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看着村口停放着的两辆卡车的军需物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辆车东西都是枪,子弹,炮,炮弹,鬼子的棉衣,棉鞋和水壶皮带等东西,一颗粮食都没有。

    “李团长,这是我们青龙山抗日独立大队与佐藤联队作战的时候的缴获,这些东西我们指导员让我们饕鬄小队带来缴公的。”负责这次运送的是叶天祥,因为在青龙山上会开车的人并不多,而叶天祥的车技最好,而且他手底下的人和李云龙见过的,所以他当仁不让就被周浦派来送东西了。

    李云龙问道:“你们军师回到青龙山了吗?”

    李云龙猜测林若应该与他们分开后,还没有回过青龙山,否则不会做出炸了万家镇炮楼的事情的,至少他如果回青龙山的话,有周浦在旁边看着,是做不出那么疯狂的事情的。

    叶天祥说道:“军师还没有回来,不过军师有派人送信回来,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他派人回来了?那派回来的人,有没有将大批的粮食送回来?”李云龙立即追问道。

    叶天祥疑惑地看向李云龙,然后摇了摇头,大批的粮食?

    青龙山上的储备粮食够吃到开春,开春了之后,山上的野菜和野兽,还有窝棚里的红薯也该收获了。如果不够吃的话,就会到山下去找鬼子和地主老财要一些。

    李云龙看向叶天祥说道:“如果你们军师回来了,请务必让你们的周指导员告诉我旅部一声,让旅部转告咱老李一声,咱有急事找他。”

    李云龙的团部没有电报机,本来林若是派人送过两台缴获鬼子的电台的,但是新一团没有专门发报的人员,当时刚好旅部的电台在扫荡转移的过程中损毁了,所以这两台电台就被旅长打秋风带走了。

    如今李云龙的团部倒是有了好几个可以发报的通讯员了,却没有电台了,只能通过旅部间接和青龙山抗日独立大队进行电报进行通讯了。

    “好。李团长,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再这个签收清单上签字,让人将东西搬搬走,我就拿着签收清单叫人开车回去了。”

    “这两辆车,不是缴获吗?”李云龙问道。他也眼馋这两辆车。

    叶天祥立即明白李云龙的意图了,他立即说道:“这可不行。我们青龙山上的车,也没有多少辆,这是负责后勤的赑屃中队的汽车班的车,我们只是借来运送东西的,如果不将这两辆车开回去,我们指导员不跟我们急,汽车班的班长会拿轻机枪和我拼命的。”

    “我们军师回来,我也不好交差啊。”叶天祥立即说道。

    其实周浦也是趁着林若没有回来,才敢将那么多缴获送过来给新一团的,否则以林若的性格,要送东西给李云龙,那就要从李云龙哪里拿一些东西来换,比如说人才,而且还要是有一技之长的人才。

    周浦很担心,长此以往,李云龙新一团里的一些人才都被林若给换光了。

    叶天祥带着他的人离开了之后,李云龙看着那么多装备,顿时乐了。这可是将近半个联队的鬼子的装备啊,有了这些装备,外加从楚云飞哪里交易过来的半个营的装备,还有战场上的缴获,他李云龙这里的装备足够让整个新一团变成四千人的加强营了。

    不过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让旅长知道了。

    他立即让战士们,将东西赶紧搬走,尤其是将重机枪、火炮和炮弹之类的东xz起来。

    装备是有了,可是粮食怎么办?

    旅长要的粮食,他哪里才能弄到啊。

    “哎……”李云龙一声叹息。

    而此刻,正被李云龙心心念念惦记着的林若正在正太铁路附近的一个小村庄前面的官道茶寮里喝茶呢。

    李云龙看着村口停放着的两辆卡车的军需物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辆车东西都是枪,子弹,炮,炮弹,鬼子的棉衣,棉鞋和水壶皮带等东西,一颗粮食都没有。

    “李团长,这是我们青龙山抗日独立大队与佐藤联队作战的时候的缴获,这些东西我们指导员让我们饕鬄小队带来缴公的。”负责这次运送的是叶天祥,因为在青龙山上会开车的人并不多,而叶天祥的车技最好,而且他手底下的人和李云龙见过的,所以他当仁不让就被周浦派来送东西了。

    李云龙问道:“你们军师回到青龙山了吗?”

