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有些惊讶,温子衍是个败绩很少的律师,到目前为止唯一的败诉案只有一件三年前叶氏集团董事长的离婚案。

    温子衍走到庭前,与顾言玦对视一眼,然后回到自己的律师席。

    停下,云容问颜舜华:“你真有本事,温子衍你都能请得到。”

    几年前温子衍结婚后便跟妻子回了末国定居,没再回过东辰。

    而且虽然他盛名在外,但其实很少代理刑侦案件更倾向金融的案子,也从没做过犯罪嫌疑人的代理律师,所以现在他出现在这里,倒让这个原本已经板上钉钉的案子扑朔迷离起来。

    “不是我请的,我不知道”颜舜华回答,不过她觉得,这场庭审如果没有温子衍也不是其实也一样,她甚至怀疑温子衍是被某个男人拉来撑场子的。

    云容挑眉,不是颜舜华请的,那就是顾言玦提前安排好的,其实她们几个人中,她好像是最不了解顾言玦现状的那一个。

    而庭上被告方律师入席后,监察司的书记员也开始重新宣读起诉书。

    这份诉状并不是刚刚的那一份,而是顾言玦三年前入刑前诉状。

    里面详细的记录了顾言玦绑架莫知并且使用暴力致其重伤的过程,起手段之残忍程度都让在场都感觉不适。

    更别说守着看直播的观众,本来都是对顾言玦抱有希望才给他请愿公开庭审,结果不少人听起诉书才听到一半就有些想要倒戈了。

    起诉书宣读完毕,温子衍才开口:“审判长,刚刚的起诉中除了因私人恩怨绑架莫知之外,其他的犯罪事实我们均予以否认。”

    庭下的媒体都有些懵,所以温子衍的意思是,顾言玦确实绑架了莫知,但没把他给弄残?

    温子衍:“按照刚才检方起诉书中所诉,莫知是在被顾言玦绑架第三天后遭到了暴力袭击并且最终导致终身残疾,我认为这条指控完全就是受害人莫知对我当事人的陷害!”

    温子衍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各异。

    监察司的公诉律师开口:“被告律师,被告人在当初的审讯中对这一条犯罪事实供认不韪,所有的当事人证人的口供记录都在,不是你想否认就否认的。”

    温子衍看着公诉律师:“是么?你确定我的当事人确实实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接受了你们的调查?”

    “我不明白被告律师的意思。”

    温子衍从文件袋中拿出一张就诊记录:“这是一份云城博仁医院的医生出诊记录,里面记录着三年前的11月5日接受过一个病人,而这个病人就是莫知,很巧,那位医生在接诊完莫知之后,就从医院离职了。”

    “这又能说明什么?”

    “这当然不能说明什么。”温子衍从座位上站起来,又接着拿出另外一份文件:“但莫知的就诊病历却可以,我手里的这份病历清清楚楚的写着,莫知的伤势情况,三处软组织挫伤,左右手肘骨头错位并于当日得到矫正,敢问这样的伤势是导致人残疾的?”

    “审判长,我请求被告律师提供更有利的证据,几张年代久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