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我想,我和魏将军应该没有什么私事。所以,魏将军你自便,失陪了……”

    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被龙瀛看到,那个醋坛子打翻,又该和她置气了。

    君云绵搭着明悦的手,当即便头也不回地回了屋内,再也没有出来。

    魏浒怔怔地凝着她离去的身影,久久都没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梯那里响起了脚步声。

    魏浒才回过神来。

    他转身,走向了楼梯。

    龙瀛这时候正上来,他蹙眉看向魏浒:“魏将军,孤记得这三楼好像没有茅厕吧?”

    “抱歉,是我摸错了路。在下还有事,就不叨扰太子殿下了。我先回去了,这一路上,你若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随叫随到……”魏浒抱拳,退后几步,冲着龙瀛躬身。

    龙瀛巴不得,这个碍眼的赶紧走。

    “那孤就不送了,魏将军慢走……”

    魏浒抿唇,淡淡一笑,直起身子下了楼。

    走到一楼的时候,他停住脚步,抬头看向楼上。

    他真是没事自找虐受,君云绵避他如蛇蝎到了这种地步,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愿和他说。

    好像,他们就是陌生人一样。

    他想和她做个普通的朋友,恐怕都是奢望。

    魏浒眼底,掠过几分受伤。

    他握着拳头,一步步下了海船,上了自己的军船。

    接下来的几日,魏浒再没来这艘船。

    两艘船不近不远地隔着,倒是相安无事。

    龙瀛高兴得不得了,一连几日都是笑呵呵的。

    他一高兴,君云绵也高兴。

    两个主子心情好了,下面伺候的人,也都跟着高兴起来。

    龙瀛每日最多的,就是拿着一本书,对着君云绵的肚子读书。

    君云绵无语至极,看着他那副模样,她摇了摇头。

    “孩子这么小,他听得懂你在读什么吗?”

    龙瀛轻轻地摸了摸她高耸的肚子:“我的孩子,自然是这世上最聪慧的,他能听懂的。”

    君云绵打了个哈欠,眼皮无比的沉重。

    这几日,她都嗜睡得厉害,身体的浮肿,越来越严重。

    几个太医每日给她诊脉,都说她这是正常现象。

    君云绵也觉得正常,唯有龙瀛,每天都惶惶不安。

    他一见君云绵打哈欠,他连忙放下了书本。

    将她揽入怀里。

    “你要是困的话,靠在我怀里眯眼睡一会儿。不过,睡的时间不能太久……”

    君云绵胡乱地应着,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这一睡,直接睡到了傍晚,夜幕低垂。

    龙瀛将她放在床榻上,轻声喊着。

    可君云绵太困,根本就无法睁开眼皮醒来。

    龙瀛问过太医,特意让他们又来诊了诊脉。

    “殿下,这都是正常现象。太子妃嗜睡这是好事,万一什么时候生产了,她也好有精力不是。”

    “是啊,这是养精蓄锐,太子不必忧心。”

    龙瀛心烦意乱地赶走了那些太医,他凑近君云绵的脸颊。

    “云云,你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

    “否则……”

    否则,他想,他的生命也将到了尽头。

    龙瀛闭了闭眼,他小心翼翼脱掉君云绵的鞋袜。

    他看着她那双脚,又比前几日肿了不少。

    他眼底满是心疼,他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手脚,又给她擦了双脚。

    而后他拿着精油,动作轻柔的,给她揉着双脚。