    李云龙猜测林若应该与他们分开后,还没有回过青龙山,否则不会做出炸了万家镇炮楼的事情的,至少他如果回青龙山的话,有周浦在旁边看着,是做不出那么疯狂的事情的。

    叶天祥说道:“军师还没有回来,不过军师有派人送信回来,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他派人回来了?那派回来的人,有没有将大批的粮食送回来?”李云龙立即追问道。

    叶天祥疑惑地看向李云龙,然后摇了摇头,大批的粮食?

    青龙山上的储备粮食够吃到开春,开春了之后,山上的野菜和野兽,还有窝棚里的红薯也该收获了。如果不够吃的话,就会到山下去找鬼子和地主老财要一些。

    李云龙看向叶天祥说道:“如果你们军师回来了,请务必让你们的周指导员告诉我旅部一声,让旅部转告咱老李一声,咱有急事找他。”

    李云龙的团部没有电报机,本来林若是派人送过两台缴获鬼子的电台的,但是新一团没有专门发报的人员,当时刚好旅部的电台在扫荡转移的过程中损毁了,所以这两台电台就被旅长打秋风带走了。

    如今李云龙的团部倒是有了好几个可以发报的通讯员了,却没有电台了,只能通过旅部间接和青龙山抗日独立大队进行电报进行通讯了。

    “好。李团长,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再这个签收清单上签字,让人将东西搬搬走,我就拿着签收清单叫人开车回去了。”

    “这两辆车,不是缴获吗?”李云龙问道。他也眼馋这两辆车。

    叶天祥立即明白李云龙的意图了,他立即说道:“这可不行。我们青龙山上的车,也没有多少辆,这是负责后勤的赑屃中队的汽车班的车,我们只是借来运送东西的,如果不将这两辆车开回去,我们指导员不跟我们急,汽车班的班长会拿轻机枪和我拼命的。”

    “我们军师回来,我也不好交差啊。”叶天祥立即说道。

    其实周浦也是趁着林若没有回来,才敢将那么多缴获送过来给新一团的,否则以林若的性格,要送东西给李云龙,那就要从李云龙哪里拿一些东西来换,比如说人才,而且还要是有一技之长的人才。

    周浦很担心,长此以往,李云龙新一团里的一些人才都被林若给换光了。

    叶天祥带着他的人离开了之后,李云龙看着那么多装备,顿时乐了。这可是将近半个联队的鬼子的装备啊,有了这些装备,外加从楚云飞哪里交易过来的半个营的装备,还有战场上的缴获,他李云龙这里的装备足够让整个新一团变成四千人的加强营了。

    不过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让旅长知道了。

    他立即让战士们,将东西赶紧搬走,尤其是将重机枪、火炮和炮弹之类的东xz起来。

    装备是有了,可是粮食怎么办?

    旅长要的粮食,他哪里才能弄到啊。

    “哎……”李云龙一声叹息。

    而此刻,正被李云龙心心念念惦记着的林若正在正太铁路附近的一个小村庄前面的官道茶寮里喝茶呢。

    他之所以会在这里喝茶的原因,是因为他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很大的商队。

    这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商人,可是林若通过洞悉之目查看到的是这一行人是第二战区军政民干部训练委员会的副委员长杨爱源和他心腹,一共五百多人,上百匹骡马车,车上押送着货物。

    林若的耳力非凡,而且他的目力也非凡,可以通过这些人的口型来推测他们交谈的内容,很快的他就知道这些人的目的就是358团的驻地了。

    358团的驻地和青龙山距离不远,从这里开始有一大段路是同行的。

    林若是无意当中遇到他们的,既然遇到了,而且又有一大段路是同行,林若干脆就悄然跟在他们的身后,算是保护他们了吧。

    为了避免让对方怀疑自己跟踪他们,林若疾行早十五分钟先到了茶寮。

    点了一壶茶水,要了一些煎饼,就和众多赶路的人一样吃了起来。

    林若吃到一半的时候,杨爱源他们这个商队才到达这个茶寮。

    因为不太平,官道上的茶寮并不多,这个茶寮也因为附近有村子,所以才开到现在。但是这个茶寮并不大,老板看突然间来了那么多人,立即就喜上眉梢,迎了上去,开口就对商队的管事问道:“这位爷,要喝茶吗?”

