期來了,精神紧张,烦躁,等多种综合征,才会凸显出这些不正常的举动吗,陈俊不好继续深问,也不好干预到人家的家务事中去,就把皮夹交给女孩,离开了她们家,

    就在陈俊离开女孩的家时,走了沒有几步远,有人发出惊叫,在给他说着什么,正疑惑间,有一个男人上前,一把拉住他就跑……

    呼……砰,一声巨响,惊呆了的陈俊看见,从刚才站立的位置掉下一台电视机,顺着砸下电视机的位置往上看,好像在四楼,就是小女孩家的顶上那一家,

    拉住陈俊的男人,看着已经砸得稀巴烂的电视机,摇摇头叹息一声道:“作孽,唉,他们就像疯子,”

    “嗨,大哥,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陈俊喊住那位迈腿想要离开的救命恩人道,

    男人侧目看着身穿巡逻制服的陈俊,不冷不热的说道:“有什么事,”

    陈俊沒有理会对方的冷漠,依旧追问道:“请问;你们这座小区是不是发生多起这种砸东西的事件,”

    男人停住脚步,以警告和善意的提示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该去巡逻了,”说着话,他就加快步伐离开了原地,

    呆呆看着男人离开的陈俊,狐疑的目光再次扫视一眼三楼和四楼上敞开的窗户一眼,毅然决定去看看四楼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