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头掠过她的眉眼,鼻梁,那细腻又温和的触感让林栀一阵阵战栗。

    洲洲还在身边!

    晏伽肆无忌惮,手指头忽然落进她的睡衣领口:“林栀,我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儿呢。”

    “晏伽,你住手!”她几乎要叫出声。

    可晏伽就是不住手,她越是惊慌,他越是为自己的成果得意。

    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这样一来,林栀更没法逃出去。

    果然,她的整个脸都变了!

    “晏伽,我说过,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不要伤害洲洲。”

    “我晚上问洲洲,想不想妈妈给他生个弟弟妹妹,他说想,特别想。”

    “疯子!”

    “不过,既然你说害怕生孩子,那就不生,但生孩子要做的事……你得满足我,是不是,林栀?”

    “晏伽,你不缺女人吧?你何必纠缠着我不放?”

    “因为……玩我大哥的女人,我很有成就感。”

    “神经病!”

    晏伽不理会她的叫唤,压下身子,亲上她白皙的脖颈。

    林栀惊慌失措,他疯了,洲洲还在旁边!

    她对晏伽拳打脚踢,但晏伽本就是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扑腾几下,林栀彻底没了力气,她趁晏伽不注意咬上他的手臂。

    “嘶……”男人吃痛,皱眉,冷眼俯视她,“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让我那个植物人的哥哥?行啊,你想让他碰,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医院去跟他睡!”

    “晏伽,我们能不能出去说?算我求求你。”

    晏伽对上她这双水花朦胧的眼睛,彻底没了兴致,推她下床:“你给我出去!”

    他拉过被子,没有风度地闭上眼睛。

    林栀没敢多逗留,慌不择路,跑了。

    回到自己房间,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全都是吻痕。

    她哭了,哭得压抑而隐忍。

    又想起当年的一些事。

    高二那年,她无意中撞见晏伽在器材室换衣服后,后来她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撞见晏伽。

    晏伽是学校校草,谁不认得他。

    但她不一样,她只是一个成绩还不错的丑小鸭,低调安静,没有存在感。

    但自从那次后,她总是能撞见晏伽,有时候是他一个人,有时候是他和他的朋友们。

    高中时的晏伽开朗阳光,笑起来会露出两排很白的牙,他个子高打球好,学习成绩也好,是很多女生的暗恋对象。

    偶尔有那么几次,她下晚自习很晚,一个人从教室里出去时,突然会碰到正好一起放学的晏伽。

    一回生两回熟,他的开朗优秀让她渐渐消除了与生俱来的那种距离感。

    他没有觉得她是福利院长大的孤儿低人一等,他对她和别的朋友一视同仁,甚至会给她送一些进口的巧克力和文具。

    头一次,她对一个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从未有过的情愫。

    她不怎么合群,但他会带着她跟朋友一起玩,也会主动邀请她看他打篮球。

    他打球时会让她帮忙拿矿泉水和外套,好像她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