    “不需要你伺候,我们要暂时借用你的茶寮休息一下,这是一块大洋。”管事的说完这话,就将一块大洋给了茶寮的老板。

    老板拿到这一块大洋,眼睛都亮了,他立即说道:“爷,你请稍等一下,我和茶寮里的几位人说一声。”

    老板很快的就跑到茶寮里和茶寮里喝茶的人说了什么。

    虽然已经是中午了,可是这个茶寮喝茶的人并不多,加林若也就三个人,两个还是背着麻袋赶路的脚夫。

    “俊轩,你看到了那三个喝茶的人了吗?”杨爱源坐在马车上抽着焊烟,开口问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道。

    “舅舅,茶寮里的三个人吗?”张俊轩问道,“他们怎么了?两个脚夫,一个教书先生。他们有什么奇怪吗?”

    杨爱源说道:“凭我多年看人的直觉,这两个脚夫不是普通的脚夫,而这个教书先生,也不是普通的教书先生。”

    “他们是土匪?”张俊轩沉声问道。

    “我们的商队那么大,哪怕我们手里有家伙,可是财帛动人心,总会有不怕死的。”杨爱源说道,他相信这短短的几天,要打他们商队主意的各色武装不在少数。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他杨爱源又岂会害怕这些草寇呢?

    这车上的货物其实并不是什么货物,而是送给358团的军需物资,有枪、有弹药、有粮食、有急需的西药、有炮、有炮弹、还有阎锡山下令给楚云飞的一万大洋。

    他们虽然表面上只有五百多人负责押运,可是每一个人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那些土匪草寇只要敢动手,他就能让这些人有来无回。

    那两位脚夫在被茶寮的老板劝说着不收他们的茶钱要让他们离开的时候,嘴里骂咧咧的离开了,当然离开的时候不忘了将茶寮里的装着茶水的碟子和茶壶也拿走了。

    老板哪里肯当下拉扯着就将茶壶和碗碟夺了回来了,而那两个脚夫自然是骂骂咧咧地背着东西走了。

    林若在旁边看着,他的目光锐利,这两个脚夫还真有意思,他们在这茶壶和碗碟上做了手脚,抹了药呢,而且还是剧毒,他们是想要干什么呢?

    杀人吗?

    可是凭借他们这样低劣的手段,能杀得了人吗?

    林若可不相信,像杨爱源这样老奸巨猾的家伙,会上当呢。

    到老板来和林若说,免了林若的茶水和点心钱让林若离开的时候,林若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你刚刚从那两个脚夫手里抢回的茶壶和碗碟,最后不要再使用了,这两个人心怀叵测,在上面下了药,而且还是要人命的药。”

    “啊!”听到这话,茶寮的老板顿时脸色苍白了。

    林若也不再说什么,而是拿着自己放在长凳上的包袱,背着就离开了。

    看着林若离开了之后,这位茶寮的老板很是纠结地望着刚刚从那两个脚夫手里夺回来的碗碟和茶壶,这些东西在有钱人来看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可是在茶寮的老板看来,那也都是自己的家当,他有些舍不得。

    可是又想着,万一真的拿着两个茶壶和那四个碗碟给其他人用,毒死了人的话,他就要吃人命官司,到时候……他想都不敢想,最终他一狠心,就拿起了那两个茶壶和四个碗碟,到一边的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将它们都杂碎了之后,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了。

    “这个茶寮的老板没事情砸什么茶壶和碗碟?他是不过了吗?”张俊轩很是不解地问道。

    “他哪里是不过,而是他不想让他的茶寮出人命官司,才不得不这样做的。”杨爱源虽然没有林若那锐利的目力和听力,可是他有着很老道的江湖经验,猜出了些事情来。

    看来这个教书先生应该和那两个脚夫不是同一路人。

    “啊?”张俊轩不解地看向自己的舅舅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舅舅你能告诉我吗?”

    “老板砸碎的茶壶和碗碟上应该是被刚刚那两个脚夫下了药的,被刚刚那个教书先生看到了,所以那个教书先生出言提醒了这位茶寮老板,所以老板才有了刚刚的举动。”在杨爱源身边的,另外一个七十多岁,有着山羊胡的老人开口说道。

    他的目光也是十分锐利的,听力虽然已经不比从前了,但是他能从刚刚看到的教书先生和茶寮老板的嘴型当中推断出了他们讲话的内容。

    “三叔公,你也察觉到了,那个教书先生身上与众不同的气质?”杨爱源问道。

    被称为三叔公的老人点了点头,他说道:“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是我能从他的目光当中看到了深不见底的心思,这个人绝对不是教书先生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