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子弟学校的操场上人头攒动,他们中有农场的职工,也有附近的村民,其中还有不少孩子。在农村放场电影不容易,虽说是纪录片,但一样吸引不少人。

    张晓军站在高处,他的心思没在电影上,那目光只瞅女人,看到身材和面容姣好的,就龌蹉地想她们衣服内会是怎样的光景。

    突然,一位穿连衣裙的女孩子映入他的瞳孔。昏暗的天色让他看不清人的模样,但那身形,特别是那套连衣裙,让他印象深刻。

    一年前刘爱珍就是穿着这套连衣裙来到农场,亭亭玉立的如同出水芙蓉。那次他奉命接待知青,一见面就被她优雅的气质和娇美的容颜迷住。可惜苦苦追求一年多,连个手都没能摸上。

    想起上午她和王大胆一唱一合的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心里顿时就来火。对王大胆他没辙,那是总场刘场长女婿。要想在农场混,就不能得罪他。但对刘爱珍他却没有顾忌,就算出事,大不了让老头子出面摆平。

    田淑芬本想邀刘爱珍一起来看电影,但爱珍闹肚子,便和宿舍的女知青一起出来玩。看到建平和细妹子过来,忙上前打声招呼。

    三人在操场上寻找最佳观看点,可人太多,转来转去,淑芬失去两人踪影,独自站在围墙边上,依着树静等电影开始。

    张晓军从高处下来,目光就一直没离开过她。他把穿连衣裙的田淑芬当成了刘爱珍,偷偷地跟在后面。他就想一只扑食的野兽,心中满是占有和征服的贪念,悄悄地寻找接近的机会。

    电影幕布上打出“肃静”两个字,人们渐渐安静下来。在播放科技片之前,先播的是新闻纪录片,讲述一代伟人叱咤风云的一生。全场鸦雀无声,一些上年纪的人偷偷抹眼泪。对于这些在过去受过苦的人来说,那是他们的救星,是他们心目中的神。这份感情是发自内心的,不需要去渲染去鼓动,已近乎他们的本能。

    科学纪录片讲的是果树栽培技术,田淑芬觉得没多大意思,又想早点回去看看爱珍是否好点,便悄悄退场。张晓军如同幽灵一般,鬼鬼祟祟地尾随在她身后。

    此时天已大黑,那弯月牙也不知躲在何处,只留下几颗星星在闪烁。空寂的乡野是黑漆漆的一遍,伸手难见五指。草丛中时不时响起虫鸣,偶尔传来几声蛙叫,非但没增添出夏夜的美,却与幽暗中多出一份可怕的静。

    田淑芬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走惯了山路,步伐轻快而敏捷。张晓军却叫苦不迭,他在城里长大,哪走过这夜间的乡间小道。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几次都踩空,差点摔到路边小河沟里。看到前面黑森森的像是有片小树林,他心里发把狠,把牙一咬,快步向前冲去。

    田淑芬听到声音后停下来回头看看是不是熟人,还没等她看清楚,就被一双大手抓住往树林里拖。她哪碰到过这等事,一时慌了神,懵懵懂懂的摔倒在地。直到一只邪恶的手抓住她的rf,这才惊叫:“干什么?快放开我!”

    “别叫,再敢叫就杀了你。”张晓军慌慌张张的也没听出是谁的声音。

    田淑芬拼命挣扎,嘴里仍然高喊:“来人啊……救命!”

    农村姑娘做惯了农活,力气比城里女人要大。张晓军又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花花公子,对田淑芬的反击几乎招架不住。勉强骑在她身上,一边按着手一边去撕扯衣服,几次都差点被掀翻下来。可他毕竟是男人,在体能上比女孩子还是强些。

    田淑芬挣不脱身,本能地想用喊叫来吓止他。尖利的声音,就像针在扎着心,让张晓军烦躁不安,抡起拳头朝她脑袋击去。这一拳打的挺重,一下子就把人打昏。见人没有动静,他顿时慌了神,生怕这一拳把人打死,颤抖地把手指伸到她鼻子下,感觉到呼吸还在,这才放下心把人抱往树林深处。

    远离乡间小路,密林和黑暗让张晓军胆色大壮,对昏迷不醒的田淑芬轻声狞笑:“就凭你也配跟我斗!大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竟还敢不知天高地厚的辱骂人。”

    臆想到刘爱珍低下那颗漂亮而高傲的头趴在地上求自己,张晓军就有说不出的满足感。对于这只已经到手的绵羊,他反而不再着急,慢慢地去脱田淑芬的连衣裙,露出里面的大红肚兜,嘴里连连讥笑:“这小妮子家里还是穷啊,要是好生跟着我,我给你做一打胸罩。不过这乡间野趣也不错。”

    他把肚兜扔在田淑芬脸上,俯下身去非礼。

    田淑芬敏感地方受到侵袭,身体顿起本能反应,即使在昏迷中也轻哼出声来,把张晓军吓一跳,生怕她醒来又是喊又是叫。不敢再耽搁时间,想着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只要鸭子到手就不怕它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